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伤害你的吗?他杀死了你的孩子,他害你伤心绝望这么多年,他现在只是给你一点甜头,你就又要下贱的任由他玩弄吗?舒画,你醒醒吧,霍安的本性无法改变的。”沈毅现在处于混乱的状况,一心想到她可能又会回到霍安身边,便不由自主的说出一些违心羞辱的话来。
陶舒画眼神有些惊愕伤痛的瞪着他,用陌生的目光打量着他,仿佛已经彻底不认识他了,他不再是自己所以认识的温柔男子了。
“沈毅,老子一直当你是朋友,你呢,整天想着怎么睡老子的女人,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吗?”霍安面色阴沉冷冽,仿佛有团黑色的戾气在他身上环绕似得,浓浓的杀意涌现,将枪头往他的腿一指。
最后深沉的威胁着他,“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晨儿交出来,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生。”
只是从今以后,他们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不再是朋友。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她。”沈毅倔强的不肯说出霍梓晨的下落,那双深情不移的眼神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
话刚落,枪声一起,他猛然跪撑在地上,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冷汗在额边流出,依然不卑不亢。
见状,陶舒画有些心疼,连忙制止霍安想继续开枪的举动,目光澄净又淡然的瞥着他道,“不要再开枪了,你会打死他的。”
说到底,她内心深处还是不想看到沈毅有事的,更重要的是不想霍安手里沾满血,特别是他的。
他们现在在气头上,或许等以后,他们会为了今天的对抗而后悔呢?
“你心疼了?”霍安峻冷的轮廓一沉,声音显得粗狂盛怒质问,握住抢的手更加颤抖,努力压抑要打死沈毅的冲动。
他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为了晨儿,还有她,任何男人都别想觊觎她,她只能是他的。
陶舒画被他脸上的戾气所惊住了,纠结漠然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看着,心里甚是焦急,深怕霍安会冲动之下杀了沈毅。
“沈毅,你把晨儿还我,我答应跟你在一起。”
她的话让两个男人为之一怔,反应却截然不同。
气的跳脚的霍安暴虐的咆哮,“你如果敢跟他在一起,我现在立马了结他。”
怒吼声在别墅内回荡,而沈毅却满足的看着她淡笑,心里感到有股幸福的意味,原来听到她的承诺,他内心无比幸福。
看着她,目光渐渐迷糊,腿上的疼痛,鲜血直流的情况下,思绪越朦胧,在他快要倒下昏过去之际,将霍梓晨的下落告诉了他们。
陶舒画眼泪有些痛苦黯然的流下,而后冷漠的撇开,对沈家已经呆滞的佣人命令,“你们什么呆啊,还不赶紧打电话送他去医院。”
她的话刚说完,手腕一阵刺痛,只见霍安已经粗暴的拉着她离开沈家。
步伐急切冷酷,隐隐带着浓浓的怒意,来到车前,毫不温柔的将她塞进去。
“陶舒画,几天前我就警告过你,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会让你这辈子都无法逃离我,这是你自找的,从今以后,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哪也不准去。”霍安帮她系好安全带后,目光冷沉逼近她,两人隔的很近,威胁的话又带着灼热。
陶舒画同样怔然清澈的瞥着他,原本淡然冷漠的面色有几分泛红,想到这些天的失落,和他冷漠的无视,呼吸一窒。
她真的能放心把自己再次交给他吗?
漠斯怎么办?对沈毅的承诺怎么办?
