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那么说过!”犹枭眼眸里面闪过一道寒光,脸上的笑容明明很温和,“算了,温暖你现在怀孕,我不想很吵架,有什么事情,都等着你身体好转之后,咱们在慢慢说,或许到时候,你身体恢复稳定,也就没有任何争执了。”
温暖别过脸。
冷哼一声。
她压根不想和他说话了。
这不就是觉得她现在怀孕呢,很笨笨哒!
“我也不想和你说话了,我肚子好疼,浑身都觉得不舒服,也没有心思和你说话,我想去休息一会。”说完,温暖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就像一朵见不到阳光的花儿,叶片和花瓣儿都褪尽了颜色。
犹枭担忧的望着她,“你是不是要生了?”
“现在才八个月,怎么可能会生,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吧。”温暖摇摇晃晃,“你扶着我坐一会,我就可以恢复了。”
“你确定,这样可以恢复?”犹枭一脸担心,“我去叫医生。”
温暖倚靠在犹枭身边,“别去叫医生,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靠着你坐一会!!”
犹枭搀扶着她坐在椅子上。
医院的长椅上,有点泛着凉意。
温暖打了个喷嚏。
她靠在犹枭的怀里,揉了揉眼睛。
“赵春丽,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按照正常的程序,需要死刑。”犹枭盯着她。
温暖点了点头,“那就按照正常程序走。”
犹枭微微颔,眼神里却充满阴森之色。
那个赵春丽,引起出来这么麻烦事,怎么可能简单死刑,就可以放过她了!
——
温暖倒在犹枭怀中,忽然间做了一个梦。
她的手臂被铁拷勾住,秀气的面上满是慌张惊恐,周围一片黑暗,心脏咚咚跳动。
视野内一片漆黑,扫视一圈,无果。
她咬着下唇。
刚刚下班的她,莫名其妙的被一群黑衣人绑架到这里。
被塞到房间内,留下来她一个人。
她艰难地晃动着胳膊,想要解开上面铁拷,刺痛的触感,疼得她表情扭曲。
倏地,灯光亮起。
映入眼帘的则是充满欧洲特征的豪华房间。
还未适应亮度的她,闭上一会眼睛,这才习惯昏黄的光度。
朝着周围望过去如魔珠般的眼眸,正在不远处亮起,男人温柔而深邃的笑蛊惑人心。
而其中的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沦陷了进去……
她难过的蹙眉,“你是谁?”
男人这副样子,似乎有点眼熟。
可究竟是在哪里看到过?为什么会想不起来。
似乎上一秒还见过的面孔……
“我是你的老公!”
“老公?!”温暖迷惑的看了看他。
犹枭唇角勾起,冰冷的手指搭在她颈侧,她反射性的打个哆嗦。
旋即那根手指宛如黏-腻的冰冷软体动物,正吐着信子,一点点的向下蜿蜒。
她隔着衣服死死按住那还仍旧下滑的手掌,慌慌张张,“你要干什么?”
男人薄冷的唇边滑过一丝邪佞弧度,慵懒中带着几分阴冷,低喃宛如催眠一般,“你这个笨蛋,你要生了,还有这个功夫在做梦!”
她双眸瞪大,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什么?”
“还不快点醒过来!”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隐隐的冷色,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摆脱她的挣扎。
顺着她的背脊,滑落至腰-际。
牙齿轻轻摩挲着她的耳根,逐渐舔-舐着她的最为敏感的部位。
——
温暖打了寒战,猛地睁开眼,看着犹枭,又看了看双腿间溢出来的血迹。
她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