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陶舒画在沈毅的照顾下,身体并没有任何好转,反而越来越消瘦,她知道这是她的心病,因为心里惦记着晨儿,所以无法真正的快乐起来。
沈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看她一天天瘦下去,他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陶舒画从沈毅家回到新雅苑,离婚后,霍安并没有对她赶尽杀绝,而是将这栋别墅留给她,说她可以继续住下去。
她不想再麻烦沈毅了,所以今天趁他上班后,忙回到公司。
而她自己,因为那些难堪的新闻,被姚金辞退,如今全粤都城的人都已经认识她,将她当成水性杨花的女人。
那些报道全都是肆意描绘的,那个照片和视频中的男人,至始至终都是霍安,而他却冷酷的不解释,任凭那些人对她误解。
想到这,她便感觉到心灰意冷。
眼神黯然痛苦的闭了闭,坐在沙上,面对这冷清的客厅和环境,她感觉到无比的孤寂,从小到大,她就是个被妈妈抛弃,父亲不疼的人,所以她的孤独,她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她只有奶奶了。
思及此,刚想掏出手机,给奶奶打个电话,这么久没打给她,她该担心了。
只是还没拨号,突然电话响起,双手猛然一颤,居然是霍安,他打给她干什么?难道又想羞辱她了?
想起前几天他在他办公室给她无尽难堪和绝望的画面,她就感到深深的害怕和无助。
虽然沈毅说了,他看不到里面的一切,那玻璃是单向玻璃,可她还是难堪,看不到,声音总会听到吧。
如今,她的身体被他折腾的还没恢复,他又想干什么?
陶舒画将心底的不安收敛,酝酿了一会,才瑟瑟抖的咬着红唇按了接听键。
“喂,你…”她的话刚到唇边,就被他冷漠的打断。
“想要知道霍梓晨的下落,就马上来纵情酒吧来找我。”霍安声音阴沉,狼性般幽暗深沉的眸子有些冷酷,面无表情的抛下一句话,便冷冷挂断电话,完全不给她回话的机会。
而陶舒画只要一牵扯到晨儿,脑子一热,便分不清东南西北,拿着包包便离开新雅苑,不假思索去赴约。
她急切的想知道晨儿现在在哪里,他为什么要把他送走?他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纵情之夏。
“霍少,你好坏,说不要就不要,你知不道我等你很久了,我好开心,你终于来找我了。”包厢内,林蔓蝶露出风情万种的妩媚之笑。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来找过她了,她也知道她被他打入了冷宫,可还是每天期待他能来找她,这几个月,她换了一个又一个,却都没有他健壮的身体和诱惑的背景让她着迷。
如今他再次来到这里,她可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
霍安眉宇间有些厌恶,却并没有推开她,冷漠魅惑的品尝着自己手里的红酒。
几天没见到那个女人,她柔软雪白的身体时刻折磨着他的神经,他疯狂妒忌的同时又想要狠狠撕裂她。
她这几天居然一直都住在沈毅家里,他们在做什么?
