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调酒师要了一杯酒后,才开口说话,“林慕,听说你被霍安扫地出门了?”
林慕感觉眼前一黑,乌鸦飞过,这欧夜有病吧,什么扫地出门?说的好像他是霍安媳妇似得。
心里一阵气结,不想搭理他,继续喝着闷酒。
“林慕,难道你就不想报仇吗?来OYE,我给你最好的职位。”欧夜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提出诱惑性的条件引导他。
林慕在王牌做了两年,对那里的一切应该都是非常熟悉的,如果要对付霍安,必须得拉拢林慕。
只有他知道霍安的一切习性。
原本面无表情的林慕,眼睛瞬间一亮,有几分异样的禄光划过,而后陷入沉思。
“你难道就不怕我转而背叛你吗?”林慕从思绪中回过神来,黑眸暗暗划过一丝禄光,语气平静的说道。
听到他的话,欧夜果然认真的思考了起来,佯装惊讶的恍然道,“对,你提醒我了,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背叛霍安?”
这两年来,林慕一直忠心耿耿的替霍安办事,要说他背叛霍安,真的是太突然了,这其中到底生了什么事?
林慕阴暗的眸子微微一沉,声音有些淡漠强硬的冷道,“这是我和霍安的私事,无可奉告,如果你信不过我,就别来烦我。”
说完,微微撇头继续喝酒。
欧夜想了想,酝酿了好一会,他有安插眼线到王牌,他们的一举一动他都盯在眼里的,谅他也不敢说什么花招。
想到这,忍不住假意热情的攀住他的肩膀,邪肆冷酷的调侃道,“兄弟,别生气了,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看在你跟我站同一阵线的份上,我愿意相信你,明天记得来OYE报到。”
……
夏悠来到医院,知道好友今天出院,特地过来看看,顺便陪陪她。
如今的她们是同病相怜,两人都被男人彻底的伤害,所以她才感同身受。
“悠悠,我还不想回去,你陪我去喝两杯行吗?”陶舒画不想这么早回去面对霍安,走出医院后,忍不住面色微白的祈求着好友。
她现在急需要泄自己,再得不到宣泄,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她已经对阴晴不定的霍安逐渐失去了隐忍。
“好,我们去喝两杯。”夏悠没有拒绝,二话不说便答应了她,而后两个清秀温婉的女人拦下计程车便彻底离开了医院。
陶舒画和夏悠来到霍安经常来的纵情之夏酒吧,她不常来,一年一次都可能没有,按理说她是很不喜欢这种闹腾的地方,可如今她只想泄,只想喝醉,所以此刻她的心情是兴奋的。
在夏悠一进酒吧的时候,角落里的欧夜就已经看到她了,那双野兽般幽暗的眸子瞬间一沉,不敢置信的瞪着她。
心里震惊不已,没想到向来乖乖女的夏悠居然会来这种地方玩,看来他还真被她清纯的外表给蒙蔽了双眼。
只是为什么他会这么愤怒?胸腔那股无名火仿佛要把他烧得理智尽失。
……
霍安从公司离开后,就开车来医院准备接陶舒画,却扑了个空。
想到他今天早上对她的羞辱,顿时整个人有些慌神了,她、她该不会走吧?心里一阵慌乱,脑海第一时间浮现沈毅的样子。
愤怒又狂暴的拨打他的电话,第一时间认定她可能又去找沈毅了。
“霍安,你不要一有什么事,都怀疑上我可以吗?况且就算舒画来找我又怎么了?她有交朋友的权利。”沈毅差点被他的疑心病给气的咳出血来了,雅痞俊脸忍不住一沉,不耐烦的朝他怒喝。
他心里倒不担心舒画,感觉她可能故意躲着霍安,去哪里透气了,这霍安也逼的太紧了吧。
他知道霍安其实因为他母亲的死,心里有些扭曲,也许从小没有母亲的教导,让他不懂得如何爱一个人。
他只知道以他自己的方式去爱,而他的方式可能就是占有、独-裁、掠夺,所以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在他心里,也许只把陶舒画当成是他的私人物品,又或者只是把她当成圈养的动物,他这样迟早有一天会失去她,会把她推的越来越远,会彻底后悔。
霍安不想和他浪费时间,时间烦躁的挂断了电话,正准备离开医院去找她时,想到什么似得,步伐一顿。
连忙往陶宏铮的病房前去,只见他的病房早已整理好,没有半点人影。
该死,之前因为陶舒画被绑架的事,他忘了还有陶宏铮的事,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腿没这么快好的。
