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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人都奇怪的看着那个孩子,但是那个孩子却执意朝着我扑了过来,就连它的母亲都没能抱住他。
可是,当他到了我怀中之后,他却突然趴在我的颈脖上,对着我的耳后根狠狠的咬了一口。
一股强烈的刺痛感传来,我疼的大叫起来,心中震惊之余,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大大的问号:一个小婴儿为什么可以咬的我那么疼?
其他人此刻心中的想法想必也是跟我一样的,尤其是墨邪和孩子的娘亲,他们两人竟然同时对着那个婴儿出手了,那个女人的手上还掐了一根银针,她还赶在墨邪出手之前将那根银针直接刺进了她孩子的身上。
银针一刺,我耳后根的刺痛感立刻消失了,那孩子的身体也软倒在我怀中,我顿时吓的比开始叫的更厉害了。
墨邪的手在此刻已经拍向了孩子的天灵感,我心中一惊,本能的将身子朝旁边一侧,险险避开了墨邪的那只手,随后有另一只手伸过来,飞快的抢过了我怀中的孩子。
墨邪见一招未得手,立刻拿出一张灵符来拍到我的耳后根处,同一时间,他那满带杀意的视线扫向了面前的一家三口。
爹娘和哥哥姐姐们也立刻脸色大变的围了上来,同时他们看向那个孩子的眼神也变得万分复杂。
灵符贴上我耳后根的时候,我又疼的嗷嗷大叫,墨邪看我挣扎的厉害,只得将我紧紧锁在怀中。
“主子!请手下留情!”
抢走我怀中孩子的正是站在女子身边的那个男人,他将孩子抱入怀中之后,立刻顶着众人不算友善的视线跪在了我跟墨邪面前,紧跟着那个女人也跪在了地方,对我和墨邪说道:“邪君!求你饶了小儿和夫君一名,我的孩子至今也不过才三个月大,我……都是我这个做娘的照顾孩子出了差错,我、我……”
那个女子说话的样子十分的换乱,很显然,她对于自己的孩子所犯的错误也是万分的害怕,我看到她偷偷看向自己丈夫怀中的孩子时,那副心疼、后怕又伤心欲绝的模样,心中很是不忍,虽然我也很生气那个孩子竟然无缘无故的咬了我一口,但是想想这世上最天真无邪的就是孩子了,这件事情的生,恐怕是有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的外因吧?
于是我转过头对墨邪说道:“大叔!一个小孩子,就算了吧!”
“丫头!你说算了?就算你失忆也不至于看不出这个孩子有问题吧?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连牙都没长,为何却能够将你咬出血来,而且你自己没有看到那血的颜色,可我们却看清楚了,那些分明都是黑色血液。”
“大叔!你说的话我明白,可他本身就是个小孩子,他如此反常的做了这些事,那必定是有其他原因存在的,你现在就算是杀了这个小孩子也没有多大的作用啊!而且我们现在应该做的,不是将这个小孩子治好吗?”
我说了这么一番话,墨邪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他似乎有些高兴的问道:“丫头!你是不是能够想起一些事情了?”
“想起一些事情?什么事?”我不解的问道。
我这句话让墨邪原本还惊喜的神色立刻沉溺下去,他冰冷的视线看向地上跪着的男女,问道:“凤诗纤、晏子安!你们的儿子才三个月大就能攻击本君的夫人了,这看样子,你们平时照顾的确实是不好,是不是需要本君派人给你们看着它呢?”
墨邪说话的语气异常的冷漠,是人都能够感觉到他此刻处在盛怒中,那名女子却在这一刻抬头看向我和墨邪,语气平静的说道:“邪君如果能找到合适的人帮忙看着的话,我和夫君当真是感激不尽。”
一听凤诗纤这话,墨邪的表情一凝,怒声问道:“你们早就现自己的孩子有问题了?却还要在此刻抱出来伤了我家丫头!?”
“主子请息怒!我们真的不知道!孩子在今日之前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反应。”
“夫君!你别这么说,邪君生我们的气是很正常的,但是我想告诉邪君……”凤诗纤的话说道这里,突然从怀中摸出了一件被丝巾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然后递给了墨邪。、
“邪君!求邪君先看看我准备的东西,再来处理我的孩子的问题行吗?”
凤诗纤说完,就将那样东西递到墨邪面前,墨邪冷漠的看着她,随后朝身后做了个手势,闻臣立刻向前,替他将东西接入手中,随后闻臣在他的示意下,将那上面包着的丝巾缓缓揭开,这一揭开,才现那丝巾里面包裹着一枚紫玉做成的令牌,上面还刻了一个’黎‘字。
“这是什么?”问话的是闻臣。
“这是沈姑娘放在我孩子身上的!”
“沈姑娘?沈清霜?”
闻臣追问道。
“是!”
“胡说八道!沈姑娘为何会放一枚令牌在你孩子身上,她在无灯塔中就被人带走了,而在我们出去无灯塔的时候,你的孩子也不过才一个月大而已,她怎么可能将一块紫玉令牌放在孩子身上,还这么久都没被慕容夫人他们现?”
闻臣说完这些话,脸色立刻冰冷了几分,墨邪的脸色也不是太好看了,凤诗纤看着他们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一开始我也不确定这是沈姑娘留下的,但是刚刚我的孩子突然咬了瑾儿之后,我就肯定了这块令牌确实是沈姑娘丢下的,大家可别忘了沈姑娘是被什么人带走的!”
凤诗纤的话听起来好像有很多信息在里面,可是很抱歉啊!我什么都听不懂,因为我根本不记得沈清霜是谁,但是其他人的反应就不同了,不光是大叔疑惑的看着她,就连我的爹娘大哥、二哥都竖着耳朵倾听凤诗纤所说的情况。
“你凭什么肯定!”
墨邪似乎也有些疑惑的问道。
凤诗纤默默摇了摇头说道:“邪君,有件事我一直都没有说,就是在我们从无灯塔之后回来的好几天,我跟夫君在夜晚抱孩子的时候,有好几次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站在我们的孩子面前,说来也是奇怪,除了第一天我们没有任何准备任由她接近了孩子也就算了,看到她的时候每一次都是清清楚楚的,可时当我们一走进去看她的时候,她的身影瞬间就消失了,每次消失的时候,我都不看不她的脸,只能够看到她身上佩戴着一枚紫色令牌,上面也正好是个‘黎’字。”
“哦?那么这件事除了你和你的夫君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看到?”
墨邪打断了凤诗纤还想要再说下去的话,冷冷的开口问道。
“没有……当时只有我跟我夫君!沈姑娘的家境特殊,我跟夫君混迹江湖多年,自然还是有几分眼力的,沈姑娘的出身之地不简单,一般的人都是最怕摊上这样的事的,所以认为沈姑娘身上的那块令牌应该不是普通的东西……”
“说重点!”墨邪冷哼道。
“是!”凤诗纤点了点头,最后说道:“重点就在瑾儿醒过来的那一天晚上,我们原本是想去看看瑾儿的,但是邪君你将瑾儿待回房了,所以我们只能先做罢,却没想到那天晚上我们哄孩子睡觉后,将孩子放入了摇篮,两人正准备歇息的时候,沈姑娘又出现了,而她的出现根本不是以活人的样子,而是灵体的状态,所以我们看不清沈姑娘的脸,但是从体型我可以断定那是沈姑娘,那时候我跟夫君都在那里……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