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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箭上鲜血还在往地上滴,墨邪松开我的手,走上前问道:“还有命么?”
“属下不知,已经去请廖大夫了。”
“他说了什么?”
“困兽之斗!”
“困兽之斗?……”墨邪听到这里,沉默了片刻,随后又看着庄巡手中的袖箭说道:“这袖箭从何而来?”
“回主子!这袖箭是在他进府的时候从府门外射进来的,因为并没有射中要害,熟悉就做主将它先拔了出来。”
“那查到人了?”
“是!主子,是……皇上的人!”
“嗯!好生看着他吧!能救就尽量救下来,本君也想听听我们的皇帝陛下,到底昏庸到了什么程度。”
“是!”
墨邪进来就到了那个人一眼,简单的和庄巡说了这么几句话,然后就不再说什么,拉着我走到一旁坐了下来,安静等待。
我一直观察着那个重伤的人,他的情况应该是很糟糕,脸上都已经惨白的没有丝毫血色了,他的鲜血还侵染了身下的褥子,虽然没有再蔓延的趋势,可这样的情况依旧是九死一生的架势。
“大叔!要不要叫我爹爹来给他看看!”
我对爹爹的医术是非常有信心的,这个病人如果此刻让爹爹来治疗,还有几分把握能够救活人,如果换了别人,估计是根本无力回天的。
“丫头~!你希望你的父亲牵扯进北硫国的皇室之争么?”
墨邪一句话把我说的一愣,他说的事我从来没有想过,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爹爹只是个大夫,救个人而已,怎么就扯上了皇室之争呢?
墨邪间我这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又伸手揉了揉我的头,才说道:“你的父亲若是动手了,总归是瞒不住的!”
“为什么?难道墨府还不够安全?皇帝的人都能够探清墨府内的情况了?”
“不是……”墨邪说道这里,突然沉默下来,思索了好半晌,才柔声对我说道:“丫头!这件事情你就不要问了,如果需要请岳父大人过来,我一定会派人去请的,现在就先别让他老人家操心了!”
“……大叔!这样好吗?……”我想以爹爹作为神医的医德,若是知道此刻墨府中有一名如此重伤之人,他必定会全力相救的,不光是爹爹,大哥也会这么做的。【愛↑去△小↓說△網 qu 】
见我对墨邪的决定那般质疑,一旁的庄巡突然开口说道:“夫人!皇上既然已经对太子殿下的人下了诛杀之心,他如果此刻被大夫治好,可能会为太子殿下和慕容神医惹来危……”
“庄巡!闭嘴!”
墨邪在这一刻开口打断了庄巡的话,不过我已经明白庄巡的意思了。
我是失忆,可我不傻,皇室的争斗从来都是血雨腥风的,手足相残,弑父杀子,这种事情在皇室之中实在是太常见了,庄巡的意思不就是告诉我,这个来墨府通风报信的人现在不能被治好,或者必要的时候,只能让他死去,否则皇帝就会对太子不利。
皇权之争,为何牺牲的总是无辜之人,这人是貌似前来为太子通风报信的吧?竟然就要面临被放弃的命运么?
“丫头!你不要想太多,这些不是你现在该想的事情,你只要好好的养好自己的身体,养好病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墨邪的话明显是在安慰我,我也明白子啊这个世界上,无奈的事情很多,所以也懒得多想了,反正皇室之争总有人要牺牲,不是这个也会是另外一个,我也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可以用在那些不熟悉的人身上。
相通的我也没有过于纠结了,乖乖的来到墨邪身边坐下,凤诗纤和晏子安两人沉默的站在一旁,室内反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片刻之后,一个老人家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赶了过来,他的手上还提着个医药箱,一进来就查看了床上那人的伤势,片刻之后,他表情凝重的拿出一套银针,飞快的在那人的身上几道穴位上扎下去,随后立刻写了张药方递给旁边守着伺候的人,让他尽快去将药熬出来,做完这些之后,那老人家又拿出了一把小刀,撕开病人身上的衣服,露出他身上那几处狰狞的伤口。
小刀快很准的对着伤口切开,那老人家的小刀在人家伤口肉里一番折腾过后,又从肉中挖出了一根很难现的金针,将这跟金针取出来之后,那人疼的开始闷哼起来,老人家的表情变得有几分严肃,突然转身对着墨邪说道。
“叫他们快点。”
“好的!廖老!”
话说完,墨邪就朝着庄巡一摆手,庄巡立刻将手中的袖箭留在原地,然后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墨邪的命令起了作用,在那个受伤的男人开始哀嚎的时候,外面的人端了一碗汤药过来了,那个廖老二话不说的就将汤药往伤者口中灌去,片刻之后,那人陷入了昏迷,廖老又开始操控着刀子,在他的身上无情的挖着各种伤口。
等最后一根金针取出,廖老为伤者处理好了伤口之后,这才用水洗净手上的血迹,又接着开了个药方,才走到墨邪身边说道:“十一根金针,还有袖箭、飞刀等按期造成的大大小小伤口十几处,这样子还能给你通风报信,这小子身手应该很不错!”
“廖老!可有性命之忧?”
