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被我吓了一跳,她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说:“你干嘛啊?突然这么大声,吓死人了,神经病!”
我说我就是神经病,你们再这样,我真的就疯了!姐,姐你告诉我,你明天会不会去?会不会去跟别的男人相亲?!
她开着车,嘴角带着淡淡的笑,还特别得意地说:“那你觉得,姐该不该去呢?姐岁数大了,又带着孩子;人家条件那么好,还不在乎那些事,姐干嘛不去啊?!姐都27了,再不嫁,就嫁不出去咯!”
听她这样说,我猛地抓住她胳膊说:“白依依,你给我听好了,我不要你去,不要!”
见我这样,她更得意了,还把我的手甩开,特傲气地仰着头说:“你说不要就不要啊?你是谁啊?你管得了姐吗?我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小思白想想吧;我爸说得对,不能让思白一懂事,就知道自己没有父亲,这样对思白不公平!”
“可……”我哽咽着说,“可你这样,对我公平吗?我才是思白的爸爸啊!”
“你是思白的爸爸?那你能永远留在白城吗?你敢在家里的户口本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吗?”她立刻反驳我,质问我。
那一刻,我慌张地不敢看她,胃里翻江倒海的,浓浓的酸水往嘴里冒。
“哎,你怎么了?你忍住了,别吐车里啊!”白姐赶紧将车停在路边,她跑下来把我弄出去,我对着一旁地排水沟,乌拉乌拉往外吐。
白姐在旁边,一个劲抚着我后背说:“小志,你怎么样啊?你车里有没有水?我拿给你漱漱口。”
我摆摆手,半跪在地上,眼睛里涌出了泪,不知道是因为干呕,还是因为伤心。
缓了好大一会儿,我才仰起头,深呼吸了两口气说:“姐,真的…真的要这么绝情吗?我知道,我现在给不了你任何保证,我不让你去相亲,这样做很无礼、很霸道!可是……”我抱着脑袋,哽咽着说,“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姐,我好无力,好无力……”
“小志,你不要说了,咱们不说了好不好?”她赶紧拿纸巾,给我擦着眼泪,擦着嘴唇;我去看她,她的样子好美,润润的嘴唇,乌黑的眼睛,还有眉头那焦急的皱纹。
那一刻,我猛地搂住她,嘴唇贴在了她的嘴唇上;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接着就开始推我;我一翻身,直接把她压在了草地上。
她喘息着说:“小志,你干嘛啊?不要这样,在外面呢!”
我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嘴唇猛地又贴了上去;她还要挣扎,我用力抓住了她的手。
后来,她不闹了,甚至开始反击我,舌头在我嘴里绕啊绕的,恨不得把我嘴唇吸肿了。
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她解着我衣服说:“小志,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被别人现啊?”
我说不会的,这条路是机动车道,走得人也少,咱们又在排水沟里,谁也看不见的!
听我这样说,她就使劲拉我裤子,面色羞红地说:“姐…姐真的被你打败了,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太任性了,你想来就来,荒郊野岭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姐啊?!”
我掀起她的衣服,狠狠亲吻着她胸前的大白兔;她抓着我胳膊,特别难为情地说:“在外面干这个,姐心里好害怕啊,我们不要了好不好?不行咱们去车里吧?!”
我说不要,就要在这里;你这个妖精,你折磨死我了!我就是要让你害怕,让你难为情,让你知道我王小志,不是那么好惹的!
一边说,我一边摸着她;后来我摸到了她下面,那里好湿啊,她的脸都红透了!
她就喘息着,有些哀求地说:“弟弟,你快进来,给姐;你这个冤家,姐怎么就跟你好了呢?你对姐这样,大坏蛋,流氓死了!”
我进去了,她立刻抱住了我的腰,眼睛还很惶恐地看着周围;我趴在她身上说:“我不要你找别的男人,你答应我,现在就答应我!”
她抓着地上的草,紧紧闭着眼睛说:“好,姐不找,姐只要你,只爱我的小志好不好?!”
听他这样说,我开心死了;后来我特别卖力,让她高兴;虽然我给不了她任何承诺,虽然未来茫茫不可知;但此刻,我可以让她开心,我们彼此都开心;哪怕只是短暂的、瞬间的,我也知足了。
后来我们都到了,她慌张地穿着衣服,我就躺在那里,点上烟,望着漫天繁星。
香烟袅袅,我从未想过,我和白姐,能够有这样一天,我们在漫天的繁星下,在郊外的田野边,清风吹来,我们拥有彼此。
这一次就如做梦一般,很虚幻,那么不真实;眼前这个高贵的、圣洁的、美的不可触碰的女人,竟然会在这样一个地方,跟我狂野。
她把衣服穿好后,又赶紧往我身上套衣服;我把烟头扔掉,猛地将她搂进怀里,特男人地说:“白依依你给我听着,你是我的,你他妈记住了,这个世界上,你只能跟一个男人,那就是我!”
她就像只受了惊的小鸟一般,乖乖地靠在我怀里,羞涩地点着头说:“嗯,依依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她这样说,我信了;但你永远也不要相信女人的话,她们善于撒谎,永远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因为第二天,她竟然去了!
晚上白姐把我送回去之后,自己就打车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我靠在楼下的车库旁,抽着烟看着她的身影;她似乎又恢复的从前的活力,变回了那个开心的、幸福的女人。
我还朝她喊:“姐!回头我可以去找你吗?或者…或者打电话联系你也行!”
她挥挥手,转头朝我一笑说:“随便你啊!姐又管不了你!走了,你回去多喝点水。”
我笑着,目送她上了车;回到住处,我抱着枕头,做了一夜的美梦。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就起了床,因为老赵和阿川那边,把东南铝业的客户都揽了过来,很多的大单子,还要我签字。
可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掏出来一看,竟然是白姐打的。
她震我这一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不太明白,就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
“姐,干嘛啊?不好好工作,挑逗我啊?!”
“哦,没事,打错电话了。”她不大好意思地跟我说。
我特无语地说:“姐姐,我的电话你也能打错啊?真有你的!对了,你忙什么呢?”
她支支吾吾,最后说:“没忙什么啊,正在往星巴克咖啡馆走呢!”
咖啡馆?我猛地握紧电话问她:“你——你去咖啡馆做什么?”
“相亲啊?!人家雪儿都约好了,总得去见见吧;不然雪儿以后,在电视台怎么混啊?多没诚信?!不说啦,姐要到了!”说完,她立刻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