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咖啡厅,里面的环境很优雅,墙上装饰着一些绿色图案,周围萦绕着淡淡的轻音乐。
晓月开心地眯着眼睛,两颗大奶紧紧压着我胳膊说:“王总,看不出来,您还是这么有情趣的人哦!难怪我们胡总说,您把人家市长的闺女,都给迷的神魂颠倒;像您这样的帅哥,一般的女人可真扛不住哦!”
我淡淡一笑说:“咱们去楼顶,那上面的环境更好!”
她惊奇瞪大眼睛,装作很可爱地说:“真的啊?那这咖啡馆应该挺贵的吧?”
我摇摇头,走在她前面上了楼;她跟在后面,由于楼梯狭窄,她没法挽我胳膊。
到了楼顶,上面空无一人;我之所以要选这个地方,还是怕下面人多眼杂,万一被认识的人看到了,总归不大好;若是被老胡现了,事情会更糟。
我们在咖啡椅上坐下来,远远地还能看到工河的风景;虽是夏天,但偶尔有微风吹过,既浪漫、又清凉,女人在这种环境里,很容易放松警惕。
我们点了咖啡,她优雅拿小勺搅拌着杯子;我就说:“晓月姐,听说你是钢都人?”
她愣了一下,随即一笑,很妩媚地托着下巴说:“嗯,怎么?你打听我啊?你到底想干嘛啊?”
我一笑,摇摇头说:“没打算干嘛,就是觉得你挺漂亮的,想了解一下而已。”说完,我喝了口咖啡又说,“对了,你怎么想着,到郦城去工作了?钢都不是挺好吗?那边的经济,可比郦城要达很多的。”
她抿着嘴,理了理耳根的丝说:“人家在郦城念的大学嘛!毕业之后,就留在那儿了;后来经人介绍,去了胡总的厂子;胡总比较赏识我的能力,工资待遇也很高,我就没打算回钢都。”
晓月的声音很轻柔,蛮好听的;如果不是先前,我在监听机里听到了她那些淫荡的叫声,我真的会把她当成淑女来对待。
“经人介绍?谁啊?”我假装不经意地问她。
“干嘛啊?你查户口啊!”她立刻白了我一眼说,“王总,你叫人家出来,到底要干嘛啊?这里没人,你就大胆说吧!”她眯着眼,白皙的小脚丫,轻轻碰了碰我的腿。
“哦,呵!也没别的事,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嘛!你人长得这么漂亮,说话声音又好听,我就是觉得,你呆在老胡身边,有些屈才了。”说完,我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又说,“现在我的厂子也建好了,正是缺人的时候;如果你来我这边,我可以让你拥有你想要的一切,愿意吗?”
听我这样说,她立刻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着我说:“王总,您不是开玩笑吧?”
我的手,轻轻抓起她的手,放在手里抚摸着说:“我王小志,从来不开玩笑。”
她的脸顿时就红了,然后微微低着头,特小声地跟我说:“王总,人家的胃口可是很大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雇得起哦?!”
说完,她白皙的脚丫,沿着我的腿缓缓上移,最后落在了我的那个地方,轻轻揉搓了起来。不得不说,这女人真得太会勾引了,她的脚一上一下的,我都被她弄爽了。
端起咖啡,我猛灌了一口,压了压惊说:“那你的胃口有多大?说说吧?!”
她眯着眼一笑,把脚拿下来说:“晚上告诉你好不好?”
“那你晚上,不用去陪老胡啊?”我坏笑着说,“你都跟她住一个房间了,可不要对我撒谎哦!”
听到这话,她脸色突然一僵;我赶紧又说:“放心吧,我不在乎那些的;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你来我这里,跟着我干,双方不影响家庭就好了,不是吗?”
她顿时一笑,“嗯,跟你干,不影响家庭!”说完,她把高跟鞋提上说,“今晚出来约一下怎么样?我会跟胡总说,我回郦城见见同学什么的,他很疼我,不会怀疑的。”
“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毕竟他可是我的老伙计,我不想因为咱们的关系,跟老胡撕破脸知道吗?”我赶紧补充说。
“切!我明白的,瞧把你吓的!”她白了我一眼,又端着咖啡,优雅地喝了起来。
我就说:“对了,最近老胡,有没有跟别的人联系过?比如说什么产品设计啊、龙腾集团啊什么的……”
她立刻说:“你什么意思嘛?你接近人家,就是为了这事吗?!”
我赶紧说:“不是,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她一笑:“如果你真想知道,那我晚上告诉你好不好?!”
我一听有门,赶紧答应说:“嗯,晚上我一定去找你……”
喝完咖啡,我们又聊了一些文学啊、人生啊什么的,晓月一直夸我有文采,简直迷死人了!我就说你也不错,人长得漂亮,还有内涵,跟着老胡简直白瞎了。
总之就是相互欣赏吧,搞得气氛还挺暧昧的;出来的时候,晓月说她本来是要去逛街的,想让我陪着;我怕被人看见,就没陪她,而是给她打了车。
回公司的路上,我微微松了口气;晓月说晚上要告诉我点事,究竟是什么呢?我给她开出了那么优厚的条件,这足够她去背叛老胡了;如果她真能拿出老胡是内奸的证据,那我绝对会善待她,当然,仅限于经济上的善待。
回到公司,一切都还正常;除了铝产业之外,外贸和传媒两项业务仍旧正常运转着。
在办公室一直忙到下班,我又开车去了白城饭店的监听室里。
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阿川又在这里盯了一天,监听机的音响里,还回荡着老胡房间里淫荡的叫声。
我拍了拍阿川的肩膀说:“阿川,听的很爽是吧?!”
阿川回头一笑说:“你这人真污,我这是干正事儿,查内奸呢!”
我无语地看着他说:“那你监听到什么了?”
阿川坏坏一笑说:“嗯、啊、哦!宝贝儿你真棒!”
我直接踹了他一脚,这货可真能闹!还一个劲儿冲我竖着手指说:“老胡不行了,前戏一小时,正事儿只有一分钟!”
我一笑,还不等坐下来,监听机里的晓月就说:“胡哥,我一会儿要回趟郦城,一个同学生病了,挺严重的,这两天不能陪您了!”
我叼上烟,眯着眼睛就想:这个女人,恐怕是还没满足,迫不及待地想找我,好好爽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