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失控疯的秦竞饶
“姑奶奶想去哪蹭饭?”
“随便。”
“月色酒吧吧,吃喝拉撒样样俱全,”
“真恶心!”
……
红色跑车疾驰而去,还没离开的秦竞饶和程一念看着两人一车离开,互相看了一眼,神秘一笑。
“你觉得他俩在一起怎么样?”秦竞饶挑眉问道。
程一念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么八卦了?”
他瞪她一眼,“我只是想揣测一下伊藤宥搞定夜红能用多久。”
“夜红不是随便的人。”
“伊藤宥也不是个随便的人。”
“那我就放心了。”
“他随便起来不是人。”
……
程一念忽然停下脚步看着那辆离开的跑车,担忧道:“夜红真的不是随便的人。”
“女人,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就算真吃了也会负责的,我秦竞饶的朋友还没不济道强上了一个女人,真把她吃了那也是酒后乱性两厢情愿。”
……
程一念看着秦竞饶,眸光里有些异样。
“看什么看!”他吼她。
“我觉得你可以去说书,出口成章,毫不马虎,一套一套的。”他说话简单粗暴虽然有些不好听,但说的都很有道理。
“既然你喜欢,女人,那今晚我们就来套的。”
……――
天色灰蒙蒙的,狂风一阵阵扫过,残叶被卷到半空又落下,满天飞舞着没有方向,看起来像是要下雨了。
程一念坐在伊藤宥车里看着车窗外,眼眸里染着半丝哀凉,今天是秦竞饶妈妈二十周年的日子,伊藤宥开车来接他们去见他妈妈,但愿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她看着车窗外,眼眸里全是担忧,以秦竞饶的脾气,本来就恨透了他父亲,如果他父亲出现在坟墓前,她真的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念念,我们来了。”
伊藤宥跟着秦竞饶和夜红从小区里走了出来,朝她眨了眨眼,程一念点点头,知道他的意思,让她看着秦竞饶千万别出什么事。
红色跑车启动,瞬间像离弦的箭一般消失在原地。
车内。
“饶,看完你妈妈我们就去酒吧喝酒吧,我突然觉得酒吧可真是一个美好的地方。”话是对秦竞饶说的,他的眼神却放在夜红身上,迷人的桃花眼里带着暧昧的笑意。
秦竞饶冷冷道:“那是对你一个人来说。”
“这你可说错了,是对我和红红两个人来说,你说是不是红红?”伊藤宥朝夜红抛了个媚眼。
“滚蛋!”夜红瞪他一眼,想起不堪回的昨晚,恨不得拿刀杀了他。
程一念皱了皱眉,问道:“你们俩不会是……”
“聪明呀。”
“没有。”
……
“红红,你怎么能做了坏事不承认呢?昨晚我可是被你折腾了一晚上,你忘了今天早上起来我一身的伤了?”
“我那是喝多了!”夜红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想起昨晚自己那放荡的样子,她就想拿刀宰了自己。
“酒后乱性也是要负责任的。”秦竞饶插了一句,回眸看向程一念道;“虽然你不是酒后乱性,但我幼小的心灵也被你摧残的差不算多了,也必须得负责。”说完躺在她腿上闭上了眼睛。
……
……
车上几个人听到他的话都沉默了,一度沉默。
车开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墓地,四个人一起下了车,秦竞饶走在最前面,程一念和伊藤宥他们跟在他身后。
走了几十米,隐约的看到一处墓地旁站着六七个人,应该是秦家的人,到了墓地之后,秦竞饶看也没看那些人,将手里的花放到墓碑前,磕了三个头,一言不,站起来拉着程一念转身就走。
“竞饶!”秦厉钟坐在轮椅上叫住他。
秦竞饶停下脚步,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冷冷看着他,只有程一念知道,他的手此刻有多冷。
“当着你妈妈的面,爸爸求你,求你回家好吗?”
秦竞饶冷笑,“当着我妈妈的面?你也配!我说过了,咱们两个血缘两情,别在拿一副老子的模样跟我说话!”
“少爷!”怀仁怒喝了秦竞饶一声,“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眼见不一定为实,老爷的初衷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么样的?你倒是告诉我啊!你告诉我我亲眼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赤裸相对是假的,你还可以告诉我那是艺术需要,你更可以告诉我一男一女赤裸相对在一张床上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他失控的怒吼着,紧皱着剑眉,薄唇瞬间苍白的毫无血丝,深邃的眼眸里泪水在打转,抓着程一念的手力气大的可怕。
哪怕就这一次……
哪怕就这一次,只要他回头我就原谅他。
他脑海里又出现这个声音了,是谁的声音?
秦厉钟听到他的话,放在腿上的手不断地抖,悲伤道:“说我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二十年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好吗?”他看着秦竞饶恳求道。
“别跟我说这句话!”他大吼着,一只手揪着头,咬着牙死死皱着眉,看起来非常痛苦。
就这一次……
哪怕就这一次我就原谅他……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啊!”他怒吼一声,“嘭”的一拳打在了树上,“是谁!究竟是谁在说话,是谁!给我出来、出来、出来!”他一拳一拳疯狂的打在树上,像了疯一样失控。
秦厉钟看着现在得秦竞饶,老眸泪水纵横,时间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天,那个五岁的孩子在他面前被他逼得了疯,一拳一拳往自己身上打,谁也控制不住。
伊藤宥看着狂的秦竞饶,握紧了拳头,双眸满目杀意的看着秦厉钟,“他对你已经做了最大的仁慈,别逼他,也别逼我。”
说完一拳打在了秦竞饶脸上,秦竞饶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双目呆滞的看了伊藤宥一眼,又将目光放在树上,那眼神就像看到了一个什么人,一个他日日夜夜想他死的人,下一秒他疯狂地跑过去,用尽全身力气一拳一拳的打,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