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我立刻问她:“姐,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他会来找我?!”
我这样问,白姐立刻慌了一下,随即又一笑说:“哪儿啊?!姐怎么会知道,姐又不是算命先生;是这样的,下午我给爸打电话,他跟我说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她跟白父俩人,合起伙儿来诓我呢!接着,白姐就不搭理我,光去逗小思白去了。
玩了一会儿,思白就开始闹,哭着喊着说,要让妈妈抱,让小姨抱。
他这样,可真够我头疼的;她俩离得那么远,怎么抱啊?我就把他抱起来说:“思白听话,爸爸抱你好不好?”
思白哭着打我说:“不要爸爸抱,要小姨抱,小姨有大奶,可以摸。”
一听这个,屏幕里的雪儿,顿时脸就红了;我就说:“爸爸也有奶啊,你摸爸爸的!”说完,我直接把扣子解开,拉着思白的手放了上去。
可思白却一脸嫌弃地说:“爸爸的奶太小,不如小姨的大!”
我一脸无语地转过身,白姐在那边“噗呲”一笑,乐得前仰后合。
雪儿的脸都红出水了,她咬着嘴唇,愤愤地看着我说:“王小志,你大流氓,我在这儿呢,你能不能把你的小奶护上?”
她一提醒,我赶紧系上扣子,特不好意思地看着她说:“不好意思啊,刚才一着急,把你给忘了!”
白姐就立刻见缝插针地说:“王小志,你可以哦!竟然敢当着姐的面,调戏我妹妹!哼,你等着吧,等姐回去了,非削死你不可!”
她这样说,顿时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雪儿却一脸坏笑地,趴在白姐耳边说:“姐,姐夫的小奶,好性感哦!上面还有毛毛,真野性!”
一听这个,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俩磨人的妖精,怎么能这么极品啊?!
白姐和雪儿在那头闹,我就赶紧红着脸说:“好了,思白要睡觉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说完,我慌张地关掉网页,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第二天,虽然白父一个劲儿打电话,让我把思白送回去,可我没答应;那混蛋一天不走,我就一天不让思白回去。
吃过早饭,我直接把思白带到了公司里。
小家伙跟雨晴和小茜都挺熟的,她们俩可以帮忙照顾。
进雨晴办公室的时候,小茜刚好也在,她俩正讨论业务上的事呢,周围几个同事也在。
我就把思白递给雨晴说:“妹子,帮忙照顾一下我儿子,工作什么的,先放放也没关系。”
雨晴立刻欢喜地把孩子抱过去,又亲又笑地说:“小帅哥,跟阿姨一起玩儿好不好?”
思白很喜欢她,因为雨晴性子温柔,说话声音也好听;小茜就在一旁说:“傻蛋儿,跟小茜阿姨好不好啊?阿姨带你去游乐场滑滑梯!”
思白立刻说:“不要,我要雨晴阿姨!”
“为什么啊?”小茜有些不悦地问。
思白立刻天真无邪地说:“雨晴阿姨奶子大,小茜阿姨…没有奶儿,摸不到!”
我滴个天爷啊!此话一出,周围的同事,男的女的忍不住都笑了;小茜是有些平胸,但也没有他说的这么不济吧?!
听思白这样说,小茜的脸都变色了,她伸手,狠狠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说:“王小志!看看你的好儿子!不学好,都是你教的!”说完,小茜捂着脸,直接跑了出去。
雨晴就脸红地低着头,怀里抱着思白说:“哥,你怎么教孩子这个啊?他还这么小,会学坏的。”
她这样说,我都想拿头撞墙了!一定是雪儿,思白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姨,天天思春,一定是她教的孩子这个!
后来我直接遁走了,这事儿越抹越黑,根本解释不明白。
回到办公室,我长舒了一口气,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当中。
下午的时候,我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龙腾那天,跟我说过的话;他想放下曾经的隔阂,与我共同携手合作,这对我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可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他这么做的目的,真的只是想让我回到孩子身边,又或者爱惜我这个人才吗?
思前想后,我始终觉得,事情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最终,我把电话打给了秦总。
“喂,老哥,现在忙吗?”我赶紧问他。
“还行!”秦总打了个哈欠,听上去有些疲劳,“小志,最近公司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还算稳定吧?!”
我点点头说:“嗯,没出什么岔子;不过前两天,龙腾给我打了电话,听他的意思,好像是要跟我示好,共同合作。老哥,这件事您怎么看?”
秦总听了,立刻笑说:“哦?还能有这么好的事?!”说完,他沉默了一下,随即又说,“小志,你可能没注意到,这两年的钢铁价格,正在直线下滑!全国钢铁的产能都过剩,就连国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解决这一大难题;目前外面,很多民营钢厂,都在亏本经营;甚至有很多小厂,都已经纷纷倒闭了!”
“您的意思是?”秦总似乎话里有话。
秦总说:“产能过剩导致钢铁价格大跌,这是必然的事;而且短期之内,整个钢铁行业都不会有起色;但铝合金行业不一样,现在房地产形势一路上涨,配套的铝合金产品,也会跟着顺势攀升;所以我想,龙腾是想快刀斩乱麻,迅速将集团产业,从钢铁转型到铝合金上面!他是民营企业,只有这么走,才是唯一的出路。”
听到这个,我恍然大悟,原来龙腾,已经将所有的底牌,全都压到铝合金市场上了!难怪当初,他敢扔给我十个亿打市场;而且现在,他又将手下的第一猛将封虎,派到了北方,还不停地给他注资。
原来这件事,龙腾早在年前就开始布局了,他的谋略和眼光,可真不是一般的深远啊?!
我就说:“秦总,那照您这么说,龙腾就更不可能跟我示好了;既然他想往铝行业转,又岂会容下我,跟他分市场呢?又或者说,他想靠人情,把咱们兼并,成为他龙腾集团的一员?”
我这样想,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龙腾把我拉拢住,成为自家人;这样他不但少了一个劲敌,同时还能名正言顺地,将西厂的矿脉攥到自己手里;而他的损失,却只是一纸婚约而已。这个买卖,他算计的漂亮啊!
只是这样做,他就不怕等他将公司,传给我和眉眉的孩子以后,龙腾集团跟了我的姓吗?又或者说,他已经想好了这里面的对策了?!
可秦总却摇摇头说:“小志,你说的都不对,他是在惧怕!”
“惧怕?他惧怕谁?”我不解地问。
电话那头,秦总冷哼一声说:“他在惧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