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明白老夫人的不安,浅笑着说道:“不打扰我,进来说吧,外面太冷。”
保镳们听到夫人这么说,于是纷纷给这位老夫人让路。
心里又有些不安,这位老夫人,不会是什么间谍吧,要不要禀告先生?
思来想去,他们惴惴不安。
生怕出了差错,又被惩罚。
……
中年女人跟在她身后,走入那栋城堡,一眼望去,教堂办般大的极尽奢华的大厅。
水晶吊灯泛着柔和的光度,传过宽敞冗长的走廊,挂在墙壁中的油画宛如能攫住心灵,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
看着每一处都像是风景画似得,让中年女人第一次明白,原来世界上的有钱人,并非是俗气的用黄金装修马桶啊。
温暖推开会客厅的门。
老夫人愣了愣,跟在她走入里面。
“您请坐,我让人帮您倒杯水。”温暖温柔的笑道。
中年女人咽了咽口水,看着洁白无瑕的垫子,有些不安的说道:“我身上有些脏。”
温暖轻声说道:“没事,您坐吧。”
女人嗫嗫喏喏:“我知道,今天我不请自来,给你添麻烦了,真是抱歉。”
“不麻烦,您是在太客气了”温暖勾起唇角,不疾不徐的说道。
女人将那篮鸡蛋放在地毯上,弱弱的说道:“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见面礼,这些土鸡蛋,是我养的母鸡,刚刚下的,很新鲜。”
温暖笑着说道:“谢谢您。”
女人察觉到她面上没有轻视,这才放松许多:“你真是个好姑娘啊。”
“阿姨?您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温暖微微歪头,带着迷惘之色。
听到她的话,中年女人张了张嘴,缓缓坐下,“你上次说,愿意与我讲他这五年间生的故事,我太想念他了。”
温暖似乎没想到女人找她,只是想要听这五年生的故事。
她看着女人泛红的眼眶:“好,我慢慢和您讲。”
女人感激的想要握着她手,却又害怕自己弄脏她,手指踌躇的停滞。
温暖轻轻握住女人的手,轻声说道:“我和犹枭,五年间生的事情,可有些长,您要慢慢听。”
女人虽然有些感动,但神色一顿,蓦然怔了怔:“犹枭?那不是总统大人吗?”
温暖疑惑加深:“难道,您上次去墓地,不是祭拜犹枭嘛?”
“当然不是啦,我儿子名字叫铁柱。”中年女人幽幽叹息:“半年前,我儿子接到一个任务,对方让他整容成总统大人的模样,他原本很少出现在我面前,这回整容后,更是不知所踪,离开的五年音讯全无,唯有半年前之前,即将整容,他打电话告诉我,他要财了。”
温暖微蹙眉头:“您的意思,陵园里,埋葬的,其实是死去的铁柱?您会不会搞错了?”
“不会弄错的,我这个当妈的,怎么会记错儿子呢。”女人严肃认真的说道。
温暖懵住,惊骇得眼睛睁得核桃似的:“铁柱,是您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