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连城和白珊做了?
“苏秘书,你先送白医生回去,我打车回去。”
即使白珊是为他挡酒才喝醉,但他不喜欢跟喝醉的女人坐一个车厢。
苏秘书明白,走过去扶住白珊:
“白医生,我扶你上车吧。”
“嗯……好,谢……谢谢。”白珊晕晕沉沉的,任由苏秘书扶上车。
车门关上后,她头靠在车窗上,透过灰暗的玻璃,看着外面修长挺拔的身姿,黑眸里浮过一抹暗沉。
呵,果然是连城的风格啊。
她今晚穿的那么漂亮,可他除了一个感谢的眼神外,连正眼都没看过她。
为了他,她喝的这么醉,他也从未伸出手搀扶,哪怕是出于女伴、朋友,他都那么绝情。甚至现在还让苏秘书把她送走。
呵,他知道吗?她要的真的不多,为他守身这么多年,一次、一晚,就可以。
连城等车远去,伸手招过来一辆计程车,打车回家。
坐在车上,他拿身上的手机,眉宇却蹙起。
他忘了,之前为了演戏,手机暂时放在白珊的手提包里。
连城黑眸微暗,冷声吩咐司机,去白珊的诊所。
这些年,白珊几乎都是待在自己的私人诊所里,诊所占百分之九十屋,住房只有一间卧室。
有时候,他都在想,一个女人为了研究活成这样,也挺厉害的。
因为她不像其他的女人,只会情情爱爱、攀附权贵。
这也正是他把她留在身边这么多年的原因。
连城到别墅时,没有见到苏秘书的车,想来应该是已经离开了。
他伸手指纹解锁,走进去。
白珊躺在卧室的小沙上,头脑一片昏沉,视线凌乱的看不清所以。
“叮咚叮~~”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以为是她的手机,她胡乱的摸出来接听电话:
“喂,谁啊?我好累,我要睡觉,别打扰我。”
那端拿着手机的温倾尘,脸色一片震惊苍白,大脑剧烈的疼痛。
她刚刚怎么也睡不着,在连晚清睡着后,她就想着起来阳台跟连城通一次话,确定他安全后再睡。
可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是女人接听电话?
女人的声音带着醉意,还说好累?难道……
不!不会的!
温倾尘丝毫没意识到她的神经被药物吞噬,只觉得头好疼。
“你谁啊,你说话啊!”白珊有些不爽,模模糊糊的站起身,想要去找醒酒药。
可世界一片凌乱,她什么都看不清,刚走一步,就踢到桌角,猛地摔倒在地上。
“啊!好痛。”手机被这突然的动作摔落在沙上。
连城推开门进来,就看到倒在地上的白珊,她的手腕摔破皮,膝盖也流着血,担心的走过去:
“怎么样?很疼?”
温倾尘原本在说服自己,只是女人拿了连城的手机故意的,又或者是有什么别的误会,可……
“啊!好痛。”
“怎么样?很疼?”
这么直接的对话,这么温柔担心的声音,像一把利剑扎进她的心脏。
是连城……真的是连城,他在和那女人上床么!
那女人的声音,她总算听出来了,是白珊。
她终于成功了吗?
“砰。”手机滑落在地上,温倾尘全身软,脸色苍白的瘫软在地上。
不会的,怎么会这样?
“连城……连城……”
地上的手机里,还在响着女人痛苦又带着迷醉的声音。
温倾尘像见鬼一样,慌乱的捡起手机猛地朝外面一摔。
珍贵的手机在夜空中抛出一道刺眼的弧度,最后被夜色吞没。
连城并没注意到沙角落里的手机,将白珊抱到床上,找出她的随身药箱。
这么多年,他很清楚那些药放在什么位置,很轻松的找到醒酒药,给她喂药,然后又拿出酒精,给她擦手腕、脚腕上的伤。
毕竟她这样,也是他的责任。
何况,在他眼里她只是朋友,所以处理的很坦然。
忙好,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他起身朝沙走去,准备拿她的包拿出手机离开,却看到沙上的手机。
微微蹙眉,却是没有多想,拿起来,看到上面的短信。
“你一定要注意伤口,随时随地照顾好自己,今晚晚清挨着我睡,我就不跟你通话了,晚安。”
连城眼眸里的疲累,有了些许的缓和。
为了能早点回到她身边,再累也值得。
担心吵到她和连晚清睡觉,他没有回短信、也没有打电话,收好手机、下楼离开。
温倾尘坐在地上,哭了整整一个小时,头疼欲裂。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那不会是真的,可连城和白珊的声音却像魔咒一样不断的响荡在她的脑海。
“啊!好痛!”
“怎么样?很疼?
“连城……连城……”
眼泪止不住的流,心像被刀割一般的疼,比上次秦颜的事件还让她心痛、窒息。
上次,至少没听见声音,这次……
他为什么要那样?为什么要用担心的口吻问白珊!关心她第一次很疼吗?她和他的第一次,他除了残暴就是凶猛,什么时候那么温柔的问过她疼不疼?
温倾尘痛的不能呼吸,忽然,她像疯一样的跑出去,跑下楼,疯的去找手机。
她要问他,亲口听他说为什么。
她要知道真相,到底是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保镖站在门外,突然看到冲出去的温倾尘,好奇的蹙眉:
“温小姐!”
温倾尘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她项来那么理智的一个人,此刻却根本不知道冷静是什么。
她也没想过会有这一刻,会像个神经病一样去怀疑自己的爱人、恐惧的担心失去他。
已经尝受过一次背叛,她不要在尝受第二次。
保镖很是犹豫,到底要不要禀报总裁?犹豫过后,他最终选择没有先禀报。
毕竟连城远在帝城,过来也需要三个小时,他应该先处理好事情再看情况。
想着,他快速追上去。
“叩叩!”此时,另一边,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唐锦琛清亮的眼眸睁开,起床打开房门,看到外面焦急的秘书,有些不悦:
“大半夜什么事?”
秘书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