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画一回到白府就被白府的门卫给拦住了“少夫人,老夫人在祠堂等着你!”
祠堂?柳如画簇簇眉,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里涌出来。
白府祠堂一般都是在处理重大事情或着有人犯了很大的错误才会开,如今白府并无重大事情生,那祠堂开了——就是有人犯了错误,如今白夫人又找她……
那就是她犯了大错?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柳如画心里就寒,但她还是赶紧朝祠堂走去,在去祠堂的路上,她的双手不断的交织在一起,她现在只能祈祷不是什么大错。
柳如画这边去了祠堂,那边白流年也从铺子回了白府。他踏进白府的门槛后,又转过头来问看门的人“少夫人回来了吗?”
看门之人忙上前回答道“少爷,少夫人刚刚被老夫人叫去祠堂了!”
白流年簇簇眉,“祠堂?”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急急忙忙的向祠堂走去。
另一边,柳如画才刚到祠堂,就听到白夫人的一声呵斥“给我跪下!”
柳如画也不敢问原因,赶紧跪下,她嫁过来白府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白夫人的脾气,这个时候和她作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柳如画跪下后,才唯唯诺诺的开口“娘,儿媳是做错什么了吗?”
白夫人厉声道“做错什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还想问问我们白家是怎么得罪你了呢?”
柳如画伸手挠了挠面颊“娘,恕儿媳愚钝,我不明白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夫人气的连连拍巴掌“什么意思?你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我还要问你柳如画是怎么个意思呢?”
“儿媳真的不知!”柳如画很认真的回答道。
白夫人指着她的头说“好,你不知道,我就让你知道, 为什么要喝不能怀孕的药?”
柳如画的脸色瞬间苍白“我……”
紧随柳如画而来的白流年刚好听到这句话,他们大婚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孩子,是因为柳如画喝了不能怀孕的药。
她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李钰吗?
白夫人一瞬不瞬的看着柳如画,淡薄的神情与冰冷的目光让她不寒而栗。
这时,门外的白流年带着浓浓的鼻音道“我也想要一个解释!”
柳如画本来是跪在地面上的,在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后,一下子瘫软在地“他怎么也在?”
白夫人冷冷的说“还解释什么?这样的女人就该休了他,当初我就不同意她进门,可是你喜欢她喜欢的紧,我也就勉强同意了,如今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白流年没有搭理白夫人,而是死死的盯着柳如画问“柳如画,你还没有给我一个解释?”
见事情败露,柳如画低下头道“没什么好解释的!”
白夫人气急败坏的说“白流年你听听,你听听,这样的女人还不休了她?她有把你放在心里吗?做了这样的事情,连解释都懒得解释,我看她嫁给你根本就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