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夫人又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那是自己儿子的命啊!她不能走,也不可以走。
“爸,你没有老,在我和海庄的心中,你一直都没有老,这些年来,挽辰都在你的疼爱中长大,如今,他躺在病床上,不能说话,不能睁开眼睛,不能起来走动,吃饭都得靠打营养针来维持他的各项体征,挽辰真的很可怜,爸,就看在孩子这么可怜的份上,再帮他一把吧!”
“你走吧!以后别来烦我了。”沐老爷子挥了挥手,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真的老了很多。“要是挽辰有浩宇那么懂事的话,今天也不至于变成这副模样。”
浩宇明白自己的血型不能受伤,每年都会来医院抽点血保存,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而他呢!每天只知道讨好大人,对于自己未来的打算,一点都不关心,这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对自己不够重视。
“爸,我不走,你不答应,我就跪在这里不走。”
沐夫人也豁出去了,自己的儿子还躺在病床上,而她这个做母亲的一点忙都帮不上,她还能做什么。
“送夫人回去,以后别放她进来烦我。”沐老爷子朝一旁的保镖道,然后紧闭着双眼不再看她。
“夫人,老爷要休息了,请吧!”
“不,爸,你不答应,我不会离开的。”
“夫人,老爷要休息了,请吧!”保镖板着脸再次的道;
“你滚开。”沐夫人用力的推了推他,却没有推动他半毫。
“对不起夫人。”然后提起她就朝门口走去。
“放开我,你大胆,既敢这么对我,赶紧放开我。”任沐夫人怎么叫,保镖都没有放开的意思,直到把她带到了外面,这才板着脸松开了手,然后回到了病房门口站着。
沐夫人还想进去,却被保镖给拦住了。
“夫人,请回。”
看了一眼里面,沐夫人咬了咬唇,最后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
————————隔日——————————
因为是星期天,夜映寒不打算那么早起床,又在床上赖了一会,然而,慕致泽却大清早起床不知去了哪里,等她一觉醒来后,都已经到了上午十点。
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明媚,是一个出游的好日子。
正要起床时,只见门被人推开,慕致泽穿着便装出现在了门口。
“醒了。”
“嗯,你没去上班吗?”夜映寒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前把衣服拿了出来。
因为今天是放假,夜映寒不打算出去玩,拿了一套家里穿的衣服出来,只见,衣服刚拿到手中,就被走过来的慕致泽抢过放进了衣柜中,从她为数不多的衣服中选了一套外出的裙子。
“穿这套。”把裙子递给了她。
“我不喜欢穿裙子。”看着这个早就被她遗忘在衣柜中的衣服,夜映寒不由的皱了皱眉。
“没有人天生会喜欢某个东西,穿一段时间,自然就爱上了裙子带给她的媚力和气质。”知道她不知道喜欢穿裙子,不过,今天可不能依她。
“今天又不出门,干嘛穿这个,我不想穿。”夜映寒把裙子放进了衣柜,然后拿起刚刚她选中的衣服。
“你不穿,那就由我来帮你穿。”慕致泽不容她拒绝,把她手中的衣服抢过扔进了衣柜,把自己选中的裙子拿着,当着她的面,用力的把衣柜关住
裙子扔在了床上,开始解她身上的睡衣。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把衣服从他手中夺了过来,脸不由的羞红了起来,然后背对着他,低头看着睡衣上的扣子,咬了咬牙,变腰去拿床上的裙子。“我去浴室换。”
“不用这么麻烦,就在这里换。”慕致泽又怎么准许她就这么逃离呢!手一伸,就把她给拦了下来。
没想到他会有这么突然其来的动作,夜映寒把他的手一拦,身子一时没站稳,就往床上倒去。
以为自己就这么倒在地上,伸手去拉慕致泽,连带把慕致泽也带倒,两人就这么倒在了床上。
身上的重量,让夜映寒脸色不由的憋红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脸红的如苹果一样,眼神四处的乱瞄,就是不敢跟他直视。
闻着她身上来的淡香,体内已经起了反映,看着近在咫尺的红*,慕致泽想也没多想就吻了上去。
一个深深的吻,让两人迷失了自我,让原本相爱的两人,惭惭的陷入爱的旋涡。
一场爱的结合,让两人气喘虚虚的躺在身上,夜映寒扒在慕致泽的胸*,喘着气。
她没想到,男人在这方面会这么疯狂,有几次,她差点都背过气去,不过,在这方面,还是挺欢快的。
慕致泽汗雨淋淋,一手抱着夜映寒,一手枕在了自己的头下,阴暗的双眼透着浓浓的悔意,心中所想的含意,只有他心里清楚明白。
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失去她,哪怕,她恨他,她怨他,他都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伸手紧紧的抱住了她,让她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胸口,好似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样,让她跟自己溶化为一体,这样,他就是她,她就是他。
他再也不怕她知道自己对她做的错事,不会说离开自己的傻话。
她也不用质疑,他对她的爱有假。
“老婆,从此以后,不要离开我好吗?”声音带着一丝害怕,也带着一份坚定。
