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景夜正在家中准备酒席,美滋滋的哼着小曲。
忽然间门被狠狠砸向,动静吓了他一大跳。
“谁啊?”
他糊里糊涂的走过去开门,打开门的一刹那,门外的男人眸子越的深邃,仿佛如地狱里来的恶魔一般。
“呃——”
冷景夜倒吸一口凉气,满是不安之色。
“犹总统……您怎么来了呀。”
他满是心虚之色,不敢抬眼望着犹枭。
话音刚落。
他下颌一疼,被犹枭大掌狠狠钳住,炙热的触感,让他哭丧着脸,“枭,你不会打算强吻我吧?”
犹枭笑容阴森,“冷景夜,我在想,掐死你,然后埋在你家后花园里,接下来,会不会有许多麻烦事。”
冷景夜带着哭腔,“不行、不行,我可是一国总统,你不能乱杀我,而且,我不就是故意让小暖去找你嘛,顶多也就是给你们制造了点误会,你可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谋杀好友啊。”
“是你让温暖去找我的?”犹枭眼眸愈阴沉可怕。
冷景夜暗自察觉说漏嘴,吓得朝后一退,却没想到,自己身后是墙壁,啪嗒一下,狠狠地撞在墙上。
后脑勺的疼痛,让他疼的表情扭曲。
犹枭盯着他,“你还做了什么?”
“我只是看到你和小暖,有点误会,所以就想让你们和好,就告诉小暖,你一整天没有吃东西,让她去见你,哪知道,你会在那个时候,和宁远说那种话嘛。”冷景夜很委屈。
宁远:……我只是转述,你的话。
犹枭冷笑,抬眼望着宁远,“既然冷总统,喜欢下酒菜,就把他做成下酒菜吧。”
冷景夜可怜兮兮,“我家里没有多少肉。”
“我说的是,你身上的肉。”犹枭好整以暇,“宁远,把他解决了。”
冷景夜和宁远面面相觑,呆滞的站在原地。
解决?
肉?
难道是?
宁远下巴快要地上,这样报仇,到底是报仇,还是奖励这个冷景夜啊,他怎么看着这个冷景夜,好像不是什么好人。
冷景夜唇角抽搐,要他被宁远欺负,还不如,直接气死他呢。
犹枭望着他们,“哦,我的意思是,割下他的肉,不是你们上-床。”
“先、先生……”宁远脸色一会白一会儿红的十分精彩,就不知道那红是羞红的还是气红。
冷景夜吓得嗷嗷叫,“我身上的肉不好吃……小暖,救命啊……”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宁远察觉,这个台词怎么不太对,然后轻咳两声,“老实点,脱衣服。”
冷景夜:……?
宁远:……好像也不太对,可是不脱衣服,怎么割肉。
“把他家里的古董花瓶,全部砸毁,我想,这比割肉,更让他心痛。”犹枭慢条斯理撵灭手中的烟。
冷景夜欲哭无泪,“不要啊……宁可割我肉,也不要砸花瓶。”
宁远抬手,就将桌面上的古董杯,砸在地上。
冷景夜哀嚎道:“啊!我的宋朝,翡翠茶杯!”
“啊!我的唐朝,从坟里挖出来的唐三彩!”
“啊!我的清朝,溥仪用的尿壶。”
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