想到她可能娇媚柔软身体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胸腔就莫名堵塞,仅仅只是猜测就能让他疯狂的想杀人。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让她牢牢的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而她永远都别想再背叛他。
陶舒画一来到包厢,看到的就是他和林蔓蝶交头接耳的温柔摩擦。
陶舒画身体微微一震,明明恨着他,却看到这一幕,还是心痛的撇开了视线,不去看那让她刺眼心碎的画面。
“你叫我来这里就是让我看你和别的女人做这样的事吗?”陶舒画暗暗握紧拳头,冷嘲热讽的讥笑道。
她绝不能被他打垮,不能让他再伤害了,她真的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霍安薄情寡义的唇瓣无情邪肆的勾起,并没有因为她的话生气,反而饶有兴趣的用暧昧狂热的眼神挑-逗着她。
看到她苍白的脸蛋有几分泛红才满意的开口,“过来。”
他一手搂着林蔓蝶的腰,一手冷酷决然的朝她招手,身体往后仰靠在真皮沙上,任由腿上的女人尽情给他快-感。
陶舒画有股想呕吐的冲动,胃里激烈的翻腾着,僵硬的身体硬是不肯迈步上前,仿佛被人定住了似得,呆呆的站在包厢门口。
“还想不想知道霍梓晨的下落了。”霍安一句威胁的话语从口内冷冽说出,,目光毫无温度的瞥着她,让她瞬间感到颤抖,寸步难移的挪向前。
仿佛一世纪过去似得,终于走到他旁边的身侧,冷眼迎视他鄙夷深沉的眼神。
“宝贝,教教她,取悦男人的方式。”霍安搂着林蔓蝶的手微微一使力,将她按在胸前,声音邪肆冷酷的暧昧道。
手指冰冷又带着情欲的意味勾起她的下巴,两人间的流动火热蔓延。
“如果你是存心来羞辱我的,对不起恕我不奉陪。”
“霍梓晨…”
陶舒画身体一僵,声音冷硬的说完,转身就想离开,却被他那三个字给给狠狠制止了步伐。
“睁开双眼,好好学,否则我让你永远都见不到霍梓晨。”霍安见她转过身,却闭着双眼,顿时阴沉讽刺的勾起薄唇,无情的威胁毫不心软的溢出。
只是那颗冰冷刺骨的心却越烦躁起来。
陶舒画被迫的缓缓睁开双眼,看着林蔓蝶动作性感熟练。
目光刺痛,酸楚的眼泪眼看就要掉落,却强忍着,倔强的不肯流下,脸上的表情空洞木然。
霍安面无表情,看到她无法掩饰的神色,嘴角甚是邪肆兴味的勾起,一览无遗的将她脸上的神情尽收眼里。
看来她还是爱他的,要不然也不会受不了他和别的女人亲热就赤白的撇开脸。
霍安虽然被林蔓蝶挑-逗着,目光却一直落在那抹颤动娇弱的身影上,体内的火焰却并不是因为林蔓蝶而升起。
反而是什么都没做的那个女人,轻而易举的挑起了他的欲-望。
渐渐的,林蔓蝶在他眼里也成了是陶舒画。
想到这,再也无法忍耐,将正处于兴奋之余的林蔓蝶狠狠推开,目光冷冽鄙夷的命令,“你可以滚了。”
他现在需要的人不是她,而是陶舒画,她只是他叫来给陶舒画学习借鉴的女人而已,并没有任何用处。
林蔓蝶被他毫无预兆的推开,整个人没有任何防备的倒在真皮沙上,而后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陶舒画扯过。
顿时有些难堪的白了脸色,妩媚性感的眸子有些狰狞的瞪大,尽管她久经沙场都被霍安的无情给狠狠打击到了。
“不、不要…”陶舒画在霍安要强-吻她时,连忙厌恶反感的把头颅一撇,脸色苍白的低吼,他刚刚还和林蔓蝶坐在这里玩这个,而他却又要强她,想想都觉得恶心。
霍安半截裤子褪去,声音兴味邪肆的冷笑道,“我让你来这里是看别的女人怎么勾-引男人的,现在将你学到的全都用到我身上,快点取-悦我。”
陶舒画难堪的不肯动,林蔓蝶那双欲-求不满的妒忌眼神,就像针刺般落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刺痛感传来。
胃里越感到恶心。
“看来你不喜欢有旁人观看,那我们就换个地方。”霍安本想伤害她,无情的当着别的女人的面狠狠要了她,让她所有的自尊在他面前都摧毁,然而,触及到她那双恐慌无助的清澈眼眸,冷硬的心莫名软了下来。
故意邪肆的抱着她往浴室的方向前去,而后长腿一勾,将门带上。
林蔓蝶气的坐在沙上跺脚,妩媚娇艳的脸蛋充斥着被羞辱到的难堪,原来她只是被霍安当幌子的工具。
真是气死她了,有钱就可以随意玩-弄人吗?
霍安将陶舒画放在洗手台上,让她坐着,而后大掌急切的撕开她的衣服,女人性感的内在美微微流露出来。
「作者留言:今天除夕夜,今早写完好好拜年哈~祝看到此信息的亲们~和微微的读者们,新年快乐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