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狂暴又粗鲁的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狰狞扭曲的黑眸阴沉冰冷的注视着她,表情狠骤起,声音绝情又残酷的羞辱道,“疯?我会为了你这种贱人疯?你太高看自己了,你只是彻底恶心到我了。”
刚刚他在窗台,将她和沈毅有说有笑的一幕全都收尽眼里,他想杀人,想杀了这个贱人。
她可真有本事,真有手段,居然能将他最好的朋友迷的团团转,他不想承认,看到她和沈毅的那一幕,比得知刚刚的新闻,更让他震怒。
他今天晚上是疯了才会想要好友帮她修复烫伤疤。
“你、你在说什么?放、放手。”陶舒画被他狠狠掐住脖子,她只能不断用双手去扳开他,却根本奈何不了他男性天生的力气。
艰难的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都感觉像是要窒息了一般,让她无比痛苦绝望。
泪肆意的从眼角溢出,落在他的大掌上,顿时像被开水烫到了似的,让他下意识的颤了颤,而后阴沉狂暴的狠狠将她往沙旁的茶桌上一扔,她柔软如烂布的身子顿时倒在大理石桌面上。
冰凉的桌面触碰到了她雪白粉嫩的肌-肤,而她挣扎着想从桌面上站起来,这样的一幕,熟悉到让她勾起了一个月前的中秋夜。
他也像这般狂暴,在霍宅的卧室,同样的方式,狠狠撕裂了她。
“不、不要霍安,到底生什么事了?”陶舒画身子不断的往后蹭,退到沙上,双眼惊恐万分的瞪大,语气不解的寻问。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她又哪里惹到他了?
“贱人,我警告过你,不要去勾-引沈毅,离他远一点,像你这种虚荣有心机的贱人根本配不上他,你还真是有心机,一边和沈毅周旋,一边暗地里向记者报料和我结婚的事,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帮你吗?。”霍安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沙上,刚硬强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利用身体上的有势将她困住。
大掌有些失控的揪住她的头,不顾会不会扯痛她的头皮,一味的只想警告她离沈毅远一点。
别以为攀上沈毅这样的大鱼就能离开他,休想。
“你、你在说什么啊?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我没有勾-引沈毅,也没有向记者报料什么。”陶舒画忍着头皮上的痛楚,心酸绝望的替自己辩解,内心震惊不已。
那双温婉如玉般透明的瞳孔黯然神伤的迎视着他,在他绝情的黑眸中看到了浓浓的阴鸷,没有一丝温度和感情,他眼中的不信越明显。
红唇微微勾起苦涩又绝望的凄凉弧度,不再挣扎,不再辩解,她知道,她说的再多也是浪费唇舌。
他不会相信的,而且正处于盛怒中的他,也听不进去。
“怎么?这样都不算勾-引算什么,难不成还要让我亲眼看到你们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才算勾-引吗?”霍安气急败坏的怒吼,冰冷的黑瞳狰狞的瞪大,凶狠又无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觉的疯狂嫉意。
“啪,你、你无耻。”陶舒画推开他,手腕一挣脱,便愤怒的扬手打了他一巴掌,怒红着眼瞪着他吼道。
他怎么可以这么污蔑她的人格,她真的是爱错人了吗?
霍安双目赤红,如猛兽般凶狠的扑向她,将她彻底的禁锢在身下,让她不得反抗。
脸庞微微热,感觉的出她有多么用力的打他。
清冷无情的心莫名烦躁,让他只想伤害她。
“霍安,放开我,你除了会强迫我,还会什么?你就是个疯子,下流无耻,我不要和你做,你快点放开我。”陶舒画流泪满面,手脚剧烈的踢打着他,头颅摇晃着,拼命闪躲他的侵袭。
柔顺整洁的长因为这场剧烈的挣扎而显得凌乱不堪。
“我不放,我偏要你跟我做,我告诉你,除非我厌倦了你,否则你休想从我身边逃走。”说完,薄唇凶狠又猛烈的吻-住她颤抖苍白的唇瓣。
陶舒画肩膀抽动,泪肆意又绝望的不断涌出,手腕被他狠狠的禁锢,衣衫不整的被他压在身下。
这样狼狈又羞辱的画面,让她真的想一死解脱。
霍安原本想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她,可触及到她的眼泪,整个人猛然一震,有些淡,充满绝望痛苦的味道让他心神恍惚。
幽暗深邃的冰眸复杂又冷然的看着满脸狼狈的她很久,空气中弥漫着窒息般的意味。
“陶舒画,你以为在我面前装可怜,我就会心软吗?省省你这虚伪的眼泪吧,没有哪个男人会怜惜你,了解你的人都只会觉得你做作。”
不想在她面前流露出任何心软的迹象,下意识的抬起她的下颚,让她破碎的眼神直视他阴冷绝情的鹰眸。
