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进她的心
说话间,她往他怀里靠了靠,寻求那抹安全感。
白季霆身子僵了一瞬,从没有哪个女人,一句话、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撩起他的想法。
他把头埋进她的颈间,吸取着她身上的气息,声音暗哑:
“小倾,还好你没事。”
不然,他怕是这辈子都享受不到这种奇异的感觉。
白季霆的声音太过感慨、深情。
温倾尘心底滑过一抹悸动,抬手握住他的手,“嗯,我没事。你今天去忙什么了?我等了你一天。”
明知道她等的是连城,但白季霆还是忍不住的心动。
他抱着她的力度加紧,温柔的说:
“生气了?你出事后,我将他们送进监狱,现在的白氏一团乱,我不得不处理。”
他们?指的是夜乐芸和白凯楠吧?
温倾尘虽然惊讶连城的做法,但她一点都不心软。
那种威胁她、还企图杀了她的人,被判刑才是正道。
只是,好歹也是他外公外婆。
“连城,谢谢你这么护着我,不过让她们尝点苦头就算了吧,免得外人说我是祸水,让你六亲不认。”
白季霆倒是没想到温倾尘这么为连城着想,压下心里的醋意,温声问:
“嗯,伤口怎样?还疼不疼?”
不疼的话,他现在就要她。
哪怕她心里没有他,哪怕她把他当做连城,他也要她。
只要进了她的身体,总有一天能进她的心。
温倾尘轻轻摇头,“不疼,只是好困,全身也好无力,我先睡了。
你累了一天,也早点睡。”
白季霆目光暗了暗,唇附在温倾尘耳边,“可是这么久没做,我想要你。”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温倾尘耳周,她羞涩的避开:
“不行,我好困,伤口也会崩开的,再等几天吧。”
说完这句,莫名的困意来袭,她睡了过去。
白季霆本还想再说,可却听到温倾尘匀速的呼吸。
该死,应该是让医生下的药物造成的副作用,不然怎么会睡得这么快?
关键的是,他已经起了火,该怎么灭?
怀里的身子又是那么软绵,馨香,像带毒的药般吸引着他。
以前对那些女人,他都是最原始的冲动,但现在,这抹冲动是来自心底的,且十分的强大狂烈。
要趁着她睡着,玩一次强上的戏码?
白季霆有了这个念头,大手控制不住的往上移,可还没到达她的柔圆,他动作戛然而止。
这次,他不仅要她的人,还要她的心,因为只有那样,她才会替他跟连城求情,跟他一起生活,然后连城才有可能看在她的份上,放他们一条生路。
因此,他现在要是做了这样的事情,她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更别提爱上他。
想着,他轻轻将她松开,起身走出房间。
楼道里。
还有夜班的佣人在守着。
见到白季霆,连忙低头:
“少爷。”
白季霆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昏暗的烛光下,她穿着一身佣人制服,身材还算火辣。
罢了,先暂时用她解火。
“跟我来。”
说完,他转身走进隔壁的房间。
佣人连忙跟上去,“少爷有什么吩……唔!”
“脱了,满足本少。”话没说完,便被轻佻的声音打断。
佣人惊了一瞬,却随即反应过来,乖乖的动手解身上的衣服。
房间里太黑,压根看不清什么。
白季霆也没有心思去管女人舒不舒服,根据她动作出的声音,他压过去,已然是一丝未穿的身子。
“呵,还真是荡,是不是处?”
佣人脸红了一瞬,黑暗中的小脸一片通红:
“嗯,只是白少,我早就喜欢你,所以我愿意,如果你喜欢荡,我也愿意为你学习。”
呵!又是这种送上门的女人!
白季霆完全没兴趣,可身子紧绷的痛。
温倾尘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让他疯狂的资本!
“愿意是吗?那一会儿不准哭,我讨厌女人的眼泪。”
话落,他不顾她是不是第一次,强势的占有她。
佣人痛的想死,可她没有哭。
黑暗中,樱唇被她咬出血,手心里也有五道紫红的印子。
事后。
白季霆松开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还算是美味,想要什么随时跟我说,不过不该你觊觎的,永远别动歪心思,懂本少的意思?”
对于女人,他会毫不吝啬满足她们的虚荣,但情,是决不能提及的。
佣人手心紧握,认真的点头:
“好,白少放心。”
白季霆抬起手,整理身上的衣服,“把这里收拾干净,今晚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另外,照顾好小姐。
做好你的本分,本少自然还会临幸你,做不好,本少会让你随时消失。”
丢下话语,他开门离开。
佣人颓废的坐到地上,小小的身子瑟瑟抖。
她的脑海里,无比清楚的回放当初白季霆救她回来的画面,可看他今晚看她的眼神,和他说的话语,应该是忘了她。
她对他,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
不过,能得到他的宠爱,已经是满足。
佣人艰难的站起身,忍着全身的酸痛,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打扫现场的卫生。
白季霆回房间后,先去了趟浴室。
那里面的沐浴露是连城常用的牌子,衣柜里,也是连城穿过的衣服。
确定身上都是连城的气息后,他才回到床上,将手放在温倾尘腰间,安然入睡。
温倾尘今晚睡得很熟,因为有‘连城’在身边。
而真正的连城,却是彻夜难眠。
闭上眼,脑海里闪过的便是温倾尘的脸。
她现在在哪里?身上的伤有没有治好?是否安然的活着?她又有没有想他?
而没她的夜,不论是身、还是心,都空落的找不到一丝踏实感。
到底,怎样才可以让她快速回到身边?
连城烦躁的难以入睡,即使是好不容易睡着了,也会做噩梦。
梦里,是温倾尘沉入海底的画面。
明明是她在往下沉,他却感觉无比的窒息、痛苦。
他猛然惊醒,坐起身。
该死!又是这个梦。
上天以为这样他就会相信她死了吗?
呵,可笑?他连城的女人,哪儿那么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