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连城有女人了
“叮……”电梯门响起声音。
这是通往顶层的专用总裁电梯,这个时候,除了连城,没有其他人上来。
温倾尘蹲在地上,手里抱着保温盒,听到声音,她激动的站起身走过去,然而,刚迈出两步,就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一前一后的两人。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浑身优雅、矜贵,而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优雅大方、美丽高贵。
女人正说着什么,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她的姿态,每一个细节都出落的有礼,一看便是大家千金。
两人站在一起,男俊女美,无不是一副养眼的画卷。
温倾尘握着保温盒的手紧了紧,脚下的步伐僵硬。
与此同时,连城和韩婉莹亦是看到了温倾尘。
连城依旧是高冷的姿态,面如冰霜。
而对于顶层出现女人,韩婉莹黑眸暗了暗,随即扬起温婉的笑容,礼貌的询问:
“你是?”
温倾尘觉得韩婉莹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可她从来没听说连城有女朋友,也就是说,今天才交往的?
不管怎样,这个时候她都不该打扰。
她连忙扬起笑容,低头、礼貌又恭敬的说:
“对不起,我朋友负责打扫这一层的卫生,我上来找她的,我现在马上离开。”
温倾尘说着,极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低着头离开。
韩婉莹点了点头,微笑着看向前面的连城。
她和他的距离始终保持着一米,语气却是亲密、轻松:“阿城,我们进去吧。”
阿城……温倾尘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亲昵的称呼连城,只觉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没想到,进展还挺快的嘛?
也是,连城那样的好皮囊,那些不知情的女人,都会往上扑,只可惜,可怜了这位大千金入了魔爪。
连城站在原地,看着温倾尘小小的身子从他身边走过,她低着头,他看不到她脸上的情绪,而他,也并不想关心她的情绪。
欺骗他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他没有直接废了她,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嗯。”他薄唇内出极淡的声音,迈步,大步走到房间门前,指纹解锁,进入房间。
温倾尘走进电梯,站在里面,刚好看到连城和韩婉莹进入房间的背影。
房门很快关上,仅是那一眼,她都觉得很美。
看起来,真的是很般配的一对。
她心底不禁开心,连城有女朋友后,应该不会再经常找她了吧?也就是说她不用每天每晚都承受他的折磨。
只是……他会不会喜新厌旧,觉得她不再有吸引力,从而解约?
温倾尘走出酒店,心底有些惆怅、担忧。
男人,本就喜新厌旧,何况那个女人看起来那么优秀,连城喜欢她、抛弃她这个地下晴人,也是理所应当的。
要是没有合约也就算了,可她现在需要那份合约,也正需要他,怎么能好巧不巧的生这些事情?
……
楼上。
韩婉莹把车钥匙和醒酒药放到桌上,看了看坐在沙上面色冰冷的连城,开口说:
“阿城,这里有醒酒药,虽然你喝的不多,但还是吃点药比较好,一会儿洗完澡也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今晚,苏秘书临时去办事情,她正好在饭局,以连城喝了些酒不方便开车的理由,才有幸跟他相处。
可她知道,这么久以来,他从不碰她,也不跟她接触,她也就不抱希望。
她只想,做好未婚妻份内的事情,不惹他不悦。
韩婉莹说完,踩着步子,轻声离开。
连城漆黑的眼睛深邃、复杂,刚才,特意惩罚温倾尘,他才同意韩婉莹进屋,可如果韩婉莹现在下去,应该会碰上温倾尘。
而他,那份婚约自小便存在,还是母亲定的,他没想过所谓的爱情、女人于他都是一样,因此,他也一直把韩婉莹当未婚妻。
他开口,“不必,今晚留下。”
连城冷冷的丢下话语,便起身,朝浴室走去。
韩婉莹刚走到门边,她身子紧了紧,耳边不断的回荡着连城的声音。
今晚留下……这是第一次,他开口让她和他过夜,她心里不禁有些紧张、期待。
哪怕,教育保守,她也想和心属已久的未婚夫生些什么。
连城洗完澡出来,冷冷的看了眼还站在门边的韩婉莹,转身,朝内屋走去。
韩婉莹听到声音,双手紧了紧,走进浴室。
洗完澡,她推开壁柜,里面整整齐齐的挂着整洁如雪的浴袍,而一边女士浴袍吸引她的目光。
她伸手拿一件出来,现并不是全新的,也就是说,这里有女人来过?
韩婉莹的眉头紧皱,连城从未有过女人,她是知道的。
她以为,他和她一样思想保守、婚后再同房,可现在……他竟然有女人了……
她的脑海里,下意识的浮现走出电梯,看到的温倾尘。
应该,是她吧……
韩婉莹心底不禁难受、抽搐,从小,她就把连城当唯一的男人,也当做人生的目标,可还没结婚,他就给她这样的打击。
他到底,有没有把她当成未婚妻。
韩婉莹虽然难过,却很快收起思绪,她知道,连城这样优秀的男人,也的确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他刚才没有承认那个女人,也说明他心里是在意她的。
她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穿上浴袍走出去。
她先去厨房,热了杯牛奶,才端着热牛奶进卧室。
连城躺在床上,正看着今天的财经报纸,听到开门声,他眉宇微蹙,没有抬眸,只是,随着女人脚步声的靠近,他心底不禁烦躁。
虽然,他和韩婉莹肯定会结婚的,以前他和她的相处也是相敬如宾,但此刻,脑海里总是忍不住的跑出温倾尘的影子。
“热牛奶对胃有好处,喝完再睡吧。”韩婉莹温柔的声音传来。
连城放下手中的报纸,抬眸,看到韩婉莹身上穿着温倾尘穿过的浴袍,不禁眸子暗沉。
“刚才楼道里的女人,温倾尘,我的晴妇。”
他声音冰冷、直接,并不是解释,而是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