他这么着急离开医院,难道是在怕什么?居然连支票也不想拿回去。
看来陶宏铮那个男人有事瞒着他。
算了,不管他们了,反正迟早有一天,他会找到那个罪魁祸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陶舒画。
霍安没再想这么多,急匆匆的跑出医院。
……
陶舒画已经和夏悠玩的彻底分不清时间了,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在扭着腰跳着舞,和平时安静温婉的形象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玩的正嗨的二人此时完全不知道危险正悄悄的向她们接近。
“舒、舒画,我先去趟洗手间。”夏悠踮起脚尖,凑到陶舒画耳畔呐喊,脸蛋微微泛红,有几分娇嫩。
确定陶舒画听到后,才放下酒杯,往酒吧内的洗手间走廊前去。
夏悠刚到女洗手间,还没进去,突然一个不正经的醉酒男迅速的把她按压在墙上,“妹妹,陪哥爽一下。”
“啊…不要,走开,走开。”夏悠吓得脸色白,尖叫连连,剧烈的挣扎着,慌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醉酒男不断侵袭她的唇,只是他一低头,她就立马扭开,让他根本无法准确的尝到甜头。
就在他想对她动粗时,伸出的手被一抹强大的力量给定住,立即脸色熏醉,粗暴的扯开嗓子,抬头怒喝,“谁TM这么不长眼,敢坏老子好事。”
欧夜薄唇微微勾起嗜血的冷笑,手劲忍不住加重力道,空气中隐隐能听到他骨头撕裂的响声,还有他杀猪般的尖叫声。
“滚。”欧夜怒喝。
夏悠抬起那抹溢满泪水的眸子,感激的凝视着他,激动又心有余悸的说不出话来。
“马上跟我回去。”欧夜瞪了她一眼,近乎粗暴的拽住她的手腕冷道,在刚刚那个男的想侵犯她时,他本想给她一个教训长点记性,这种地方不是她该来的,可看到那男的,想要去强吻她时。
他居然无法忍受,狂暴愤怒的想杀人。
夏悠不敢反抗,垂着头,乖乖的跟着他,只是刚走出酒吧大堂时,才想到好友还在那里,不禁用空余的手拉扯着他拽紧她另一只手腕的手,语气焦虑的制止,“等、等一下,舒画还在这里。”
“她不关我的事,你最好别惹我。”欧夜口气横冲的怒吼,胸腔已经被妒火所侵略,让他已经没有任何耐性去回答她的任何事。
“可是…”夏悠被他强拉着离开,不给她说完的机会,就在他们走到门口时,突然看到霍安的车子正停在了酒吧外。
顿时心下松了口气,不再反抗欧夜,乖乖跟他离开。
“陶小姐…”林慕见欧夜离开后,才起身来到陶舒画面前,忍不住拉着她的身子远离闹腾的舞池。
陶舒画虽然有些微醉,可还是认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已经叛变的林慕,可并没有露出任何害怕的情绪,反而借着酒劲酒疯,“呵呵,林、林慕,你说,你是不是也受不了霍安阴晴不定的脾气,才背叛他的,如、如果是,我还真有点理解你了。”
霍安一个健步,狠狠从林慕手里抢过陶舒画,那双阴沉幽暗的鹰眸微微一闪,防备性的瞪着他警告,“离她远一点。”
林慕松了松肩,两人四目相对,都没有说话,有股沉闷的气氛在彼此间弥漫,林慕薄唇一勾,带笑的眼眸若有所思的瞥着他,而后离开了酒吧。
“你、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啊,是不是、是不是受不了霍安霸道、无理、野蛮、多疑又绝情的做事风格,所、所以才背叛的。”陶舒画没有清醒,并没有现眼前的林慕已经换成了霍安。
依然倔扭的拉着他逼问。
霍安英气刚烈的眉宇顿时狠狠一震,感觉黑线在眼前划过,气急的抱起她离开酒吧,将她搓衣似得塞进车内。
替她系好安全带后,才稍微停顿冷静了下来,目光阴阳怪气的狠狠瞪着不省人事的女人。
这一刻有些孩子气的顺着她的问题回应她,“他真的很野蛮、很无情、很霸道吗?”
在她心里,他真的是大坏蛋吧,不然也不会在酒后吐真言,想到这,原本心情就烦躁的他,更加深沉。
陶舒画打了个酒嗝,面色泛着光晕,醉醺醺的闭着眼,头颅小鸡啄米似得垂着,嘴里念叨着,“嗯,他、他很霸道、又、又野蛮,一点都不绅士,简、简直就是比土匪还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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