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画,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背叛了我一次又一次,你想把全世界的男人都睡一番是不是。”霍安冷冽刺骨的鹰眸狰狞又痛苦的瞪着她,大掌狠的将她的手腕一拽,将她用力粗暴的扯在胸前。
陶舒画双眼迷茫清澈的瞅着他,恐惧又不安,突然身旁的欧夜从床上撑起身子,顿时让她惊愕的瞪大双眸。
心顿时跌入谷底,脑袋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她和欧夜怎么就突然睡一起了?
到底怎么回事?她真的不知道,她只记得她和悠悠在旧天堂内叙了唠叨了半天,之后生过什么,她就没印象了。
欧夜镇定自若的掀开被子,将衣服一一穿上,并没有任何慌张的神情,而后兴味十足的勾起戏谑的薄唇。
非常淡定的看着他们‘自相残杀’的情景。
“我、我…”陶舒画木然的瞪着他狰狞嗜血的瞳孔,仿佛充-血般,让她害怕的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脸色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
霍安失去耐性,直接将她扛出酒店,大步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直接将她粗鲁的塞进车内,而后狂飙的往新雅苑的方向前去。
只简单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的她,依然走-光了不少,雪白修长的大腿暴露出来,让她恐惧的不断往车椅上缩去。
脑袋依然还没冷静恢复下来,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想不起今天中午的事。
霍安用飙车的速度很快便回到新雅苑,他没有任何的耐心,粗暴的举动没有任何怜惜,将她抱着走进别墅。
随后粗鲁的将她抛向浴缸,直接拿着花洒的水让她头上淋下去。
“不、不要…”陶舒画头颅摇晃,脸上尽是水渍,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双手被他禁锢着,无法动弹的身子只能被他按压着。
心无比恐惧,比任何时候都要害怕,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时候嗜血撒旦的恶魔气息,他想要杀人的坚定讯息流窜各个角落。
她真的不知道她和欧夜生了什么,没有任何感觉,她和沈毅的风波刚过去,还没调查出来是谁干的,如今又出了这事,霍安肯定不会放过她了。
“我要把你洗干净,我要彻底洗干净。”霍安毫无章法的朝她的身体弄湿,而后声音冷冽狂怒的阴暗道。
胸口那抹妒意真的快要爆了,他想要杀人,想要毁了这个女人,让她再也没办法勾-引别的男人。
“陶舒画,半个月内睡三个男人,你胃口挺大的,三个男人够吗?需要我给你叫一车子的男人吗?”霍安失去理智的一边擦拭着她的身体,一边愤怒狂飙的羞辱她。
心头恼火盛怒,手劲的力道越深沉,仿佛要将她身上的皮肤给削一层才甘心似得。
陶舒画被他凌辱的话气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委屈的眼泪在眶内打转,她知道上次她和阿毅并没有生什么,但如今她却不知道她和欧夜生了什么。
因为她感觉到身体确实有些异样,而且还有一阵青一阵红的痕迹,让她莫名涌起一丝恶心的感觉。
只要想到自己是真的和欧夜生了关系,就反胃的想吐。
“好痛…不要…”陶舒画被他的举动弄的身体痛苦不堪,羞愧露骨的身体就这样被他毫无隐藏的暴露出来。
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浸湿,空气中有股让人恐慌的气流飘荡。
霍安突然目光阴暗下来,将花洒一甩,直接将她从浴缸拉起,大掌大力的握紧她的双肩,让那雪白的肤色瞬间染上淤青。
而后把她压在花洒旁边的墙壁上,暴虐粗狂的吻毫无章法的侵略她白皙的脖颈,想要狠狠撕裂她,覆盖她身上其他男人的气息。
他控制不住自己狂的情绪,只要看到她身上被别的男人爱过的痕迹,就想要杀了她。
“不要…”陶舒画泪眼朦胧,双手死死抵住他刚硬的胸膛,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慌,修长的白腿也萎-缩卷曲着。
