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房间响起战旗扭曲尖锐的叫声,只见他愤然的从陶舒画身上站起,直接揪住她的头,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脸上,“贱人,你敢咬我。”
他现在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那狼子野心明显的流露出来,狰狞的线条在他那张脸上铺满,看起来甚是丑陋扭曲。
陶舒画捂住被他打到的脸颊,目光惊恐的瞪着他,心里不敢相信,这个曾经翩翩君子般的男人,居然会变成这样子。
“哈哈哈,你想和霍安在一起是吧?我告诉你,休想。”被她这么一咬,战旗的酒意完全清醒了,看着她,狰狞的笑着宣誓。
目光迸出一抹浓浓的贪婪意味。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掳到英国吗?因为我知道霍安会跟着来,我要他死在这里,这样就没人能跟我比了,我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战旗像得了失心疯似得,语气狂乱的说出他的目的。
陶舒画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说什么霍安是他的偶像,全都是放屁,他假仁假义的真面目暴露出来了。
他是想要超越霍安,可在超越的路上越走越偏。
“陶舒画,你别想跟他在一起,我不会让你跟他在一起的。”战旗粗暴的捏住她的下颚,薄唇勾起一抹诡异的冷笑,声音阴沉的誓道。
陶舒画心里莫名感到不安,目光惊恐的瞪着他,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毛骨悚然的冷意在全身弥漫。
第二天,她终于知道战旗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他居然带着一群医学队员的医务人员前来上门,在她面前站定。
“你、你要干什么啊?战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乱来,我绝不会放过你的。”陶舒画面色赤白,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看这架势就不对劲,想要起身离开,身体却被两个安保压制住。
她只能被迫坐在床上,不管她怎么挣扎,都被那两个安保压制的死死的。
“我说过了,不会让你和他在一起的。”战旗语气有些阴郁的冷笑道,随即用眼神暗示那些医生可以动手了。
陶舒画惊恐不已,剧烈的挣扎着,目光睁大,愤恨的瞪着他,仿佛想将他碎尸万段似得。
酒店内。
霍安莫名感到揪心,痛苦不堪的捂住胸口,整个人难受的无法自控。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如此心痛?难道是舒画出事了?
想到这,他没办法再坐立下去,冷酷的离开酒店房。
只是刚到门口,就被莫黎拦上。
“让开。”霍安目光冷酷又没有任何焦点,直平视前方,声音强势命令。
“老大,你要去哪?让莫黎陪着你吧。”莫黎冷艳娇媚的脸色有些微红,目光满是崇拜的意味盯着他,语气甚是焦虑心急的说道。
虽然明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可还是控制不住想要时刻见到他的心情。
他永远都是自己崇拜的偶像。
“别跟着我,我要去办事。”霍安漠然的拒绝她的跟随,语气冷然的没有任何情感。
随后说完,便不等她反应,越过她离开。
莫黎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一副不放心的神情,却又拿他没办法,谁让他是封神的领头羊。
霍安来到战旗别墅,却现已经人去楼空,整栋楼都一片清冷死寂。
顿时,狂怒慌乱的一拳打在墙壁上,该死的战旗,居然把舒画给转移了。
他誓,他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付出惨痛的代价。
“莫齐,马上搜索战旗的位置。”霍安收回嗜血冷酷的目光,拿出手机,拨打莫齐的号码,冷声命令。
随即断然挂了之后,不顾手上的伤,焦急的开车回酒店,和他们会合。
……
战旗把陶舒画转移之后,几天都没去公司,陪着她在一处观景别墅附近散心。
而此时的她,仿佛孩子般露出最天真单纯的笑容,目光里只有他。
黑眸怔然的望着在海边玩耍的陶舒画,心里一阵满足,他的决定是对的,她只能爱上他。
微微走到她面前,她停下了玩耍的举动,而他温柔的俯身吻-上她,和她相拥着。
……
“不、不要,不准和他在一起,不准。”半夜,霍安猛然从恶梦中呓语,额头冒着冷汗,随即迅速从床上弹坐而起,急促穿着粗气。
那个恶梦很真实,真实到让他害怕,他梦到陶舒画心甘情愿的和战旗在一起,他们在他面前恩爱无比。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个梦是想警告他什么吗?
