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画明明是想拒绝他的,可莫名使不上力气,在他高超的技术下,她只是被他任由摆布的傀儡。
“对不起。”霍安在进入她前,突然俯身在她耳畔道歉,三个字一出,同时冲进她湿润的身体。
陶舒画闷哼一声,眼泪莫名顺着眼角涌出,下意识拱起身体回应他,心里的怨气随着他的道歉也渐渐消失了。
……
陶舒画想不到原来秦娟一直想杀她,这么说,半个月前她所遇到的那些怪事就是她所为的了?
可那时候她还不认识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百思不得其解,她并没有把这事告诉霍安,不想让他增加压力和担忧,还有他是杀害父亲凶手的嫌疑,她一定会查清,还他清白的。
一连几天过去了。
陶舒画依然还有些闷闷不乐,不仅是因为那些琐事,还有一点,她的情绪莫名感到烦躁。
霍安想把她和星然接回新雅苑,她应该感到开心的,因为她的目的达到了,可却莫名低落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离他太近,如果把不幸带给他,她真的会崩溃的,她情愿自己受伤,也不想他有事。
所以她暂时没答应,正考虑中。
也因为这件事,她不断的逃避着他,即使已经原谅了他,可还是不敢跟他走太近。
突然,手机微-信铃声响起,打断了她沉思的情绪,回过神来,打开信息,只见霍安来闲聊的话语。
“女人,在干嘛?”
陶舒画心一窒,之前明明是她来招惹他的,可如今看到他不断信息给‘小画’,心里居然感觉到烦躁。
而且她今天在公司还和他做了那事,一到晚上,他就去撩‘别的女人’去了。
想到这,眼神黯了黯,控制不住的心酸弥漫着。
“你最近都不上微-信了,是生什么事了吗?”霍安没收到她的回应,便再次编-辑了一条信息过去。
陶舒画怔然的望着,如果不是知道这个是霍安,她真的很怀疑,他是不是另外一个绅士儒雅的暖男。
霍安怎么可能会这么关心一个女人?
咬了咬红唇,酝酿纠结了许久,随即才回他,“嗯,最近有些烦心事,所以关闭了一切网络。”
如果他知道‘小画’就是她,他会不会立马变了脸色,再次误会她是什么心机女,用另一个身份来接近他。
她不敢想下去,因为想的越多,心便越慌乱。
“说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你。”
霍安躺在床上,深邃阴沉的目光紧盯着微-信,大掌不自觉的收紧,他想要知道,她为什么要躲着他?
他以为她已经原谅他了,他以为她会欣喜若狂的搬过来和他一起住,可为什么不按套路走呢?
陶舒画看着他回的信息,纠结复杂的咬着红唇,心里莫名低落,总觉得他在和‘别的女人’聊骚。
她是不是太矫情了,小画本来就是她,她为什么要纠结这点呢?
如果哪天他知道了,她再跟他解释不就好了,可依他独-裁专-制的性格,会听她的解释吗?
“我感觉我就是个不幸的人,会带给身边的人不幸,所以你以后还是不要搭理我了。”陶舒画思忖了一会,还是决定微-信上的小画和他划清界限,以免他真的爱上了‘小画’。
霍安目光怔然的望着她的信息,原来她心里纠结的是这个,她以为她的父亲是她害死的?
所以她才逃避他。
没有再回信息给她,因为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问题所在,他只会在现实生活中劝导她。
陶舒画以为他真的已经不再和她联系,心里控制不住的有些失落,将手机关掉,躺下,这一夜,两人翻转无眠。
……
“老妈,今天星期天,我们去哪放松一下好吗?”霍星然一大早便起来了,拉着陶舒画从被窝里拖出来,语气兴奋期待的道。
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眸已经看不出任何的睡意,亮的宛如星辰。
一到星期天,他便像个生龙活虎的生物,只想着要去玩,而且这些天看母亲郁郁寡欢的样子,他想要她去放松放松,免得憋出什么病来。
他知道外公的死让她深受打击,可人死不能复生,他不希望她太过悲痛。
陶舒画困惑的闭着眼睛,一副不愿起身的慵懒,身体软的不想动,任由他拖着。
霍星然没办法把她从床上拉起,力气不足,小身板累的瘫坐在地上,准备休息一下,继续叫她起来时,别墅外传来一阵动静。
还没走出母亲的卧室便听到铁爷爷恭敬的声音,“少爷,你回来了。”
霍安面无表情,神情冷酷的嗯了一声,随即把行李交给他,让他整理。
陶舒画猛然一个激灵,眼睛睁开,瞬间从床上弹跳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把门锁上。
霍、霍安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爸,你要搬回来吗?”霍星然眼睛精明的望了望他带过来的行李,语气兴奋的问道。
而他的声音故意提高分贝,仿佛要有意要让卧室里的母亲听到似得。
陶舒画身体一震,红唇微微紧咬,心绪混乱,很明显听到了他的话,心情变得有些无措。
他要搬回来?就因为她不答应他去新雅苑住,所以他要搬回来和她一起住?
