“说你白痴真的一点也不假。既然你不肯说而我又不想多费口舌去问,那我们总不能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这么静静的大眼瞪小眼这么无聊吧?”楚寒笑眯眯地说道:“我其实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所以我总得找点事情來做。我突然想到捏手指挺好玩的我就试试了!”
柳子豪还沒接话,叶兴良和朱淑君都已经吓得浑身颤抖。楚寒捏的是柳子豪的手指,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人却感到恐惧,好像是自已的手指被捏碎了一样。
“是了,我为什么一定要问你呢?他们应该也知道你真正的身份的。”楚寒突然用力。
卡!
柳子豪又一只手指碎了。
“啊。”
柳子豪痛苦么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勉强支撑了几秒头突然一歪就晕了过去。
“这就是硬气?”
楚寒冷笑。他沒有马上弄醒柳子豪,而是看向叶兴良和朱淑君。
叶兴良和朱淑君早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恐惧的看着楚寒就如同看到恶魔。
“你们很害怕?”楚寒问道。
叶兴良和朱淑君忍不住点头。
不怕?
不怕才怪。
“那就好,其实我也怕。”楚寒点头道:“我害怕失去菲雪,因为我是爱的人。所以谁试图伤害我爱的人我就伤害谁。当然,我觉得你们是她的亲人你们也应该爱她才对,你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些事情?”
叶兴良和朱淑君一听就点头,但又马上摇头。
“又点头又摇头什么意思?”楚寒疑惑问道,说话中伸手将叶兴良嘴里的布团拿出來,“我知道你们是被迫的,你们被人逼着服下了毒药要定时服用解药,如沒有解药就会痛苦难当或是很难受,对吗?”
叶兴良和朱淑君赶紧点头。
理解万岁啊!
楚寒手一闪突然抓住了叶兴良的手。
叶兴良以后楚寒要捏他的手指,条件反射之下就要挣扎。
“别动。”
楚寒陡然一喝。
叶兴良吓得停下,不敢挣扎。
楚寒抓着叶兴良的手,一股细小的真气从叶兴良的手掌心渗进去在其经脉内游走。
一会后,楚寒冷冷一笑道:“就这点手段竟然让你们害怕成这样子,竟然不惜伤害自已的至亲,真可悲。”
“你,你能解吗?”叶兴良一听就忍不住问。
朱淑君也以一种渴望与期盼的目光看着楚寒。
“能。”楚寒想都沒想就点头道:“如果你们肯将你们知道的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们解除你们体内的禁制。”,话是这样说,内心却有些许的震惊。
叶兴良和朱淑君根本就不是中毒,而是有人将气机伏在他们的体内。这种气机每隔一段时间就作,作的时候让人痛苦难当,需要有人定期压制这股气机或是服用特制的药物才能延迟作时间。
但这样做有个弊端,修为比这股气机的主人修为精深的话可以将这股气机清除掉。
股气机的主人修为其实不算太高,但叶兴良和朱淑君都是普通人,只需要些许的气机就能让他们束手无措。
这种办法很实用,对控制普通人有很好的控制能力。
“你,你真的能解除?”听到楚寒说能解,叶兴良和朱淑君皆是大喜,叶兴良有点不敢相信的问。
他们被这股气机可是折磨的太惨了,让他们都生出了半比违抗的念头。
“能。”楚寒很肯定的说道:“我可以帮你们解除,但你们要将你们知道的告诉我。除非你们也想像柳子豪这样试下被我捏碎手指头的痛苦。”
“我说,我说。”叶兴良瞥了一眼晕迷的柳子豪,脸色再度白,急急说道:“我们是被寒衣门的人控制,柳子豪是寒衣门的九执事。他们的目标是老爷子当年得到的玉观音。本來他们是想控制我和淑君让我们想办法得到老爷子的玉观音,可是我们一直沒有办法得到,最后他们才将主意打到菲雪身上。楚寒,我们真的不想伤害菲雪的,可是他们……”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瞄了一眼身边的朱淑君。
朱淑君轻轻摇头。
叶兴良脸上浮现一抹挣扎对朱淑君道:“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遮掩了。”
朱淑君身躯微颤,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有泪水从眼角流出。
叶兴良脸上浮现不忍之色,但随之猛地深吸了口气,道:“淑君,事到如今我们注定了会身败名裂。我答应你,只要我们不死,我能够抛弃一切与你在一起。”
朱淑君身躯颤动,但她却是轻轻摇头。
楚寒迟疑了一下,伸手将朱淑君嘴里塞着的布团取出来。
朱淑君马上说道:“说吧,只要菲雪没事,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楚寒双眼微眯,想看出她说这话有几份真诚。
叶兴良似乎明白朱淑君摇头的意思,眼眸中浮现痛苦,轻劝一叹后看向方昊天说道:“他们将我们带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将我们弄晕迷后拍下我们两人在床上的……的照片。”
方昊天内心猛地一震。
叶兴良继续说道:“他们还给我们吃了不知道是什么名字但每三个月就会作一次的毒药。那毒药作的时候好像千万蚂蚁在体内咬,让人生不如死。我们真的忍受不了这样痛苦,又怕他们将照片公布让我们沒脸见人,还会让菲雪成为所有人的笑话……所以,所以我们只能受他们的控制。楚寒,你放过我们吧?只要你能帮我们解开毒药还将那些相片毁掉,我们愿意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我们真的是被迫的,真的不想伤害菲雪,伤害叶家啊……”
朱淑君待叶兴良说完后接话:“他说的是真的。”
“又是寒衣门!”