就在霍安陷入沉思时,房门外响起敲门声,没一会,莫齐恭敬沉稳的嗓音从门外升起,“老大,查到战旗的位置了。”
霍安瞳孔猛然缩起,迸出浓浓的嗜血味道,掀开被子,前去开门,让封神赏金队伍的所有成员都进来。
“说。”
“战旗现在在明谭海岸附近的度假别墅,他把所有的安保人员都迁移到那里,除了他们,就只有嫂子和他。”莫齐一边严肃的操作着电脑,一边冷酷的汇报结果。
霍安拳头紧握,昨天在战旗别墅内留下的红肿,看起来越的严重,全都是红血丝,可他却并没有任何感觉,一心迫切的只想找到她。
他现在极其后悔,为什么那天他要听她的话,一个人先走。
如果当时他霸道强硬的带着她一块离开,也许她就不会被战旗转移位置。
“老大,明天让我去把他们都打趴,那些保镖都没受过什么专业训练的,对我们来说是小菜一碟。”雷辉声音洪亮又豪气的说道,那硬汉柔情般的轮廓有几分刚烈,看的出他是一个非常重情义的男人。
霍安目光锐利的盯着战旗的防备图,他加强了戒备,以他一个人的力量也许真的没办法完成任务。
看来是需要他们的帮忙了。
看着他们一个个都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样子,不得不说,他坚硬的心真的有些融化了。
虽然他是封神的领头羊,可他并没有和他们经常相处,把他们放羊式的管理,没想到他们还愿意跟着他。
“莫齐,你负责引出战旗。”
“雷辉,你跟我一起冲出围墙。”
“何十五、莫黎,你们两个负责应付那些安保。”
霍安不再那么坚持己见,神情冷酷严肃又强势的分布给他们任务,后者立马严谨的听从他的命令。
……
翌日清晨。
霍安等人来到明谭海岸附近的度假别墅内,这里宛如皇宫般,被战旗的请等待安保给层层护住。
莫齐一个伪装成战旗公司秘书的电话,便顺利把他给牵引了出来。
将陶舒画交给那些安保后,便见他急匆匆的开车离开别墅。
时间争分夺秒般,霍安闯进别墅,找到陶舒画的房间后,现她正在齁甜的入睡。
顿时,目光放柔,外面他们正和安保周旋。
而他只能将她叫醒,“舒画,舒画,醒醒,我来救你了。”
以为他的声音会让她醒来,欣喜若狂的投入他的怀抱,然而她醒了,却用那双惊恐的眼神瞪着他。
整个人吓得尖叫起来,缩在床头角落内。
“舒、舒画,你怎么了?我是霍安啊。”霍安被她的神情惊到了,强势的内心升起浓浓的不安,目光焦急又慌乱的望着她,想要触碰她,却还没碰到她一根头,她就已经尖叫出声了。
那尖锐的叫声在别墅内回荡着。
陶舒画还没开口,去而复返的战旗直接拿出枪抵住他的脑袋,而后警戒的跑到他面前,伸出大掌到陶舒画面前,让她过来。
而她居然没有任何犹豫,乖乖的来把手交到她掌心。
“霍安,幸好我聪明,意识到这是你的调虎离山计。”战旗一边霸占着陶舒画,搂着她的腰,一边用枪指着霍安,语气得意张狂的说道,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奸诈阴险般的笑意。
如果不是突然觉得不对劲,他也许已经中了霍安的计了。
“战旗,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霍安额头青筋浮跳,拳头死死握紧,瞳孔迸出浓浓的嗜血绿光,质问他。
他隐忍压抑着想杀人的冲动。
听到他的话,战旗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怀里宛如小白兔吓到的陶舒画,嘴角的笑意更甚。
仿佛故意凌迟他似得,并没有马上给他答案,而是温柔的问着怀里的小女人。
“舒画,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战旗。”
“你的仇人是谁?”
“霍安。”
陶舒画宛如傀儡般,一问一答,显得有些僵硬不自然,就好像有人在真正操作控制着她的心似得。
“霍安,你输了,她现在爱的人是我。”战旗抬起眼眸,黑化的轮廓有几分阴险卑鄙的气息,嘴角上扬的炫耀着。
他只是让医生提取一些精神类的药物做成一些至幻药物,这种药物中还有催眠的成分,所以在陶舒画被他所控制。
她只能听他的话,只能爱他,而他让她恨谁,她就必须要恨谁,甚至可以让她杀了她心里所幻构出的那个人。
“战旗,你还真卑鄙,你觉得我会轻易让你打败吗?”霍安得知前因后果后,顿时气的俊脸狰狞扭曲,目光嗜血怨恨的死死瞪着他,魅惑的薄唇勾起胸有成竹般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