“嗯,你妈不肯带你搬过来,那只有我拖家带口的搬过来了。”霍安刚说完,霍梓晨那小俊朗的身体便从外面慢悠悠的踱步进来,出现在他们面前。
霍星然心里有些惊喜,爸爸现在已经不排斥他了,已经相信了他就是他的儿子了。
所以他相信再过不久,他就会想起所有的一切。
霍安让两个孩子自由玩耍,而后他来到陶舒画卧室,现锁上门后,目光微闪过一丝绿光。
低沉又霸道的命令微微响起,“陶舒画,开门,我们谈谈。”
他绝不允许她有任何逃避她的迹象,在她想退缩时,他愿意走近她,让她知道,这辈子,就算失去一切,他都不愿意失去她。
就算忘记她,深入骨髓的血液都会永远记得她。
陶舒画站在门边,听到他的声音,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涌出,心慌意乱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霍安等了一会,见她没有反应,最后直接找上铁叔,从他那里拿到一串备用钥匙。
毫不犹豫的用钥匙打开卧室的门。
而陶舒画脸色微白,连忙擦掉眼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床,伪装还没睡醒的样子。
随即背对着他,双眼紧闭着,那没擦干净的泪痕拆穿了她想假装熟睡的姿态。
霍安直接上前,掀开被子,将她从床上拉起,单手掐住她的下颚两侧,被迫她睁开双眼。
“我知道你醒着。”一句话,让陶舒画再也没办法装睡。
不是说,一个人永远都没办法叫醒装睡的人吗?为什么她就没办法做到呢?还是因为忌惮他的气焰?
陶舒画睁开双眼,眼神有几分泪意,怔然的望着他,复杂又纠结,红唇微微颤动,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陶舒画,你想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你父亲死了,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他的死不是你造成的。”霍安愤然的低吼,想将她骂醒。
“不是我造成的,那是你造成的吗?霍安,我爸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陶舒画眼神一转,毫无畏惧的迎视他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声音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意味质问。
她心里是相信他的,可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霍安黑瞳猛然缩起,阴沉冷酷的望着她,良久都没说话。
陶宏铮的死不是他造成的,他倒想惩罚他,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他就已经死了。
“不是我。”
陶舒画红唇微微勾起一抹笑意,他说不是他,那她便相信他。
不会再像以前那般怀疑他。
“是秦娟,她叫人撞死你爸的。”沉默了片刻,霍安告知真相。
因为陶宏铮已经挑战到了她的极限,他已经临阵倒戈,她怕他会知道的越多,所以撞死她。
而她想把一切都嫁祸给他,让他背这个黑锅。
他一直都在等陶舒画主动问他,他想知道她心里到底相不相信他,结果她并没有让他失望。
从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信任。
陶舒画身体一震,目光惊骇的瞪大,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目光凝聚着恨意,无法控制的愤怒让她有些崩溃。
她一直以为她对陶宏铮没有感情的,可直到他死的那一刻,她才意识到,她也会痛苦难过。
她绝不会让秦娟好过,就算不为父亲报仇,也要让她为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霍安,我真的可以待在你身边吗?难道你不怕我会…”克死你几个字还没说完,红唇就被他粗暴疯狂的含住。
不留一丝缝隙,掠夺她所有的感觉和呼吸,让她渐渐迷失在他深情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两人就像小别胜新婚的夫妻,点燃着彼此熊熊情欲之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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