“陶舒画,既然你这么欠抽,我就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看你以后还敢水性杨花到处败坏名声。”霍安冷酷邪魅的阴沉道。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却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霍安就像疯了似得,脑海不断浮现她躺在沈毅、欧夜身下的画面,就像恶耗似得,不断折磨着他。
他从不知道狂妒忌的滋味是这样的,他却该死的放不开她,依然想要禁锢她。
“霍、安你这个魔鬼,我恨你,我恨你。”陶舒画双目赤红湿润,声音沙哑的嘶吼,雪白的身体被他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全都是他的,就连之前在酒店醒来时的痕迹也都被他的给覆盖。
他现在就像一匹狼,正疯狂似得杀戮猎物,那尖利的爪子指向她。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恨我吗?我现在只想狠狠惩罚你,认你长点记性。”霍安一把揪住她的头,狠狠抬起,刺骨阴沉的声音如雷鸣闪电般,直接袭击她,让她顿时痛苦的闷哼一声。
陶舒画被双重折磨狠狠揪痛了心,头被他狠狠揪着,身体又被他狠狠撞击,钻心刺骨的绝望痛楚让她全身血液都在逆流。
她想抓住什么东西,却伸手只能无力的攀着他的身体。
“贱人,被我要的很爽吧。”霍安俊美如妖孽的轮廓讥讽又冷酷,薄唇勾起无情的笑意,将他身上的恶魔气息给狠狠贯-穿衬托出来。
陶舒画体力殆尽,整个人瘫软的没有任何力气反抗挣扎,任由他摆布,各种姿势来变着法子折磨她。
……
与此同时,欧夜回到别墅,二话不说便将躺在床上的夏悠给狠狠扯醒,风云淡色的脸庞扭曲狰狞,毫不温柔怜惜的将她的头一扯,让她瞬间痛醒。
夏悠并没有睡着,一直思前想后着他们酒店的事,所以当他踢开她的门的时候,她的头脑清醒无比,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可如今他粗暴的举动让她不得不面对他。
“夏悠,谁给你胆子来设计我的?”欧夜掌心收紧,将她头紧紧篡在手心里,目光阴狠又冷酷,声音低沉而盛怒的质问。
胸腔起伏不定,恨不得将她杀了,他欧夜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设计的,而且还是卑贱的女佣,他真想杀了她。
其实让他盛怒生气的是,她居然想把他推开别的女人,不可否认,他那胸腔莫名有股郁闷烦躁的气息拥堵着。
“你喜欢她不是吗?我这是在帮你。”夏悠眼神凄楚又哀愁的凝视着他,深情的眸光让他心神狠狠一震,那不求回报的神色深深震撼了他。
可想到她的深沉的心机,就没办法心软面对她,依然冷酷愤怒的继续嘲讽,“我喜欢她关你什么事?需要你多管闲事替我-操心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你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女佣,别太高看自己了。”
说完,厌恶冷哼的甩开了她。
夏悠微微垂下眼帘,心麻木了,她这样做的初衷是为了他,即使被好友怨恨,她也无怨无悔。
……
第三天,陶舒画表情麻木,眼神空洞的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灵气,整个人仿佛被榨干了似得。
眼泪已经哭不出来了,睁着,黑色瞳孔木然又绝望。
这三天,霍安说到做到,除了强迫她喝水和食物之外,一直没让她离开过床半步,将她死死的禁锢在身下。
他的精力仿佛永远都用不完似得,依然旺盛。
今天,他终于放过了她,去了公司。
陶舒画艰难的从床上站起,动作僵硬的穿好衣物,洪姨已经把早餐做好,那双心疼的眼眸亲切友善的凝望着她。
不敢有任何想法,叹了口气,继续干活。
陶舒画身体虚弱僵硬的坐在餐桌上,拿过桌上的油条,正想要吃时,突然有股胃酸般的意味涌上来,让她想吐,下意识捂住嘴巴,朝浴室的方向前去。
呕吐细碎的声音传来,难受不已。
洪姨连忙丢下手头上的工作,跑到浴室门口,眼神担忧慈祥的凝望着她,看着她呕吐的样子,那双老练的眸子有些闪烁。
心头不禁大胆的猜测。
看陶小姐的反应,难道是有了?
“陶小姐,你是不是怀孕了?”她想到什么便说什么,语气直接淡定的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