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生气了。”阎司勾唇一笑,被咬得十分开怀,心底的愧疚感渐渐淡化一些,他轻抚云月的后脑,满眼宠溺的纵容,“咬吧咬吧,我不该忘记你的,是我的错。”
听到醉惑心弦的声音,云月越咬越起劲,眸底的火势旺盛到难以熄灭的地步。
阎司紧紧环着云月,一手轻拍她的后背,一手凌空轻点,一大束鲜花送向她眼前,“好了,再咬下去,你牙要疼了。”
云月的视线情不自禁的随鲜花移动,很快松口。
阎司抱着云月坐下,慢条斯理的喂花,“先让牙齿休息一下,吃完有力气了再咬。”
云月气呼呼的看着前方,却配合的张口,几刻钟的时间上百朵花全部消灭,最后一朵咽下,洁白贝齿已经在他的侧颜落下。
阎司揉着云月的面颊,笑意醉人的嗔怪,“还是这么不好哄。”
云月怒气腾腾的啃着面颊,啃着啃着啃到暖热的柔软。
阎司眸光一滞,呼吸急促的看着转咬为抿的云月,那眷恋的神情惑走他的心神。
他呼吸一重,头一偏,扣着她的后脑,往下倾斜。
热血唇盖住柔软红唇。
“嗯~”
龙舌撬开贝齿,追逐缠绕无路可退的玉舌,纠缠卷动。
在紊乱的呼吸中,交换清甜入魂致命滋味。
摩挲的舌尖,牵引体内深处电流,酥麻了神经末梢。
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触危险命门。
“呼唔~”
千璃光泽,迷乱他的心神。
双息渗入,淡淡的奇异香气弥漫,冰清的眼角,妖异幽美的符纹若隐若现。
沉寂的妖惑因子,随翻涌的气血,狂乱跳动。
迷离的眸子渐变清澈,黑曜眸面渐渐映出贴近的绝世俊颜。
“嗯——”
她呼吸萦绕鼻尖的几缕香醇,他的狂野,他的温柔,从湿润的唇瓣渡入她的心神。
断断续续的呼吸,散出淡淡的奇异花香,迷乱了他理智,一只修长大掌按住她的后背,恨不得揉入他的体内。
醇厚的酒香四溢,易迷而不易醉,沏人心脾的香醇拂过她的鼻尖,渐渐熄灭了暴动的火气。
“阎——司——”云月的意识开始回笼,她缓缓睁开美眸,静静的看着快要失控的阎司。
“呵!”云月突然心生一凉,下意识的推开阎司。
热吻中断,引得某王的眉梢挑起欲求不满的弧度,他呼吸一重,拖着她的下巴往回挪,幽怨的问道:“我不能亲?”
“不是。”云月听到亲,她手忙脚乱的擦嘴,脸色越来越五彩斑斓。
阎司见云月擦嘴唇,有些受伤的问道:“你嫌弃?”
“没有,没有嫌弃阎司。”云月边擦边解释,擦干之后,惊慌失措的解释,“阎司,亲亲会有宝宝的,你还不能亲我。”
云月脸色铁青的摸着肚子,眼底充满不安,“糟糕,已经亲了,有宝宝了,这要怎么跟爹爹和叔叔们解释。”
阎司见云月焦急踱步的样子,开怀的笑出声,他起身将云月牵回怀里,耐心的解释,“亲一下不会有的,不要担心。”
“真的?亲一下不会有?”云月眼前一亮,焦躁渐渐少了一些,她摸了摸嘴唇,慌张的问道:“那阎司刚刚亲了我几下?”
