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衡毅表情冷漠，不留痕迹的挣脱。
他微微俯身，看着表情狰狞的混混，“当初选择用三十万，买下如何赚到三百万的秘籍，你付钱了，我也告诉你，如何赚钱，还把赚钱的工具，都送给你了，你凭什么找我算账？”
混混气愤的开口，“如果当初知道赚到三百万的办法，就是拿你的书，一本定价三十万，卖出去十本，我就可以赚三百万，我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
“你别忘了，我当初授课的时候，就亲口说过，任何事情，都没有那么简单的，你难道不是受够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吗？虽然，这个办法，不是特别容易，但是你应该想想成功了，只是十本书的，把你的亲戚朋友都叫过来，在用我和你说的话，告诉他们，他们就会买的。”封衡毅笑的蛊惑人心。
混混迟疑，“可是，他们，卖不出去怎么办。”
封衡毅微眯眼眸，眼底泛起波澜，“他们还有他们的朋友啊，他们也会卖出去的，而且，他们卖出去的朋友，在卖出去的话，你还有提层，等于，你只需要良心遭受谴责一次，就再也不用担心钱了，三百万足够你坐吃山空，而且，你还有源源不断的抽成，这么好的机会，我只交给了你，你竟然说我在骗你。”
混混开始愣住，脸色苍白。
对啊，他也可以卖出去。
只要能赚到钱，他以后就远走高飞了，管他们死活呢。
反正他们也可以卖出去的！
封衡毅语气温和，“看来，你是想通了，明白我教导你的那些话了。”
混混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封老师，我竟然刚才对您说出这样的话，您那么富有，富可敌国，怎么会在意我那三十万呢。”
封衡毅大度的摆了摆手，“没事，只要你能过得好，老师也就欣慰了，回去的时候，不要告诉他们，老师在哪里，不然，他们都赚钱了，你的钱，也就不值钱了，明白了吗？”
混混和其他呆愣的混混，面面相觑，然后臣服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谢谢老师的教诲，学生知错了。”
“没事，你们回去吧。”
混混们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泪，一边感激，一边转身离去。
犹枭站在门口，将这一幕，一点不落的都映入眼中。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封衡毅。
封衡毅看着他认真地表情，唇角勾起，“怎么了？”
“你真恶劣。”犹枭冷冷地开口。
“我哪恶劣了？我可是让他们财致富，可以迎娶白富美，成为高富帅的恩人。”封衡毅不太在意的继续焖骨头。
犹枭盯着他，略微沙哑的嗓音，虽轻柔，却带着危险的意味，“你是把我，也当做笨蛋吗？”
封衡毅好笑的凑近他的身体，然后玩味的上下打量：“当然没有，你是我最喜欢的儿子啊。”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传销的？”犹枭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涌动着一种说不清的阴森。
“我听不懂。”封衡毅打算敷衍过去，却被那墨色的黑眸一扫，硬生生被那阴霾之色吓得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