“哼!你还不清楚我吗?老夫要是没把握保住他的小命,绝对扭头就走。”
“如此!就谢谢廖老费心了!”
“行了!别说客套话了,把你药材库的钥匙拿来吧!”
墨邪一听廖老这话,微微一笑,就从怀中摸出一片钥匙直接递给了他
廖老满意的拿着钥匙走了,我看着他离去,有些惊讶的对墨邪问道:“大叔!这位大夫是你手下的?”
“不算是!廖老医术高超,当年他是因为答应了我娘亲,所以才留在我身边照顾我,在丫头你给我吃下龙血翡翠之前,我的身体因为承受不了自己体内的强大能量,每天都处在身体濒临损毁中,都是靠着廖老的医术才让我熬了过来,等到了你的解救。”
“这么说来,廖大夫的医术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也难怪你会拒绝请爹爹古来了。”
听我这么一说,墨邪苦笑道:“丫头!我本意并不是这个。”
“我知道啦!大叔!不过我在想,爹爹有没有兴趣跟这位廖老切磋一下医术呢?”
“傻丫头!现在别想了,等着非常时期过了之后,你可以跟岳父大人提替这事,现在,就帮我保密好吗?”
“……好!”反正我也没打算现在就告诉爹爹廖老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闲谈间,又有人端了一碗汤药进来,给那个伤者灌到口中之后,不出片刻时间,他就闷咳着醒了过来,他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朝着四周看过去,等他看到墨邪的时候,眼中闪过狂喜之色,然后根本不顾自己伤势的挣扎着翻身滚下床,惊的留守在一边伺候的人大叫道:“你做什么?廖老吩咐过你绝对不能乱动的,还想不想要命了?”
“不……国师……请、请救救殿下!”
那人却不听劝,执意滚下了床,趴在地上对墨邪艰难的说道。
“你是如何被皇帝的人现的?”
“国师、大人……府上、府上有叛徒……”
“叛徒?”墨邪看向他,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继续说!”
“国师大人……前几日,太子殿下到贵府来访,您与太子说话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全部撤到外面来了,你们当时说了什么事情,连我都不知道,可是陛下他……陛下他却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陛下才对着太子殿下突然难,让我们半点准备都没有就将太子殿下抓走了。“
伤者所说的话让墨邪都惊讶了,那就更别说是我们了。
“你们可查到自己主子被关在哪里?”墨邪追问道,那人艰难的说道:“皇宫内外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不论是明着的大牢,还是皇宫暗中的密室,能找的我们都找了,就是没找到殿下。”
墨邪沉默了,思索许久,他才对伤者说道:“你先安心在这里养伤,你们太子殿下我会尽力去寻找的!”
“多谢、国师大人……只是府上、府上……”
“本国师心里有数,你好好养着吧!”
墨邪说完这句话,直接牵着我的手朝着门外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墨邪的脚步,竟然有些匆忙。
这种时候有这种反应,莫非是墨邪知道那个所谓的叛徒是谁了?
我心中很是不解,可墨邪也没有半点打算跟我说的意思,我也就没有开口询问了,因为我能感觉出,墨邪的此刻的情绪甚是不佳。
他牵着我从密室里走出来之后,就直接打着凤诗纤他们回自己院子去了,而当凤诗纤问活人墓那边的安排的时候,墨邪却丢下一句:“再没有解决北硫国的事情前,都不准动身去活人墓。”
这句话也就等于宣布了去活人墓的计划暂时搁浅了,我非常肯定这个结果的跟墨府中的叛徒有关,但是这个叛徒能够让墨邪为了他完全搁浅活人墓一行,恐怕不是普通人啊!也不知道这个叛徒会是谁。
等凤诗纤和晏子安都离开之后,我很是不安的朝墨邪问道:“大叔!你是不是心底已经有叛徒的人选了?”
“丫头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呃……因为你的情绪似乎有些阴霾!!”
“呵……丫头不错啊!连我情绪阴霾都能感觉出来!不过我并不是因为知道叛徒事而情绪不好的,墨府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府中的下人看管的很是严格,所以你不要多想,墨府中的下人都是些老人,还有一部分就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都是知根知底的,我实在是连一个怀疑对象都想不到!所以这件事的真假性还有待调查!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派人去查的。”
“真的么?”所以墨邪这番话说的万分肯定与自信,可不知道为何,我总是有些不安。
“当然是真的!好啦!丫头别多想了,我们去看看古叔吧!”
“古叔?”我微微一愣,总觉得墨邪突然要去看古叔这个提议,有点奇怪。
“怎么丫头?你不想去看古叔吗?他可是最喜欢你的,要是知道你都不愿意看他,肯定是伤心的很啊!”
“没有!既然大叔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去看看古叔吧!他还答应了教我剑法呢!本来说是从活人墓回来之后教我,不过现在我可以找古叔提前教我了!”
“嗯……说的没错!古叔可是我父亲当年的贴身护卫,剑法超群,丫头跟古叔学剑法一定会学的很好的。”
墨邪说完,带着我快步的朝古叔的院子里走去,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越觉得有些奇怪了。
“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