阎司低头抵着云月的额角,轻轻摩挲,小声道:“一下。”
“呵——”云月重重的松了一口浊气,“那就好,吓死我了。”
阎司揉着云月的面颊,笑而不语。
云月冷静之后,不满的瞪着阎司,厉声训斥,“阎司,我都说过不能亲亲,你怎么还亲,这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阎司头轻点,笑意悠扬的接受训斥,“知道,的确很危险。”
“知道就好,以后可要注意了,叔叔已经同意见你了,阎司不能乱来,不然叔叔会不满意的。”云月正了面色,严厉的警告。
“为何不是见你爹爹?”阎司好奇的接话。
“叔叔说要他们满意了阎司才能见爹爹,这也是为了阎司的安全考虑。”
“安全?你爹爹很危险吗?”
“平时是不危险,但要是知道我身边有男子出现就会变得很恐怖,所以要小心一点,要是被爹爹知道,阎司肯定会被大刀伺候的。”
“大刀?你不是说你爹爹做生意的吗?怎么善于用刀?”阎司不露声色的问话间,脑海里闪过几个善于用刀的罪犯的画像,很快筛选出几个比较符合的人选。
“算吧,府里的叔叔们也会用那把大刀,算不上擅长。”云月恍恍惚惚的回道。
“原来如此。”阎司若有所思的点头,沉默一会,接着问,“你上次说的澹台叔叔,是不是叫澹台千决?”
云月诧异的看了阎司一眼,看见如沐春风的笑容,稀里糊涂的回答,“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叔叔们都用小名,没怎么听过他们的名字,记不太清了,阎司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随便问问。”阎司轻点云月的眉心,风轻云淡的转移话题,“现在可以去你那里砍竹子了?”
“这个恐怕不行。”
“你又要反悔?”
“不是反悔,是家里的竹子都砍完了,没竹子可以砍了,不过阎司放心,叔叔说阎司不砍竹子也能去家里。”云月眉开眼笑的解释,准确的转达了渊叔叔的话。
阎司颇感诧异,不过见云月笑的如此开心,欣然接受前往,“那我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磨刀也行。”
阎司抱着云月起身,准备前往相府。
云月走了几步才现自己目前的处境,她猛地回头眺望,见自己身处大树顶上,失声惊呼,“糟糕!我怎么会在这里?汲萱呢!”
阎司见云月东张西望的寻找,殷勤的问道:“怎么了?什么不见了?我来找。”
“阎司你先回去,我还有事,下次再带你去家里。”
阎司按住手足无措的云月,轻声问道:“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
“汲萱,汲萱不见了,我去找找,阎司先回去吧。”云月看向北方,和阎司仓促的告别,提着裙摆狂奔,没过一会就消失不见。
阎司心生一紧,正欲化作流光追去,他一脚刚抬,一名不苟言笑的男子躬身在前拦截。
阎司记下残影消失的方向,耐心的听鸯阴禀报。
“王尊,凡仙殿果真抓了别人,两个女人。”鸯阴边禀报别整理手头的资料,对那两个陌生的女子一点都不在意。
“女异士?”阎司看着北方,心不在焉的回道。
“起先他们抓了一女异士,不过人不是她杀的,是个女武者杀的,她认罪后拒绝留在凡仙殿,打伤了四大执事后逃走,现在中轴主殿那边正派人出来追捕,那位怕是会亲自出面。”鸯阴弹了弹文件上面的灰尘,恭敬的递给阎司。
“四大执事都能打伤?你确定那个女子不是自己人?”阎司收下文件没有急着查看,反倒是对打执事的女武者很在意。
四大执事功力不低,即使元气武者都难把他们其中一人打伤,四个全打显然不像“人”为,阎司不得不在意。
“不是,虽然那女人蒙着面纱,当我确定不是她们。”鸯阴信誓旦旦的保证,话落,指了指文件,欲转移话题。
阎司听到面纱更加在意,他快速筛选除了她们以外有可能的武者,筛最后都没有筛出可能的人选,他迷茫之际,脑海闪过一面白纱,血色瞳仁顿时凝缩。
“是不是身穿白衣,戴白纱的女子?那个女异士是不是叫汲萱?”阎司心生一窒,手中的文件被握成一团,鸯阴眼明手快的抢过才避免化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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