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然后看向夜映寒。“嫂子,这是给哥准备的药,你拿好。”从自己的随身包里,拿出一包小小的小件药包,递给了夜映寒。
“好,路上小心。”夜映寒接过,也叮嘱了一句。
“那我就先走了,哥,别硬撑。”军子还是不放心的说了一句,然后上车离开。
夜映寒看了一眼手中的药包,虽然小,却也没有地方放,看了一眼手提包内的化妆品,咬了咬牙,只好把这些天价慕致泽给她买的化妆品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内。
然后把药袋放进了手提袋中。
“看你肉疼的,等以后有空,我再陪你去买一套。”
“这可是你第一次给我买的化妆品,就被我扔了,有些可惜。”
“那把化妆品捡回来,把药袋扔了。”看到她一脸的失望,慕致泽内心有些愧疚,想把垃圾桶里的化妆品捡回来,却被夜映寒给拉住了。
“行了行了,这药包可是你的救命包,以后我的化妆品都归你买了,算是对我的补偿吧!”
“好,你说什么,都依你。”慕致泽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然后正想带她进去,只见,远处传来了刺眼的灯亮,两人就站在路边,等车子靠近。
安在民把车子停好下车时,看到大门口站着的慕致泽夫妻,不由的一愣,刚刚在车内已经看到了他们,却没想到,他们会在外面等着自己。
“哥,怎么还没有进去。”
此时的安在民,并没有在C市那么随和,脸上没有任何的笑容,对夜映寒也没有跟往常一样,见面就喊嫂子。
对于他的改变,夜映寒也没有在意,他不给好脸色看,夜映寒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她还记得,之前在C市,他骗自己来E市的情景。
要不是太明早就给她打了预防针,说不定,还真会上了他的当。
想想那时候,要不是太明跟她说了一声,注意安在民,也许,她真的会跟他一起来E市。
至于结果嘛,想了想的到。
“正打算进去,看到你来了,一起吧!”
慕致泽的态度没有之前那么热烈,语气淡淡,态度淡淡,完全看不出他是喜是忧,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搂着夜映寒朝大门走去。
看着被慕致泽搂在怀里的夜映寒,安在民眼神闪烁了一下,语气带着不肯定的道;“哥,你真的要带她进去。”
“她是我的妻子。”
短短几字,就说明了一切。
也告诉了他的决定,也表明了他的态度。
“哥,你明知道青艳对你有情,你还带她进去刺激她,今晚义父看的很重要,你带她进去,就不怕青艳做出什么事,惹义父不高兴吗?”
“我和映寒来这里,是义父邀请的,至于青艳会不会做出什么事,会不会被义父罚,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可以确定的是,有我在,青艳就算想做伤害映寒的事,也得过我这关。”
然后真的不搭理安在民,搂着夜映寒走了进去。
当进了屋,夜映寒双手不由的紧紧的握住了慕致泽的手,虽然口上一直说不怕,可真正到了,还是会怕的。
必竟,她要见的是E市有名的大佬,黑道小弟成群,手沾满血的黑道大佬。
电视上不都是播放着,黑道大佬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嘛,自己不被他们喜欢,会不会一进去就把自己给咔嚓了。
黑道手里应该有枪吧!那个叫青艳的女人,会不会见到自己,把自己给杀了。
此时的夜映寒,双眼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就是怕突然有人冲上来,朝自己开枪。
也许,夜映寒的担心是没有任何用的。
大厅的沙上, 名中年男子正坐在沙上里,而坐在他身旁的是一名二十几岁的女人。
夜映寒刚想出他们是谁的时候,只见慕致泽牵着她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义父,这位是我的妻子夜映寒。”然后双眼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便道;“映寒,这位是我的义父。”
“义父好。”夜映寒赶紧叫了一声,生怕对方说她不礼貌,故意找碴。
阮老大没有说话,一旁的阮青艳眼中带着不甘和怒气朝慕致泽道;“我说致泽哥,你把我当不存在吗?”语气中,带着嘲讽,站了起来,走到了两人的面前,眼神带着恨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来到夜映寒的面前,带着打量的上头到脚都打量了一番。“你好,我是致泽哥前未婚妻,要不是我的成全,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慕致泽闻言,正要解释点什么,只见夜映寒拉了拉他的手,朝他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把事情交给她的眼神,然后对视阮青艳,语气带着淡淡的笑意道;
“你称致泽为哥,那我就称你为妹好了,你说我和致泽在一起,完全是靠你的成全,那我可问问你,你和致泽哥相爱吗?”