然而触及到她那双清澈又倔强的瞳孔,却让他有股莫名的心烦,感觉到呼吸莫名窒息。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放下对我的恨意?”陶舒画遍体鳞伤,眼神受伤苦涩的凝望着他,声音期盼又黯然的问道。
霍安单指钳制她的下巴,幽暗深邃的瞳孔一缩,声音无比清冷决绝的吐出几个字,“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
说完,漠然又嫌恶的甩开她的脸庞。
没错,他是不可能对她心软的,早在她选择嫁给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让她此生都生活在地狱里。
陪他一起痛苦。
谁让她选择嫁给他,这是她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陶舒画心痛难忍,眼泪在眶内打转,这一刻她有些后悔,当年为什么没有向霍家的坦诚,自己有个卑鄙又贪婪的父亲。
不管她有多么的痛恨陶宏铮,都不应该这样做。
如今,谎言成了她心中永远的痛,她亏欠霍安的不止是拆散了他和他心爱的女人,还有隐瞒了自己有父亲的事实。
*
第二天清晨。
陶舒画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着身上凌乱不整的衣衫,雪白的肌-肤全都是他留下的粗暴痕迹。
这些都是前几天他在床上像疯了一样狠狠折磨她的效果。
对了,昨天晚上他说他没有心情碰她,感觉到身心疲倦的她,没有换下衣服,回到房间便睡着了。
陶舒画想到他绝情的话语,和前几天的粗暴对待,就已经对霍安心生恐惧了,她现在尽量的不想去招惹他。
昨天晚上得知他们的婚姻曝光后,她真的又惊又惧,心里不明白,是谁将这件事曝光出来的?
她和霍安结婚的事,没几个人知道,难道会是陶宏铮夫妻?可没道理,以他们贪婪的性格,这个是钳制她的把柄,他们怎么可能会轻易丢掉。
还是说,他们真的狗急跳墙,因为她上次的坚决而报复她?
如果不是他们又会是谁?秦璐吗?如果她要曝光,早在那天和她那些性感照片一块曝光了,不会等到现在?
霍家的人更加不可能了,脑海突然浮现昨晚她去医院见夏悠的情景,她只告诉了她,难道…
不,她选择相信好友,她不会背叛她的。
到底是谁呢?
陶舒画正陷入沉思时,房门突然一阵剧烈的敲打,没一会,霍安惯性的冰冷话语在房外响起,“开门。”
陶舒画猛然惊醒过来,低头看了看身上凌乱不整的衣衫,温婉秀丽的脸庞一阵红一阵白,连忙一边敷衍霍安,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换上衣服。
几分钟后,陶舒画才慢吞吞的打开-房门,一身简便的格子衬衫搭配休闲小脚裤,衣服看起来朴素,却有股让人眼前一亮,焕然一新的感觉。
霍安今天要带她去现在布会,隐婚的事曝光,他及时让林慕召开记者会,所以楼下和公司都没有被记者包围。
这次的记者布会举行地点是在公司附近的广场上。
看到陶舒画一身朴素简便的装扮,剑眉微微皱起,即使心里有几分奇怪的情絮,也表现出一副嫌弃又鄙夷的神色。
“陶舒画,你就想这样出现在布会上?你是想丢我霍家的脸,还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娶的女人有多么上不了台面。”霍安控制不住毒舌上的侮辱,忍不住心烦意乱的怒骂。
该死,为什么这女人,即使不打扮也莫名的赏心悦目?
陶舒画眼神疑惑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被他极度嫌弃的表情给气到了,却不敢说什么反驳的话。
她本来就没什么衣服,这三年来,很少参加一些大型宴会,不是上班就宅在霍家带孩子。
哪有时间去买好看的衣服,而且她也没什么钱,全都给陶宏铮拿去还债了。
“我、我没正式一点的衣服。”
霍安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而后看了看手表,随之拉着她的手腕,粗鲁的拖着她离开别墅。
*
服装店。
霍安坐在店里白色沙上,冷峻妖孽的轮廓没有丝毫的表情,优雅的等候着陶舒画从试衣间出来。
这时,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这宁静的气氛。
霍安从口袋里顺手取出手机,看到是外婆的电话,依然面无表情的接听。
“安,到底怎么回事?你和舒画隐婚的事为什么会被曝光出来?是谁干的?”明凤急躁的质问在霍安耳畔回荡。
让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
心里有些疑惑,外婆很少动怒的,他怎么隐隐感觉到外婆不止是简单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