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快速出手相挡,面沉声稳的警告,“阎司!你忘了我刚刚说什么的?要是成亲前有宝宝会被说闲话的,女人可是有好多事情要注意的,阎司也要注意。”
阎司眉梢狂颤,笑意温和的解释,“绝对没有这种事,这个我可以保证。”
云月神情一凛,不受任何诱惑的拒绝,阎司只能放弃。
粼粼湖面,倒映着两人的身影,随波摇曳,一人擦拭花瓶,一人单手紧抱,凝眸静望。
半个时辰后,云月看了一眼东边的太阳,小心翼翼的将花瓶装回挂袋中,抱在怀里。
“阎司,我要回去了,他们在等我砍竹子。”云月轻点阎司肩膀,示意他将她放下。
“好,小心点砍,不要弄伤了。”阎司俯身和云月面面持平,轻抚她的额角,轻声嘱咐。
“坎个竹子,不会弄伤的。”云月摩挲着阎司的眼角,笑的极浅,这种嘱咐像是带了温度,她莫名的喜欢。
“有空之后,要来找我。”阎司再次叮嘱。
“嗯,知道了,会的。”云月应下,记下阎司的其他嘱咐,随后抱紧花瓶走进树林,很快消失不见。
阎司站在原地,散出热流随残余的气息流动,送云月离开。
云月刚飞行到上空没多久,一阵卷地而起的气流,卷着奇花异草,浮向高空。
云月从气流中穿过,吸入一些微不可见的颗粒,气血突然剧烈翻涌,云月匆忙压制间,脚下的红光失去控制,有过一阵涣散。
云月一脚踏空,怀中挂袋弹出,千钧一之际,云月飞身去接。
挂袋入怀,两脚踏空。
“糟了。”云月在半空中眨了眨眼,极速坠落!
云月坠落间,快速的调动气息,气息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压制住,怎么都调不动,红光球也比平时难聚的多,等聚起红光时,整个人已经掉进茂密的树林里。
“糟糕——”云月死死抱住挂袋,在树顶上弹跳着滚落,怀中的小信筒被弹出许远,期间撞到树身,持续一阵头晕目眩。
“魔女……小莲莲……月云……月月……赫连小姐……。”无数道声音随晕眩回荡在脑海。
云月用力摇头,挥开那些声音,此时无瑕顾及其他,她往地面看了一眼,护着挂袋加速往地面滚落。
在璃镜湖的阎司,突然眉心紧蹙,只因他探析不到云月的气息。
御气踏空?
阎司僵硬的眨了眨眼,非常惊讶,能在如此快的时间消失,只有御气踏空这个可能,加上上一次云月从大树顶上离开时,阎司也有过一次疑惑,再次“见证”,阎司没有怀疑。
不过阎司诧异的是,云月昨天才学会控制掌风,要是云月真会御气踏空,那就说明是在学会控制掌风前学会的,若是如此,又更加不合理
阎司想了许久都没有头绪,探遍了整个漠垠森林都没有探到云月的气息,不得不确信云月已经离开。
不久之后,璃镜湖岸边,一道紫黑流光朝着另一个方向划去,岸上无任何身影,只留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时静时动。
漠垠森林内层,西边险地与东边仙境的交界地带,有条蜿蜒数里的茂密树林带。
树林带靠西的树木浓绿,靠东的树木浅绿。
西边的树林带附近,一棵大树底下,一名衣衫褴褛深受重伤的绿衣男子躺在树根上休憩。
“一天到晚被追杀,还是人过的日子吗?”绝殃有气无力的哀叹。
头望天,心酸泪,默默擦。
绝殃双手合十,望着被树叶遮挡的太阳,十分虔诚的许愿,“上苍,我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忍心让我英年早逝吗?给个机会让我远离这种逃亡生活吧!”
“咻——”
“啊——”
绝殃话音刚落,上空突然掉下个硬硬的小东西,正中他的脑门,他揉着头上的包,滋滋喊疼,视线不经意的转动,看见刚刚砸中的东西,随手拿起。
“这是什么?”绝殃疑惑的打量像信筒一样东西,好奇的打开信筒,抽出里面的东西。
他抽出了两张纸,一张,鬼王府的地址,一张,只有几个字,外加一个印章。
绝殃看见那个印章,眼睛瞪得圆溜溜,失声惊呼,“战王殿下的手令!”
绝殃唰的一下蹦起身,瞬间生龙活虎,他跌跌撞撞的跑到光线充足的地方,眸劲开大的看着第二张纸上的印章。
“战王殿下的印章!是真的!是真的印章!”绝殃捧着那张手令,活泼乱跳,激动的在地上打滚。
战王的手令能出入龙浩皇宫,重臣权宫所有府邸,龙浩的任何地方,甚至还可以出入至今没有多少人出入过的鬼王府,他得到战王的手令,意味着他可以去谁都不敢去闹事的鬼王府,避开那些追捕他的人,远离这种悲催生活。
愿望成真!
绝殃再次双手合十,抬头望天,十分虔诚,“谢谢上苍,我以后一定会做个好好良民的,你给我战王殿下的手令,是想告诉我战王殿下会保护我的对吗?”
风微拂,薄云移。
高挂的太阳,露出全部面貌,照的这片树林带,一片明亮。
璀璨的光辉透过枝叶,斑驳的笼罩着绝殃,他犹如被上天恩宠那般。
“感谢上苍!我马上去找战王殿下!”绝殃仿佛看见了上苍的回应,收好手令,疲倦顿无,精力充沛的朝着龙浩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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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殃:姐夫,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