楚寒眼中杀机大闪,随之冷笑:“如果你们有半句虚言,哼,别怪我翻脸无情。”
“不会,不会,我句句属实,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叶兴良为了证明自已,不惜毒誓了。
“是不是真的,我自会懂得分辨,誓这东西是虚的,沒意思。”楚寒冷笑,然后问道:“你们还知道什么?就这点?”
“就这么多,他们只是控制我们办事,根本就不让我们知道其它的东西,我们知道那些人是寒衣门的人那是……那是有一次柳子豪喝醉酒后淑君……淑君听到的,我们才知道他是寒衣门的的人,平时我们只知道他是九执事,我们都得听他的。”叶兴良说道。
朱淑君羞愧低头。柳子豪喝醉酒她能听到,只要楚寒稍微的细想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被自已的未來女婿知道自已这方面的事她真的感很沒脸见人。
只是叶兴良和朱淑君都沒有想到,朱淑君跟柳子豪的事楚寒早就知道了。
“真的沒有其它事了?”楚寒声音仍冷。
“沒有了……有,有,柳子豪打算在这几天再向叶菲雪下手,他,他要……他……也不但要玉观音还要叶菲雪的人。”叶兴良终于想起了这点。
“他这是要自寻死路。”
楚寒虽然早就知道,但听到叶兴良亲口说出來仍然克制不住愤怒。
咻!
楚寒的手突然一闪,一根针射进柳子豪的胸口。
柳子豪身体微颤了一下醒过來。
“寒衣门的总巢在哪里?”柳子豪一醒楚寒便大声喝问。
柳子豪立马转脸怒盯着叶兴良和朱淑君。
楚寒说出寒衣门,代表在他晕迷的时候叶兴良和朱淑君招出來了。
朱淑君嘴里还被塞着布团,当然不会是她招的,那就只有嘴里沒有塞东西的叶兴良。
“啪!”
楚寒一巴掌扇在柳子豪的脸上。
噗!
柳子豪满嘴的牙都被打掉,和血喷出。
楚寒沒有说话,而是手一闪再将一枚针扎在柳子豪的身上。跟着他的手微滑便将柳子豪的中指捏碎。
“啊……”
柳子豪痛得死去活來,可是这一次却是怎么也无法晕过去。
楚寒故技重施,再度采用这样的逼供办法。不管柳子豪怎么痛苦都不会晕过去都能保持清醒。
清醒的承受痛苦才是最大的痛苦,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耍你九执事的威风,耍你大少爷的威风?”楚寒突然很愤怒很疯狂的样子,“你再不说,我将你的指头一个接一个的捏碎。你再不招,我刺聋你的耳朵,刺瞎你的双眼,割了你的舌让你变成哑巴再将你送回你柳家去,那时候你再怎么威风都行。”
楚寒语气越来越冰冷,越来越疯狂,说话中手指移动移到了柳子豪的食指之上。
柳子豪瞳孔紧缩,身体拼命挣扎,他怕了。楚寒所说的若真实现,那他就是生不如死啊!
“楚寒,你会不得好死的。”柳子豪嘶力竭地怒吼。
“是吗?我会怎么死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你不老实交代的话你会是什么下场。”楚寒冷笑。
“有本事你杀了我。”柳子豪疯狂挣扎。
“杀你不是本事,你在我眼中连只蚂蚁都不是,杀你算什么本事?灭掉寒衣门才是本事。”楚寒冷笑道。
“你,你想灭寒衣门?”柳子豪微怔,继而怒吼:“他们的强大是你无法想象的,你要是不放了我,你就等着他们疯狂的报复吧!”
“我放了你他们就不报复了?你在浪费我的时间也在浪费我的智商。”楚寒摇头,手一用力就要捏碎柳子豪的食指。
“我说……”
柳子豪突然大吼,然后整个就像泄了气的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