夜映寒最后一句话问的让阮青艳哑口无言。
她爱慕致泽,不代表,慕致泽也会爱她,不然,他也不会改娶别的女人,抛弃了自己。
“呵呵,答不出话来了是吗?我知道,你爱致泽,也知道,你们差点成了婚,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致泽也用行动证明,他对你没有任何的兴趣,有的,也只是兄妹情份。”
夜映寒一句句紧紧相逼,让阮青艳双眼充满着浓浓的恨意。
可她却说的都是大实话,自己在慕致泽的心目中,永远的角色,只是个妹妹角色,根本就有男女之情。
“你以为,你是大赢家吗?在致泽哥的心目中,你永远都不是,你只不过是他拿来拒绝我的理由,等他玩腻了你,一样,会把你给抛弃,我告诉你,致泽哥永远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
阮青艳带着嘲讽的看着夜映寒,就如同看着一个耍猴戏的人一样。
夜映寒霸气的用行力来证明,慕致泽永远都不会如她所说会抛弃自己。
伸手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当着三人的面,亲上了慕致泽的嘴唇。
夜映寒的大胆,让阮青艳惊愕的眼大了双眼,不相信的看着两人。
致泽哥的洁癖,她是最清楚的,从来都不喜欢女人近身,也不喜欢闻女人身上的香气,一但身体跟女人有了接触,他会不停的洗,不停的洗,直到他认为没有任何气味之后,才停止那疯狂的举动。
就算之前,她也很少近他的身,就算想拉拉他的手,都被他给用行动拒绝,想跟别的哥哥妹妹一样,在他身上撒撒娇,那完全不可能。
而她,既然能让致泽哥抱着她的腰,还能回应她的吻。
惊愕的双眼,充满着心碎的泪水,无声的控诉着,慕致泽的无情。
要不是自己的自尊心不容许她现在就离开,说不定,她早就跑到楼上,舔着伤口,悲伤度日了。
夜映寒只是想在他嘴是轻轻一点,没想到,慕致泽真的回应了她的吻,瞪大双眼看着他,带着警告,别让他乱来。
慕致泽却回应了他淡淡的笑意,在她嘴唇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当着长辈的面,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夜映寒有种想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致泽哥,你真的爱她是吗?”伤心过度的阮青艳,语气带着哭声,手指有些颤抖的指着夜映寒。
就算他们用行动来证明,他们的爱是真爱,可她还是不相信。
除非,致泽哥亲口说他爱夜映寒,不然,打死她,她都不会相信,哥真的会那么无情的对待自己。
“映寒是我这一生要陪渡一生的妻子,我当然爱她。”慕致泽用力的搂住了夜映寒的腰,语气坚定的语气回答了她的问题。
一旁的安在民,见自己的心上人如此痛苦,不免有些心痛,走到慕致泽的身边,小声的道;“哥,够了。”
慕致泽淡淡的看了安在民一眼,轻笑一声,并没有继续说。
夜映寒也没有继续开口,只要阮青艳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她也不会自动去找她的麻烦。
就算她心里爱着慕致泽,可要致泽心中有自己,不会背叛自己,她无所谓。
谁叫自己的老公这么优秀,桃花运那么旺,真要吃醋,还真吃不完。
阮老大板着脸,带着警告的意味看了夜映寒一眼,语气带着霸气和严厉道;“够了,要吵,去外面吵,谁要是破坏了今晚的饭局,别怪我不顾情面。”然后朝慕致泽道;“致泽,带你妻子上楼休息,没什么事,别叫她出来。”
“可以。”
慕致泽求之不得呢!这里都是他们父女的人,要是映寒真被他们给算计了,还不知道什么原因。
所以,呆在房间最安全。
阮老大没想到慕致泽会同意的这么爽快,原以为,他会找自己理论,却没想到,他动作干净利落,搂着夜映寒就上了楼。
慕致泽以前住在这里,所以有间属于他的房间,这些年一直没有住过,不过却保持着原样。
也许这一切都是阮青艳暗中做的,目的就是想让慕致泽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属于他的家吧!
两人进了房间,慕致泽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要不是有夜映寒的身子撑着,说不定,他早就倒了下去。
“致泽,怎么样了。”吃力的扶着他,感觉到他全身传来的热气,夜映寒不由的有些着急起来。
扶着他去了一旁的床上,让他躺在上面,然后跑到浴室里,把毛巾打湿,把他的脸和脖子擦拭了一遍,降降热气。
“我没事,睡一会,要是有人来找我,就说,我要在房间陪老婆,有什么事,等后天再说。”
慕致泽语气充满着需弱,眼皮有千斤重一样,很想合上,可却不想让夜映寒担心,只能勉强的睁开一条缝线,看着她道;
“你好好休息,我在旁边守着你。”
用力的点了点头,给他盖好了被子,然后把湿毛巾放在了他的额头上,看能不能降降温度。
用体量棒给他量了一下体温,现三十八度五了,比刚刚高了二度。
心里不由的有些担心,看了一眼刚刚他吃的退烧药,说明上说,要过四个小时才能继续服用,现在才过去一个多小时,不能再吃了。
药不能吃了,那只能靠外力来把他的烧给退了。
在房间子找了一遍,并没有找到有关能给他退烧的东西,想下去找找冰块,可是,这大冷天的,拿冰块,只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就在夜映寒失望的同时,视线看到了一瓶未开封的酒精,想起之前看到用酒精退烧的办法,也不知道在他的身上行不行的通。
不管了,试试看,有没有效果。
二三下就把慕致泽身上的衣服都给剥了,然后拿酒精擦拭着他的全身,主要是把他的一些穴道多擦了几次。
额头上的毛巾,也换了好几次,这边热了,那边凉了。
这换来换去,慕致泽的身上,也充满了酒精的味道;
只好进浴室打了一些热水,帮他把身体擦拭了一下,感觉酒精没有那么浓郁了,这才把被子严严实实的给他捂着。
一番动作下来,夜映寒早就累扒了,气喘虚虚的躺在了他的身边,感觉他的呼气并没有之前那么重,热度也没有那么烫,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现烧已经退很多了,不由的大喜。
也不顾身体是不是很难,赶紧把量体棒放在了他的腋下,等待了几份钟之后,拿出来一看,现在只有三十七度八了。
折腾了一番,终于让他的烧退了很多。
虽然很累,却也累的所值。
只要他没事,她累点也无所谓。
也许是真的太累了,躺在他的身边,眼皮不由的慢慢合拢,睡了过去。
而在下面等着慕致泽下来的三人,见人迟迟没有出现,阮老大不由的气愤的拍了一下沙,语气怒气的道;“致泽这孩子,真的被那女人迷昏了心智了。”
“爸,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女人,致泽哥也真是的,那种女人还拿着她当宝一样,真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