想到这,感觉心里甚是酸楚,忍不住残忍的把头撇开,强迫自己冷漠的无视他的霸道和强硬。
霍安将她的头颅一扳。
“不要…”陶舒画感觉到呼吸提不上来,双手拼命的拍打着他的胸膛,声音恐慌惊惧的怒道。
良久,霍安才不舍的缓缓放开她,两人额头相抵,蕴藏着的暧昧情欲在他们彼此间环绕。
深深的看了她许久,才将车门关上,随之绕到正驾驶上。
……
陶舒画和霍安找到霍梓晨后,两人都非常痛心,看到他再次回到三年前的封闭状态,剜心的钻痛让她无法呼吸。
“晨儿…”陶舒画哽咽的捂住唇,红润的眼泪在眼底酵,痛心的唤着他的名字,而说不出话来。
就在她以为他会排斥她时,他突然抱住了她的腿。
顿时让她欣喜若狂,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语气激动的说道,“晨儿,你认得妈妈对不对,晨儿,妈妈好想你。”
说着,头颅埋在他小小的脖颈内,嗅着他充满奶香味的稚嫩味道,眼泪毫无意识的浸透他的肌-肤。
她情愿她的晨儿这样子依赖她,也不愿意看到他排斥她,叫别的女人妈妈,那会让她很痛苦很绝望。
霍梓晨睁着无辜清澈的眼眸,小小的手攀着她的肩膀,潜意识的觉得要依赖她。
陶舒画目光红润,母子俩第一次感到心这么贴近,即使他封闭自己,不开口,不说话,她也觉得自己能感觉到他的情绪,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想到这,双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紧紧抱着他。
霍安看到这样让人动容的画面,冷硬的心被温暖所包围,目光宠溺深情的看着他们,对他来说,他们就是他在这个世界最重要的宝藏。
……
“星星,你是不是不开心啊。”卫漠斯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陶星然,语气耿直又心疼的寻问。
一个星期了,舒画陪着霍梓晨,照顾他、宠溺他、细心的呵护他,完全的忽略了她还有个可爱懂事的儿子。
这些天,他感觉到向来活泼调皮的星星,慢慢的黯然起来,眉宇间有些忧愁,他知道,肯定是舒画忽视了他,让他幼小的心灵感觉到了一丝伤害。
他也知道,舒画并不是偏心,她只是觉得愧对霍梓晨,所以才想把最好的给他,让他走出自闭症的状态。
她想要他慢慢的敞开心扉。
陶星然无精打采的瞄了他一眼,白皙粉嫩的脸蛋布满浓浓的沮丧,好像有什么事情纠结着他似得,让他无法开心起来。
“卫叔叔,你说我妈会不会有了哥哥就不要我了。”陶星然有些杞人忧天,像极怨妇般的神情嘟嘴说道。
粉嫩的脸蛋上有几分埋怨的成分。
他现在每天苦苦等待着母亲的来临,可每天都是在失望中过去,这让他很是伤心,难道妈妈有了哥哥,就不要他了?
每次这个念头升起的时候,他心里的恐惧就越深。
卫漠斯心疼的抱着他安抚,毕竟才三岁,不管表面有多么的早熟,始终还是个三岁小孩。
当遇到自己无助的事后,肯定会彷徨的。
“星星,这些年你和你妈妈相依为命,她对你怎么样?”卫漠斯耐着性子,将他抱在腿上,语重心长的问道。
也许是他问的太过认真,也让他不由自主的陷入沉思,小脸蛋上认真的思考着。
“妈妈很疼我,很爱我。”
陶星然想到这些年母亲对她的付出和爱,幼小的心灵不由自主的涌起浓浓的暖流。
“那就是了,你们相依为命最艰难的时刻都没有抛弃你,你觉得她会不要你吗?她这么善良,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所以星星,你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卫漠斯说的条条有理,让陶星然压抑好些天的烦闷也随之消失。
了然的点着头,脸上再次浮现灿烂的笑意。
她应该相信妈妈的,其实说到底,他就是有些吃味了,妈妈把所有心思都放在那个哥哥身上,让他不安起来。
也让他越想目睹一下那个哥哥的真容。
看看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陶舒画也意识到了自己忽略了陶星然,特意准备带着晨儿去见见他,不用说,也是瞒着霍安去的。
这一个星期来,他仿佛又回到了最初霸道强势的气焰,限制着她的自由。。
不过,看在他愿意让她带晨儿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既然还没想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她只能被迫先留在他身边。
陶舒画来到夏悠家,而好友并不在家,只有星星和卫漠斯,和沈毅闹成这样,他也没在沈家住了。
……
新粤医院。
“太目中无人,太过分了,我一定要让霍安付出代价。”沈谦贺看着病床上手脚不便的儿子,气的老脸涨红,盛怒的威胁自他薄唇爆出,眉宇间那股精明的奸商意味明显的流露出来。
沈毅朝自家老头翻了翻白眼,对于他的话满腹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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