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们只是短暂的亲吻了一会儿,她就轻轻推开了我。
白姐红着脸说:“小志,姐想过了,雨晴那丫头说得对,大家都这么拼命工作,咱们在这里这样,不合适的;你不要多想,姐这样也是在保护你,毕竟要是被麻男现了,你会很危险的。”
我点点头说:“嗯,姐我知道了,但你也不要再那样了,以后不准你冷落我,知道吗?我告诉你,现在陈芳已经坐不住了;她挖了咱们好多客户的生意,而且要的价钱又低;后来她把人家的宣传,搞得一塌糊涂;那个女人,现在她公司的名声都臭了,很多客户赖账不给钱,她都快干不下去了!”
白姐听了,微微一笑说:“嗯,姐都听秦总说了,你们干得很漂亮!不过啊,你们也不要想得太简单,她手里毕竟有东南铝业的股份,即便公司倒闭了,也不会对她怎样的!”
我就说:“这个你放心好了,秦总私下里,正在接洽东南铝业的合作商;等时机成熟了,咱们尚美,就不单单是一家传媒公司了,秦总会利用关系,给这些合作商,寻找新的铝产品供货商,咱们从中赚取差价不说,还能彻底断了东南铝业的财路!”
“真的啊?”听到这个,白姐立刻惊讶地瞪起了眼睛,“我怎么不知道这些啊?”
我说:“这是机密,目前只有我跟秦总知道,你可要瞒住了,不要瞎说知道吗?此消彼长,东南铝业会渐渐衰败,而咱们却能快速起飞;秦总说,不出三年,就以麻男的为人和智商,东南铝业会彻底完蛋!”
听到这个,白姐高兴坏了,她猛地拉起我的手,紧紧地放在她胸口说:“真的吗?这都是真的吗?”
我一笑说:“都是真的,不然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啊?我还告诉你哈,我和秦总正把咱们的资金,拼命地往白城银行里存;你知道为什么,银行上面的人,会听麻男的话吗?因为东南铝业在白城银行里,存有大量的资金;这些资金的数量,就连白城银行省城的领导,都不得不重视;所以麻男利用这些关系,才捏住了你爸的把柄!”
提起这事,白姐又气又愤地说,这个我知道,爸爸告诉过我的,都是利益关系,他们可真黑!
我点点头说:“所以啊,将来咱们会赚很多钱,而东南铝业会一直赔钱;我们就跟他这么玩儿,等有一天,咱们在银行存的钱,超过了东南铝业,那些领导们就会倾向于咱们,你爸爸就自由了,咱们更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明白吗?”
白姐瞪大眼睛说:“会有那么一天吗?小志,会吗?”
我紧攥着她的手,特别认真地说:“会,而且那一天不远了,短则两年,长则三年;我的话你可以不信,但秦总是这么说的!”
“太好了,太好了!”白姐颤着嘴唇,激动地眼泪都下来了,“宝贝,我爱你!姐没看错人,姐就知道你会有出息的,姐开心,姐为自己的小男人、大男孩开心!”
我摸着她的脸颊,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说:“所以啊姐,你要常笑,不要整天愁眉苦脸的,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就如我初次见到你时那样;你老对我笑,特别大方、迷人!”
她咬着嘴唇,不停地点头说:“嗯,姐笑,姐的男人这么棒,姐又怎么能不笑呢?”
那天上午,我们在一起傻笑了好久,只是那么单纯的笑,我没再对她做别的;因为只要能在她身边,看着她开心就够了。
下午回到办公室,窗外的雪还在下;打开窗,我呆呆地望着外面,香烟散的烟雾,一缕缕飘向窗外;而偌大的办公室里,却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时光飞逝,有的时候你很难想象,原本在这屋里坐着的程胖子,我的死敌;如今他的姐夫,却成了我的战友,我生命中的贵人。
而如今的程胖子,换成了夏雨晴,这对我来说,更应该是一种幸福吧,一个对你有好感,又长得特别养眼的女孩坐在这儿,比程胖子可强太多了。
只是后来的一些事,才让我渐渐意识到,我宁愿跟程胖子死磕,也不愿认识夏雨晴这个女人……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那是陈芳的号码;我故意没接,这个贱货,我就是要晾晾她,别他妈一打电话我就接,那样会显得我在她面前,很孙子!
我不接,就那么抽烟,陈芳就不停地打,一遍又一遍。
最后我接了,她张嘴就开骂:“王小志,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眯着眼,我是第一次听到,陈芳骂人骂的这么动听,因为她急了,坐不住了,却又对我无可奈何,只能口头表一下内心的愤怒而已。
我故意说:“哎哟芳姐,什么事儿火气这么大啊?可别动了胎气,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个宝贝啊!”
“你他妈的,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坑我!”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声音都在颤抖。
“芳姐,你知道的,我可是老实孩子,哪儿敢坑您啊?”我抽着烟,笑眯眯地说,“而且坑人的应该是你吧?你老挖我们的生意,我们也得吃饭不是?我们寻找新的客户合作,有什么错?结果你连我们的新客户都挖,你这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
陈芳喘着粗气,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说:“你他妈的,你还有脸说!你们找的都是些什么客户?卖假药的、卖高仿的,惹得消费者,全他妈投诉我们公司做虚假宣传!这些我忍了,可那些欠了一屁股债的企业,你们找这种客户干什么?不怕钱收不回来吗?!”
我忍着一肚子坏笑说:“芳姐,你不能这么想,人家欠债是一时的,又不会一辈子欠债;再说了,后面不还有你吗?我知道你肯定能把他们挖走,我何必要担心那些东西?!”
听了我的话,陈芳简直气炸了;她疯了一般地朝我吼:“我操你妈!王小志,我就是在东南铝业脱不开身,让公司那帮饭桶给搅黄了;如果我在公司坐镇,你们不会得逞,永远都不会!你们没我聪明,谁也不如我!”
陈芳这话没错,如果她在公司坐镇,我们不会轻易就把她的公司套住;但秦总提前就告诉我说,东南铝业的股份,不是白拿的;那里的任何一个股东,都必须要为东南铝业拼命工作,这是好几代就定下的规矩。而且我也联想到了麻姐,当初她也是股东,我以为股东就是躺着赚钱,结果麻姐照样白天不着家,忙得跟条狗似得。
所以我和秦总,知道陈芳不会把主要精力,放在远鸣传媒上,所以才制定了这个方案。当然,也不像陈芳说得那么不济,其中大部分客户还是靠谱的,不然她公司里的那些人,也不好忽悠。
陈芳那天给我打完电话后,她的公司就宣告破产了;虽然她有钱,但名声已经臭了,因为客户太多,她们收费又低,结果80%以上的项目,都做砸了,而且由于涉嫌宣传虚假广告,还被警方介入了。
陈芳在电话里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样说的:“王小志,你以为你胜利了吗?我告诉你,你没有,你还差的远呢!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像条狗一样,爬着上门来求我!不信咱们走着瞧!”
听着她的威胁,我只是莞尔一笑:你这条疯狗,有什么本事,尽管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