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郁先生说,我心悦你(5)
老管家“还……”字刚出口,伊玟哲已经闯了进去,快步越过小花园,直奔着正厅。
老管家哎呀一声,“这是要出事。”
伊玟哲到了正厅,伊家老小都在,伊老爷子正坐在主位上大笑,叔叔坐在沙上,小婶婶则正端着水果出来,而伊洛宣坐在父亲身边,正含笑的听着。
伊老爷子见到孙子,脸上一喜,“玟哲来了。”
伊玟哲大步踏了进来,直奔伊洛宣,扯着伊洛宣的胳膊,“啪……”给了一嘴巴!
伊洛宣被打倒在地,一时正厅的人久久没回神。
任丽回神,护着女儿,“玟哲你疯了,你打你妹妹。”
伊玟哲凌厉的看向任丽,“我只有一个妹妹宛岑,她是哪根葱?”
任丽变了脸,伊延平也气愤的很,“伊玟哲,你到底要干什么?”
伊老爷子这回倒是没吱声,他是不喜欢大儿子,可是却喜欢孙子,不仅是老观念应该男孩子继承家业,也因为长的像他,要不也不会已经拿回了百分之十的股权,还把总经理的位置留给孙子。
伊洛宣嘴角流着血,捂着脸委屈的很,“哥,你特意过来就是为了打我?”
伊玟哲厌恶的盯着还在装可怜的伊洛宣,将手中的资料甩到伊洛宣身上,“你是不是蠢的忘了,走廊角落有摄像头?”
伊洛宣瞳孔微缩,翻看着资料,竟然真的是摄像头照的,是她和宋丹一起的照片,她明明观察过没有摄像头,“这不能说明什么?我们是同学,为什么不能见面?”
伊玟哲逼近向前一步,“你好像从来都不知道,你的聪明,只是像小丑一样。”
伊洛宣委屈,心里可慌张的很,是谁这么快调查的,徐景瑞?不会的,伊玟哲?可也不像,到底是谁?
付清华坐在沙上,看着这出大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尴尬,反而津津有味的,还有心情打量着伊玟哲。
伊玟哲俯视着伊洛宣,阴森森的,“我从不打女人,你是第一个,今天该庆幸宛岑没事,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让你后悔活着。”
伊洛宣终于有些怕了,从来不苟言笑的伊玟哲是认真的,心里又嫉妒的狂,同样是妹妹,为什么伊玟哲只能看到伊宛岑。
伊延平怒了,被小辈当着面恐吓,“你以为这里是你家,长辈还在由着你放狠话?”
伊玟哲嗤笑,“收起你的嘴脸,你以为我愿意再踏进你家?放心只要管好你女儿,我不会再踏进一步。”
伊延平被说穿了心思,脸涨红,在他心里,大哥已经是过去式,对手是这个侄子,尤其他只有洛宣一个女儿,没儿子,老爷子才一直不放权给他。
伊老爷子一听火了,“住口,什么你家,我家,这里也是你家。”
伊玟哲失望的注视着爷爷,哪怕听到宛岑出事,也不会关心分毫。
孙子没之声,伊老爷子缓了缓口气,“都好了,一家人闹什么,没看到有客人在,来玟哲,这位是付先生,你也见见。”
伊玟哲扫了眼付清华,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老爷子,转身离开。
老爷子当着外人被扫了面子,涨红着脸,“你要是敢走,我就不认你这个孙子。”
伊玟哲没转身,“好。”正好也让他下了决定。
医院。
下午四点,宛岑缓缓睁开眼睛,抬头见到熟悉的棚顶,闻着刻在记忆中消毒水的味道,确认这里是医院。
郁子岑起身,担忧的问,“醒了?好些了吗?”
郁子岑见宛岑要开口,用手挡着宛岑的嘴,“别说话,点头就行,好些了点一下头,否就是两下。”
郁先生掌心有些湿,这是郁先生的汗水,宛岑点头,示意自己好多了,头也不疼了,回忆着上午的事情,好像也没那么好怕了。
宛岑仔细的回忆着,试着闭眼睛想象黑暗的房间,随后惊喜的睁开眼睛,一直在心底的恐惧好像淡了一些。
郁子岑一直观察着宛岑,紧绷着的心弦终于放松了,克洛伊的结论是正确的。
郁子岑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手心的汗水,他竟然也会恐惧。
医生闻讯过来,见人真的醒了,没激动哭了,他这半个小时被二少的冷眼差点冻死。
医生走了,宛岑坐起身,刚要下地,膝盖有些疼没站稳。
郁子岑连忙扶着,宛岑跌倒郁先生怀里,耳朵能听到郁先生咚咚的心跳声,鼻尖闻到男人的体味,宛岑脸红了,轻轻推了下坐到了床边。
郁子岑不明伸手去又扶了把宛岑,“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你坐在这里等我。”
宛岑见递到眼前的水杯,视线紧盯着郁先生胳膊内侧的疤痕,脑袋有些恍惚。
郁子岑见宛岑神色不对,“我去叫医生。”
宛岑拉住郁先生胳膊,手指摸着胳膊上了疤痕处,嘟囔着,“我好像见过这道疤痕,可又好像不对,没有这个颜色浅,而且胳膊也更纤细,应该是刚睡醒还没缓过神。”
郁子岑眼底一闪,这个疤痕,九岁的宛岑见过,他就用这只手拉着她的。
宛岑喝了水放下杯子,“子岑,你这道疤怎么来的?”
郁子岑收起杯子,“小时候被郁博文推了一把划伤的。”
宛岑疑惑着,“郁博文?”
郁子岑捂着宛岑的嘴,“你舌头没好少说话。”
宛岑嘴被挡住,眨着眼睛,郁子岑感觉着手心嘴唇的触碰,眼神暗了暗,宛岑不是少女,郁子岑眼神一变,脸红的低了头。
郁子岑可惜的收回了手,见宛岑不说话,开口介绍:“郁博文我爸前妻生的儿子,对我从小有敌意,换我妈的话,好像是她弄死了原配小三上位似得。”
宛岑愕然,其实她心里也有些这种想法,豪门太多。
郁子岑好笑的揉着宛岑头,“想什么呢?我妈认识老子的时候,原配已经死了一年了,她不想当后妈,还跑了两次。”
郁子岑见宛岑听的出神,脸颊越的柔和,顿了下继续说:“可惜哪次都没跑成功,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结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