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郁先生,你被误会(1)
郁子岑放下宛岑的包,换好鞋转身,“腿疼,坐下我给你换。”
宛岑连忙弯下腰,“没,我自己来就行。”
郁子岑像是狐狸一样笑着,可惜宛岑没看到。
宛岑拘谨的坐在沙上,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了,与前几次不同,这次她是要住在这里,一想脸又红了。
郁子岑从楼上下来已经换了身衣服,又折进了浴室,很快出来,“水我放好了。”
宛岑,“啊!”
郁子岑挑眉,“医院只是简单的清理,我看你一直揪着衣服不是要洗澡吗?”
宛岑的确想洗澡,不仅仅是消毒水味道,还有灰层,郁先生的目光灼灼,宛岑慌张的起身,“谢谢了。”
等宛岑进了浴室,傻了,她没换洗衣服,而且内衣也要换。
郁子岑手机响了,是玟哲的,“我今天不方便过去,明天早上会把宛岑衣服送去。”
郁子岑,“因为徐景瑞?”
伊玟哲抿着嘴,“你的洞察力很可怕。”
郁子岑,“我可以当成赞美。”
伊玟哲无语,“……”
郁子岑轻轻的敲了下浴室门,宛岑从浴缸中紧张的坐直,紧盯着门锁确定是锁着的才放松身体,可还是紧张的结巴,“有,有什么事吗?”
郁子岑低沉的笑声传入浴室,宛岑感觉自己脸都丢尽了。
郁子岑适可而止,“我要出去一趟,一会回来。”
宛岑,“好。”
二十分钟后,宛岑起身,纠结的拿着内衣,她从来都不会两天不换内衣,可洗了也不会干,在盯着医院的病服,更郁闷了。
浴室门再次被敲响,宛岑放下内衣,这次自然了,“回来了?”
郁子岑拎着新的内衣和衬衫,“衣服我放在门口,你自己取下,我去厨房。”
宛岑竖着耳朵听着脚步声,确定远了,才围着浴巾开了门,快速的拿了衣服。
结果,宛岑,“……”
郁先生一定是故意的,新内衣买了,为什么不顺带买了睡衣,送来件衬衫算什么?
郁子岑心情不错,正将外卖放到碗里,端着晚饭出来,迟迟不见宛岑出来,老僧入座一样坐好,他有耐心。
宛岑对比了下病服,咬牙换了,顺便洗了内衣,注视着镜子里的女人,还好衬衫够大,跟裙子一样。
宛岑来到餐桌前,强装淡定的坐好,屏蔽了郁先生,自然了不少。
郁子岑后悔了,还不如买睡衣,他原本只是想让宛岑习惯他,可没想过给自己找罪受,小兄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郁子岑声音有些沙哑,“我买了粥,慢慢喝。”
宛岑低头,快速的吃着粥,郁子岑也不说话了,几口吃完。
宛岑想要动手刷碗,郁子岑拦着,暧昧的很,“如果你在在楼下待着,我可不敢保证会做什么。”
宛岑一听放下碗上了楼,郁子岑打开冰箱猛灌了几口凉水,火气才消了一些。
楼上,宛岑尴尬了,她竟然才知道楼上只有一个卧室,另一间房是书房,想下楼又不敢,只能站在楼梯口。
郁子岑收拾完厨房上楼,就见宛岑傻站着,“怎么不进去?”
宛岑口吃了,“进,进,进那里?”
郁子岑推了宛岑进卧室,“你住床上,我住书房。”
宛岑放心了,坐在床边又不好意思,想说我睡书房,可闭了嘴,书房一般都是禁地,她还是老实呆在卧室的好。
郁子岑抱着被子去了书房,下楼洗澡去了。
宛岑无所事事的坐在床上,郁子岑手机嗡嗡的想着,宛岑拿起手机,“倔小子……”
她拿着手机到了浴室门口,“你电话。”
郁子岑问,“谁的?”
宛岑,“倔小子。”
郁子岑擦头的手顿了下,眼神闪动,“你帮我接下。”
宛岑郁闷,却还是接了,还没说话,另一头已经说话,“郁先生,我问你个事情。”
宛岑傻了,不确定的,“君乐?”
君乐好半天没吱声,接着,“嘟嘟嘟……”电话挂了。
清晨的阳光洒入卧室,洁白的窗纱随风浮动,棚顶的水晶吊灯光芒已经没有夜晚那么明亮。
米白色的大床上,宛岑抬起手挡了挡眼睛,适应了光线慢慢拿开,单手揉着额头,昨晚睡的很晚,一直在纠结如何跟儿子解释。
宛岑动了动身子,腹部有些沉,迟钝的她才感觉那里不对,耳后灼热的呼吸吹的宛岑汗毛都立了起来,“啊……”
宛岑跳下了床,指尖颤抖,美目闪着火气,直指床上的郁先生,“你,你给我醒醒,谁让你进来的。”
郁子岑睁开惺惺睡眼,刚醒有些迷糊,目光凝视着气急败坏的宛岑,视线很快被褶皱扣子开了几个的衬衫吸引。
早上荷尔蒙最旺盛的时期,尤其还是一个禁欲多年的三十多岁男子,这可是致命的吸引,被窝里的小郁先生头已经抬了起来。
郁先生的视线太火热,好像要灼烧了宛岑一样,宛岑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穿着,忙转身将扣子系好,一想昨晚和郁先生同眠共枕,宛岑脸烧的慌。
郁先生躺在床上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注视着站在窗前宛岑,阳光照射在洁白的衬衫上,正好映出宛岑的身材,大饱眼福。
宛岑气恼的转过身,瞪着清澈的大眼,“你怎么会在床上?你不是在书房?”
郁先生打着哈提,他昨晚工作到后半夜两点多,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眼里还有红血色,可一点都不影响说瞎话:“昨晚你做梦在喊,我不放心过来看看,最后你拉着我手不放,剩下的你的都知道了。”
宛岑见郁先生明显睡眠不足,做噩梦了吗?她怎么不记得?不过好像也有可能性,难道真的是她抓着郁先生上的床?一想到这里宛岑俏脸又红了。
郁子岑懒洋洋的双手枕在脑后,义正言辞的,“我现在是你男朋友虽然不用谢谢,不过,怎么也要有些奖励,你说是不是?”
宛岑,“……”
她怎么听得好像陪她是件交易一样,她才是吃亏的哪一个,谁知道昨晚郁先生有没有动手动脚,一补脑画面,宛岑眼睛都不敢看郁先生,不过她竟然不讨厌,又偷瞄了郁先生一眼,灰色的睡衣胸口是敞开的,宛岑唾骂了自己一声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