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脚,我的脚!”
“我的腿!”
山谷里,忽然有着哀嚎声响起,无数人吃惊的现地面上那黑色的线条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疯狂的朝着自己这边扑来。
众人本能的想要退去,但那黑色的印记动作更快,一下子就扑了上来,瞬间将身体洞穿!
鲜血直接流了出来,使得空间里那股血腥味道更加浓郁。
几位掌门身子退后,看着这一幕脸色很是难看,事情的变化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意料,甚至以至于到现在他们依旧不明白生了什么。
但每个人都知道今天是危机!
叶飞心里咯噔一下子,他已经说了退开,但还是有些晚了,或者说那些筑基修士的反应太慢了!
空间里血腥味道越的浓郁,甚至在这种浓郁中还有些刺鼻。
“啊,我、我!”
下一秒钟有人出痛苦的哀嚎,只是话还没有喊完,他整个人就被血色所取代,如同之前那些人一般,化作一个血人。
不少人脸色一变,身子刚想要后退的功夫就已经来不及了,直接化作血人。
柳无道那里视线一变,目光飞快的转向一众掌门。
“师叔,救我!”
柳无道疯狂的嚷道,但就在话音刚落下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变化,先是右脚,接着右腿,左脚,左腿,然后他整个人直接化作血人!
阵起了!
身子再度后退,叶飞的脸色寒。在方大师那声阵起之后,整个山谷就完全被血色所取代,而现在血色成国,就如同方大师说的那般,这里就是他的国!
嗖!
下一秒钟一个血色人影直接来到叶飞跟前,右手抬起直接就叶飞的脑袋拍下。。
“哼,区区人傀罢了!”
冷哼一声,叶飞左手抬起,灵力涌动直接就对上这一巴掌!
轰!
二者相对,立刻有着撞击声响起,接着那道血色人影身子直接后退数步。
与此同时空间里又有几道撞击声响起。
来不及看其余那些人的状态,叶飞的双手上灵力涌动,直接轰击出去,在他对面有着两道人影而来!
砰!
再度相对,叶飞的身子后退一步,但随着这一步,他双手上的灵力直接爆,瞬间让两道人傀化作火焰。
一举击败两道人傀之后,叶飞的目光转向旁边,才现其余几位掌门也都是保持这出击的动作,想必刚刚也都遭受人傀的攻击了。
“快看,那里!”
也就是这个时候,吴心素伸出右手,顺着她的目光,那里刚刚被众人击杀的人傀再度出现。
“怎么会这样?”
叶凌山呆住了,看着那再度出现的人傀,他的脸上有着难以置信之色。
“射人射马,擒贼擒王!”
眯了眯眼睛,叶飞冷声道,下一秒钟身子暴射而出,半空之中,右手成爪,直接抓向方大师的脖颈。
“哼,无用之功!”
眼见着叶飞的动作,方大师冷笑,接着双手一拍,空间里顿时有着一道血色光幕将他笼罩。
砰!
一爪轰击在血色光幕上,力道顿时反弹,使得叶飞的身子第一时间倒飞出去,与此同时,四道劲风一前一后直接朝着叶飞而来。
叶飞眼神一凝,半空中身子硬生生的制住,然后右手一挥儿,一面古镜出现。
古镜出现,瞬间就有着光芒照耀,直接落在一个人傀身上,人傀动作一僵,然后叶飞的身子出现在他身边,大手直接捏向他的脑袋。
嗖!就在叶飞的手搭在人傀脑袋上的时候,面前的人傀直接化作一摊血液,这让叶飞有着一股不好的感觉,然后身子直接后退数步,刚刚站稳身形之后,叶飞就现自己刚刚
站的地方,一道血色傀儡重新出现。
“他们打不败啊!”
身子后退,叶凌山冷声道,虽然对方是人傀,没有办法动用灵力,但他们现在完全就是不死不灭的存在,继续下去只会白白消耗他们的灵力。
如今整个山谷都被血雾笼罩,一旦体内灵力耗尽,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亡。
“哼,都是你们妖兰宗说什么找到了古遗迹,现在呢!”柳一封冷声道,神色中满是不悦,在刚刚的争斗中他的一只胳膊断掉了,以着他现在的能力还没有重铸身体的本事,这也就意味着有生之年如果他不能突破到元婴,他永
远缺一条手臂。
“柳一封,你说的是什么话,有人让你来么!”
吴心素冷哼,现在她的心情也不太很好,光是血色人傀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不要忘了还有一个方大师!
“你!”
被吴心素一呛,柳一封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之色,接着手中的利剑直接就对准了吴心素。
“柳一封,你要干什么!”
万阴阳喝道,接着一下子将吴心素拉倒自己身后。
“现在这个情况你们还有功夫内斗,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起,直接让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小子,你说什么!”
柳一封脸色难看。
“我说什么你们明白,如果想死的话就继续斗,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想办法把那些人傀清理干净!”
没有理会柳一封,叶飞的视线死死的盯着方大师。
花费出这么大的阵仗,甚至不惜代价让此地血流成河,方大师会没什么目的么?
或许和现在的处境相比较,他的目的才是最可怕的。
“哼,让我们清理人傀,那你干什么!”
柳一封再度哼道,一个初入金丹的小子罢了,也有资格在那里大呼小叫的?
“我去对付方大师!”
啥,去对付方大师?
听到这话,一众掌门都是懵,现在方大师周身散出来的威压绝对是金丹后期,他一个金丹初期的小子拿什么去抗衡?
“哈哈,小子你开什么玩笑,你去对付方大师?”
柳一封冷笑着道,但就在他的话音刚落,空间里忽然有着一道刺眼的光芒亮起。
“只要你们不让血傀干扰到我,我就能杀了他!”说这话的青年,握着手里的尺子,整个人不住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