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厚林不相信的问:“割得断吗?生活是条河,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割不断也得割断,我就当已经割断了。我把生活当成了一块冰,切掉一块是一块。”贾雨晴坚决的说。
“我还是有些可惜,你知道那是一头多好的头。丝丝秀让人不舍。” 秦厚林惋惜的说似乎有些不舍与留恋。
“秦厚林,你别总头不头,讲点别的好不好?”贾雨晴不愿意把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头上。
秦厚林望着她那张剪成短清纯的如女学生一样的脸问“晴晴,你要点什么?来了就尽兴!”
“来一个全家筒吧。”贾雨晴看也没看就随口说,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留下五彩的曲线。
“这里不是肯德基,也不是麦当劳。这里是夜店,夜店里有酒。”秦厚林继续问:“晴晴,那你想听点什么呢?”
“你不是说前几天你把钥匙丢了吗?你找到了没有?”贾雨晴一边问秦厚林上周的事一边从包里拿出了全家筒。
秦厚林一边摆弄着手里的酒一边说:“在我上衣兜找到了。当然也可以这么说,丢就丢了,丢了又何必再找。”
“割断就割断了,割断了又何必回到从前呢。看似多么潇洒的话,真美!”贾雨晴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话题。
秦厚林纠正着贾雨晴的观点:“你说的是头?我可说的是钥匙。我俩说的是不同的话题。”
“我说的是记忆。你我真是天生的一对。”贾雨晴抿住嘴笑了,从全家桶里拿出一根鸡腿尽情的吃着。
秦厚林若有所思的说:“可总差那么一点。我也说不清楚我俩差点什么,不是物质,是心灵,是灵魂。”
“怎么叫差一点?我们都一起吃全家桶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能生活在一起就行了。哪里还管得了心灵,这么缜密,这么细微,这么私密的东西。只要有肉体的欢愉就够了。”贾雨晴抹着嘴唇的油腻说。
秦厚林似乎又看到了他和贾雨晴感情的终点说:“我不敢说你比我差,我是说总擦肩而过。和每一个遇见的人。”
“我这会儿不是来了?而且我们在一起吃饭。那就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一起肉欲吧。”贾雨晴不假思索的回应道。
秦厚林调侃的说:“没准你马上起身又走。说自己有什么重要的舞会要参加。还会有肉欲吗?”
“也可以留下不走陪着你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同你肉欲是更大的享受。”贾雨晴将冰激凌放在了自己的嘴里。
秦厚林心情似乎平坦了许多:“那当然很好。有个美女陪在身边也是一种美。心灵总有一丝安慰。”
“你这人就是只说不做。我喜欢说做就做的人。”贾雨晴撒娇的说将冰激凌弄到了自己的脸上。
秦厚林跟着夜店轻松的音乐轻松的问:“做什么?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们不是在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