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陶舒画怔然的神情,转身准备离开,只是在经过霍星然身边的时候,不忘严厉的警告,“以后不准在用这种方式乱开玩笑。”
他知不知道,他奢望的健康遥不可及,而他却轻易的拿来开玩笑。
霍安离开霍宅后,便来到封神基地,秦娟形象全无的被他们压制在地下室内。
阴森黑暗的死亡气息布满四周,他宛如地狱出来的索命使者,正魔鬼踏步般的朝充满恐惧的女人-逼近。
秦娟心里虽然惧怕他的气场,可目光却傲然的迎视他的黑眸,让他知道,她不怕他。
就算他此刻将她杀了,她也值得了,因为他失去了那个贱人最重要的孩子,他们这辈子都没办法安心。
“秦娟、不,应该叫你秦璐。”霍安双手插在口袋里,叫着她的名字,随即又邪魅冷酷的转口,目光阴郁嗜血的望着她,薄唇残酷的勾起。
秦娟、不,秦璐微微露出惊讶的神情迎视他,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慌乱,他知道了。
他还是查到了她的身份。
没错,她是秦璐,当年她出狱的时候,表妹和父亲来接她回家,可在半路的时候,却遇到了车祸。
父亲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自己伤到了脸,血肉模糊,严重毁容,而表妹送医后断了气。
秦天民没有告诉任何人,直接让医生给她换脸,整容成表妹的样子,而后他便对外宣布秦璐已经身亡。
自己代替表妹而活。
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父亲把医院的知情人都用钱封了口,就连表妹的父母都不知情。
没想到霍安还是查到了。
既然这样,她也没必要再伪装了。
“哈哈哈哈,霍安,我已经复仇了,没有任何遗憾了,你要杀要剐随便你。”秦璐永远都没办法忘记这些年的牢狱之灾,她本就打算出狱就展开报复。
没想到会出车祸,这样也好,成功报复了她们,让他们沉浸在失去儿子的悲痛中。
这辈子都没办法忘怀。
她就是要让他们记住这种黑暗般深渊的痛苦。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让你死去?”霍安薄唇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有几分寒意道。
下意识的让秦璐感觉到恐惧。
他不会让她这么轻易死的,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既然你这么恨我,干脆就以你本来的容貌来报复我,这张脸我看着很陌生啊。”霍安挑起她的下颚,像地狱撒旦般勾起冷冽的弧度,凌迟般的话语从他薄唇吐出。
说完,便用一个眼神暗示雷辉。
只见他很快拿出一瓶东西,朝她逼近。
“霍安,你、你要干什么啊?不,别过来。”秦璐被何十五跟莫齐制止住,看到这种情况,顿时吓得大惊失色,脸色苍白。
身体剧烈的挣扎着,想要远离雷辉的逼近。
霍安让莫齐先把她绑了起来,后所有人远离一些距离后,才让雷辉将手里的硫酸往秦璐半边脸上泼去。
瞬间尖锐痛苦的叫声回荡在地下室内。
“这只是开始。”霍安脚踩在地上打滚的秦璐身上,身上黑暗撒旦般的气息越浓烈,声音冷酷又嗜血的说道,脚下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
随之哼了一声,放开了她。
“啊啊、霍安,你这个魔鬼,魔鬼。”秦璐捂住腐烂痛苦的狰狞脸颊,在地上打滚着,朝离去的霍安咆哮。
昏暗的地下室却只回荡着她的不甘,徒留着她一个人酝酿着心里巨深的仇恨。
莫黎重新回到封神,在霍安手底下工作,而何十五则因为那天的事,对她有着深深的愧疚。
不管她怎么给他冷脸,给他恨意,他都会耐心的任由她泄。
陶舒画虽然已经振作起来,可每天还是浑浑噩噩的,脑海不断浮现晨儿被推下粤江河的那一幕。
心里对秦娟有股深深的恨意,目光冷了下来,阴沉的有股熟悉的意味,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霍安的影子。
“星然,我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家知道吗?”也许经历了晨儿的事后,她突然怕了,不敢让霍星然再去上学,因为她怕会生类似的情况。
那个战旗还没有找到,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像秦娟那样,报复心极强,所以为了孩子的安全,她跟星然老师请了假。
霍星然点了点头,随即在铁叔的照顾下目送她离开。
陶舒画来到旧天堂咖啡厅,高明已经坐在那里等着她,来到他面前后,脸色有些黯然凝重,随即在他对面位子坐下。
“高明,我…”
“我知道你约我出来要问什么,霍安的身体情况对吗?”陶舒画想说的话还没到一半就被他给打断。
陶舒画心微微揪起,她就是这么犯贱,忍不住想要知道他的情况,就算他伤害她,也要让她知道原由啊。
虽然她心里恨死了他,因为晨儿的事,这辈子都没办法和他修复这段感情,这段婚姻。
可她还是忍不住关心他的身体。
内心深处,她依然深爱着他。
高明娓娓道出霍安的手术情况,让她明白到这里的危险性,还有就算手术成功,也会面临永久失忆的结果。
霍安这样做,只是防范于未然,怕手术失败,她和孩子成了孤单母子,而他没办法忍受。
所以他决定和她脱离婚姻关系,就算将来手术失败,她也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
陶舒画听后,心里更加埋怨起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他以为他这样做,就能抹清他们之间所有的关系吗?
就算他真的死了,就算他们离婚了,他们之间还有孩子啊,为什么他这么傻?
只是现在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他们终究还是离婚了,错过了,甚至因为失去晨儿的事,让她没办法原谅他了。
“谢谢你高明,别跟他说,我们今天见过面。”陶舒画语气真挚的道谢,随即起身离开。
她想当做一切都不知道,这样她还可以装作无情对他。
“陶舒画,如果还珍惜你们之间的缘分,就今早劝他做二期手术。”高明叫住她,在她身后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陶舒画身体僵硬,眉宇间有股冷意,声音毫无温度的道,“他的事跟我没关系。”
说完,便迅速离开咖啡厅。
回到车上后,有些痛苦绝望的把头颅扑在方向盘上,心碎的滋味只有自己懂。
怎么会没关系?如果没关系,她为什么要约高明出来问清楚?如果没关系,她为什么做不到视而不见。
陶舒画酝酿着情绪,刚准备启动引擎,手机便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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