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站到我身边,在我耳旁低语:“你说的没错,她的确在这附近转悠,看来她还不死心。”
我们这边的人也凶狠起来了,见这情形,立马还口大骂,对面的人连屁都不敢放一声。
平头那边身上虽然也有‘武器’,都是一些烂东西,哪比得过这些大砍刀。
张纯这会还在装,直嚷:“我什么都没做错,你们干什么啊?我就在附近喝奶茶而已。”
狼大步走来,对面的人瞬间激灵了,不熟也装熟,认识他的小混子就大喊:“奕哥!”
先前那个说疼爱我的人就上前攀笑道:“奕哥,我们受大哥妹妹之托对付一些学生,您为什么要亲自出马?这些学生里有你的仇人吗?”
“对啊对啊。”他身边一人赔笑道:“你为什么还绑了我们大哥的妹妹?是不是认错人了?”
花怜直接将张纯拖了过来,裤子都被磨破了,叫人看得心疼。
张纯指头上还裹着绷带,轻轻一磕,痛得她哇哇大叫,花怜属于对外冷漠的人,这会直接踹了她一脚:“还装?”
张纯立马不哭了,咬牙切齿看着她叫来的二十来人:“别看了,快来救我啊,你们在南区不是能让人横着走吗?”
这二十余人愣是没一个敢动的,还有个给她解释:“这是奕哥,妹子啊,如果是我们能让人在南区横着走,那么奕哥就能让人在这个城市里横着走。”
听到奕哥两个字,张纯面如死灰,趴在地上看向狼:“奕哥,我究竟得罪你什么了?”
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还特地提高了声音说:“你没得罪我,但你暗地里策划要毁我妹妹的脸,我可不能当作没生过。”
张纯也时间去思考是谁泄密,缓慢的转过头来,看向我说:“你、你的妹妹是……”
南区的这二十余人怕遭到牵连,立刻变换了阵容,变脸比谁都快,把矛头指向平头:“好大的胆子,敢打奕哥他妹妹的主意。”
这堆高三学校被吓破胆了,狼可是真正的黑涩会,不少人所谓混社会的学生都对这个名号有所耳闻,但现在就是死要面子,紧张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还是什么都不做。
“初夏,原来他是黑涩会大佬,上次要不是你,我们就要被他杀了。”何智对之前收养我的事表示心有余辜。
我给身后的人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高扬瞪直了眼睛:“卧槽,是他!”
你这反射弧也太慢了。
平头依然屌气冲冲,这会大难当头了,还想钻牛角尖:“亦哥?你的妹妹早晚也是要出嫁的吧,而且我和兄弟们还在展中,看看我身后的人,我前途无量,不如直接把她许配给我,我管你叫大舅子?”
平头他为人有多恶心我也描述过,狼没有说话,直接拿过一把刀,转身看了女仆姐姐和我一眼。
女仆姐姐立马知心会意,抱着我的头挡住视线,接着平头就传来啊的一声惨叫。
这一看,砍人了,不是说好吓唬他们的吗,怎么自己还动刀了,我这边的人都有点站不住,胆小的还把目光挪到别处。
张强直接吓尿了,对面的人更是慌了神,几十把明晃晃刀对着,指不定那一刻就会落到他们身上。
平头倒在血泊中,这才是真正的杀鸡儆猴,张强扑通一声,跪下了,他的心理防线被冲破了,大声求饶:“亦哥,放过我吧。”
狼拧头看他:“你何错之有?”
张强浑身抖:“我、很早之前就开始说你妹妹的坏话,色迷心窍,提出五百块钱一晚上,想侮辱她……”
听到他这样说,狼直接给他来了一刀,他跟杀猪一样嚎叫,不过划破了点皮,受到的伤害还没平头四分之一重。
对面的人终于认输了,开始抱头蹲下,推卸责任:“奕哥,我们只是听了老大的话,给余浩一点教训,还能得到一次玩初夏……不,跟初夏交往的机会。”
听到他们如此解释,我们这边的人十分不满,许飞趁机火上浇油:“你刚刚说要玩初夏吧?”
对面一群人都是脑残,平头脸皮有多厚才能说出这种话。
一群脑残,这就不好解决了,动刀又太过了,我就低声在女仆姐姐耳边说:“剩余的打一顿吧,打到他们起不来。”
女仆姐姐也觉得他们怪恶心的,想法跟畜生一样,就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让学生出手吧,少爷留下一点人手,可以撤退了。”
其实她戴着蓝牙耳机,我们说的话狼也能听得见。
女仆姐姐松开我,我润润嗓子,仰天大喊一声:“上吧,把他们打到起不来为止,谁反抗就砍谁,看今后还有没有人敢跟我们做对!”
身后的同学听到后,还有点懵,许飞率先冲了出去:“快上啊!”
高扬也冲了出去,有俩人带头,再不动就傻了,都从张纯身上跨过去,开始拳打脚踢起来。
有免费的人肉沙包,谁不想打呢?而且陈铭还在统治的时候,高三已经横行霸道,他们反被打,看着实在解气。
平头其实也无大碍,像条死狗一样趴着,露出个头看四周的情况,别人怕把他打死了,所以就一直没管他。
我感觉平头还是不服气,就通过耳机跟狼说了,狼说他明白,让人趁乱之中把平头捡走。
就剩下最后一个张纯,她完完全全的败了,论势力,论长相,各方面都败了。
花怜直接揪起她的头,把她拖到我面前。
张纯嘴唇抖,强忍着泪水说:“我错了,初夏,你放过我吧。”
我大叹一声:“我不喜欢刘宇,你做你的事,我看我的漫画,非得要毁我容,给你一点小小的警告还不罢休,这是不是犯贱。”
她咬咬牙,我抓着她的头往地上一磕,忽地就凶了:“看我不割花你的脸!”
“不要啊!是、是是,我犯贱,初夏,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我起身,从一个黑衣人手上借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在她脸上来回比划:“从那来开始好呢?鼻子?嘴唇?还是眼睛?”
张纯被吓哭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初夏,我求你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小人之心,我犯贱……”
我眼神一冷,用刀背轻轻在她脸上划过‘哇’的一声吓唬她:“你被毁容了,哈哈哈,丑八怪,刘宇不会要你了。”
她哑然失声,开始嚎啕大哭,看这样子是真的不敢了吧。
我单手托腮,用刀拍拍她完好无损的脸蛋:“好自为之,我用的是刀背。”
女仆姐姐竖起拇指:“明智之选,如果你毁了她最看重的东西,她也会不顾一切的来报复你。”
见对方没有余力反抗,狼就开始让人撤退。
等打得差不多了,我才过去喊停,来到这群人面前,微微屈膝,以至高者的身份去看待他们:“别再色迷心窍了,出来社会之后你们不可能以拳头让对方折服,今天开始,你们毕业之前都是我的小弟,服不服?学长们?”
“服。”大多数人都有气无力的回答。
我感到思许不满:“那个小平头不适合当你们的老大,否则你们也不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再问你们一遍,服不服!”
“服!”
这一次就有力多了,我又来到张强面前,他还在跪着,身上还有尿臭味,怪恶心的,别人连踹他一脚的欲望都没。
我捏住鼻子,笑道:“你呢,服不服?”
张强连续点头又低头的,谄笑道:“服,我服,初夏老大。”
我挑挑眼:“性别弄错了,叫女王。”
“初夏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