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君临从户籍局调查的资料,蓝宝儿并非她父母亲生,而是从白月河中捞起来的一个女婴,因为当时她养父母没有孩子,便带回去当做亲女儿养。
然而,好景不长,几年后,她养母惊喜的现自己怀孕了,而且还生下了一个男孩。
一时间,蓝宝儿在家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养父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弟弟身上,对蓝宝儿越来越冷淡。
父母如此不关心蓝宝儿,这一次又怎么会主动给她请假?
而且,以蓝宝儿的性格,绝对不会轻易不来学校,就是父母阻碍,多半也拦不住她。
“你还是别老关心别人,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校长叫你去她的办公室。”
谷曼西白了君临一眼,下课后,她就给校长了一条星讯。
果然,校长很快就回了消息,叫君临立刻前往她的办公室一趟。
校长办公室,君临熟门熟路,溜溜达达的就走了进来。
尤烟儿似乎在开会,办公室里除了她,还有七八个人围在圆桌前,众人的面色似乎都很凝重。
君临一眼扫过去,这些人他全都认识。
不是学校的高层老头,就是学校负责治安的几个高阶老师。
他们聚在一起开会,多半是因为最近笼罩在学校的各种诡异杀人事件。
“各位稍等一下。”
尤烟儿见君临进来,立刻站了起来,暂时停止会议。
“你个小鬼头,不是叫你在家安分几天吗?怎么又跑到学校里来了。”
尤烟儿在君临的脑门上敲了一下,这个小家伙,难道又闲不住了!
“我想上课了嘛。”君临摸了摸脑袋,一副委屈的模样。
“你给我过来。”
尤烟儿翻了一个白眼,相信你才有鬼!什么时候见过你很热爱学习了?
不过见君临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尤烟儿不争气的心软了下来,不再教训君临,拉着他走到旁边一个小隔间。
校长办公室,外面乃是尤烟儿平时办公与开会的场所,至于里面的隔间,则是她的私人休息场所,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入。
“把手给我。”
尤烟儿抓起君临的手掌,然后一道温和的荒气便探入了君临的体内。
“干嘛?”君临眨了眨眼睛,怎么又检查他的身体啊。
“别说话。”
半响,尤烟儿才把手收了回来。
“果然是凡境五重天的修为。”
尤烟儿眼底闪过一抹震惊,几天前,她亲自检查过君临的身体,他不过才凡境一重天的修为。这才几天,他居然就达到了凡境五重天,做跨域神舰也没有这么快吧!
尤烟儿坐在一张精致的沙上,大.腿比直细长,白嫩可人,玉足上套着一双血红的高跟鞋,浑身散出女王的气势。
她就那么看着君临,许久都没有说话,一直看着,似乎想把君临看个通透。
“烟儿姐姐,你这么看着我,我很有压力哦。毕竟,别人做梦都想你留意他一眼,然而却得不到。你这么一直盯着,我怎么消受得起。”
君临嬉皮笑脸的道。
“别给我拍马屁。”
尤烟儿轻哼了一声,淡淡的道:““你在神武宫的战斗场景我已经看过一遍,你不准备给小姨解释一下吗?那般娴熟的战斗经验,与高深的武道意志,恐怕小姨都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居住在神武宫中的战斗,因为白月城不断闹出恐怖事件,所以反而没有引起多少人的关注,知道这件事儿的人,虽然也不少,但在白月城这般庞大的城市里,肯定也不多。
毕竟,那日在武神宫,认识君临的人都不多。即使有些人认识他,四处传播,但也因为数量太少,传播的范围有限。
至于媒体机构,全部都在报道城内的治安问题,谁会管他这么一件小事儿。
但君临身边的亲人不同,她们时时刻刻都在关心他,自然很容易就能知道。
“呃,烟儿姐姐,这事儿我也挺纳闷,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之间就会那些东西了,好像感觉我就是一个大高手,或者我以前就是一个大高手……”
君临开始胡扯,眼睛都不眨一下。
“行了,别给我瞎扯犊子,还大高手,脸皮厚不厚。”
尤烟儿摆了摆手,懒得再听君临瞎扯淡。眼眸中有些略有所思,其实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至于具体怎么回事,她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她只要确定,这个人还是君临,还是她的宝贝侄儿就行。
一直以来,她都很期待君临能有出息,至少别让她们太担心。现在的情况,似乎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君临走出尤烟儿的办公室,嘿嘿一笑,这一关总算是混过去了。
原本他以为,需要解释一大堆,编出各种故事。
然而,事情却是如此的简单,孟仙儿根本什么都不问,尤烟儿也只是随口问了两句。
或许,她们心中已经有了什么答案。
什么答案,君临没有知道的兴趣,只要她们不找他麻烦就行。
一道黑影,从旁边的花丛中一闪而出,出现在君临面前。
那是一只无比可爱的小黑狗,毛柔顺光亮,不过它的眼神,却给人一种很贱的感觉。
“找到了没有?”君临淡淡的问道。
“一只尊境噬魂兽的分魂。”小黑冷冷的道。
他什么人,刚进入学校就嗅到了荒族的气息,区区一只噬魂兽的分魂,岂能瞒过他的眼睛。
“噬魂兽,难怪!”
君临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噬魂兽在荒族中不是很常见的种族,他没有料到,白月城这种小地方,居然会有噬魂兽出现。
一头尊境噬魂兽,等阶倒是不高,不过对于白月城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灾难。
“分魂就敢如此嚣张,当白月城那么好欺负吗。走吧,将那家伙揪出来。”君临冷笑道。
校长办公室,场面很凝重。
尤烟儿面色严肃,一言不,身上一股恐怖惊人的气息隐隐笼罩在办公室中,在坐几人一个个都如坐针毡。
“校长,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真的无法将他找出来吗?”
学校里的一名地位颇高的长老有些忍不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