“我为什么要离开你,老公,一大清早说什么傻话。”夜映寒抬起头,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个,难道他有事瞒着自己。
“也许是我多想了吧!行了,起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慕致泽含着笑坐了起来,下床弯腰,把她公主抱抱在了手中,两人就这么赤果的朝浴室走去。
就这么坦诚相见,夜映寒不由的尖叫了一声,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生怕自己就这么掉了下去。
只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永远都是喂不饱的狼。
两人虽说洗了一个鸳鸯浴,却也整整的在浴室里要了夜映寒两次。
之后的洗澡穿衣,都是由慕致泽在代劳,此时的她,就如一趟水水贴在他的身上,任他怎么弄。
“老婆,它又饿了怎么办。”慕致泽看了一眼那又雄起来的某物,一脸委屈的看着睁着双眼假眠的夜映寒。
“不是要……”夜映寒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躲他远远的,哪知,身子还没有爬起来,就被他给压了下去。
“要,当然要了,老婆当然需要老公了是不是啊!老婆。”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唇,防止她说话。
一不会,整个房间传播着两人爱的申吟,痛并快乐着。
半个小时后,夜映寒再累,也不让慕致泽再碰自己一下,在他办完事后,吃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拿着衣服就跑进了浴室。
而她没看到,就在她背后的床上,得逞的男人正含着满足的笑意看着她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带着满足的笑容从床上起来,穿衣。
在浴室中的夜映寒,当看到镜中的自己,有点欲哭无泪。
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为这裙子子量身吻的么。
原本,全身都布满了吻痕,原以为裙子穿不了,哪知道,裙子一套在身上,感觉身上的吻痕就看不见了,该露的地方,没有任何的痕迹。
让夜映寒有种感觉,慕致泽是故意的。
身体带来的酸爽,让夜映寒连走路都小心翼翼不敢走大步。
打开浴室的门,只见刚刚还狼性十足的慕致泽,如今精神气爽的坐在房间的凳子上等着她。
“不错,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见她出来,慕致泽满意的打量了一眼她穿的裙子,摸着下巴点了点头。“走吧!时间不早了。”
“去哪里。”
“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很累,不想去。”被他连做了几次,那有力气陪他去玩啊!
“那好,我陪你在家里玩吧!”然后开始脱衣,十足的无赖模样。
见他真的脱衣,夜映寒赶紧远离他几步,然后小心翼翼的道;“你不用去上班吗?”
“你不上班吗?”没有回答,反问。
“我今天放假。”
“你能放假,我为何就不能放假。”
“你不是说,公司没有你,就停止运作么,你干嘛不去上班。”
“那是之前,现在不会了。”慕致泽眯着危险的双眼。
而正在公司加班加点的小原,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
揉了揉有些痒的鼻子。“是谁在骂我啊!”然后看了一眼堆积如山的桌面,欲哭无泪道;“总裁,我也想休假。”
可是,慕致泽完全听不到他的哀嚎。
斗来斗去,最终还是慕致泽胜了,两人在家里简单的吃了一顿午餐,跟陈姨说了一声,今晚不回来住,两人就开车出去了。
因为是星期天,高速路上的车辆很多,车速也很慢。
看着路边的牌子,好像他们快离开C市了。
“我们去哪。”
“我以前住的城市。”
“哦,要多久啊!”他以前住的城市,一定很美吧!不然,怎么能养出他这么优秀的人出来。
“二个小时,你要是累了就睡会,等到了,我再叫你。”
“好吧!那你开车小心点。”
确实有点累了,夜映寒吩咐他一声,然后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眼睡觉。
也许看到她在睡觉,慕致泽特意把车子开的很慢,就是不想让她想的不安稳。
原本两个小时的车程,让他整整开了三个小时才到目的地。
车子一停,熟睡的夜映寒也睁开了双眼,当看到眼前的景色时,不由的愣住了。
“这是哪里。”
天啊!她看到了什么,一条长长的马路,马路两边都是红红的枫叶,地上还掉满了红通通的枫叶,给人一种进入玄幻的梦镜。
“喜欢这里吗?”看到她眼中的惊*,慕致泽真心的笑了。
当初买下这里的时候,就是看到这副景色,才决定买下,看来,当初的决定,并没有选择错误。
“嗯嗯,喜欢。”夜映寒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当踩在厚厚的枫叶上时,那种如同站在海棉上,给人一种软软的,很舒服的感觉。
秋天,是枫叶枯萎的季节,红通通的枫像映山红,那么的美。
飘在空中的枫叶,带着浓浓的秋意,给人一种进入秋天的感觉。
夜映寒展开双手,头抬了起来,看着枫叶时不时遮住的阳光,用力的吸了一口清晰空气。
慕致泽下车见到的就是一副仙女下凡的美景,那白色的裙子在红色的枫叶中,让她如同欢乐仙子一般,脸上的笑容,带着点点甜意,真想把这一刻记录下来。
而他,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台照相机,对着夜映寒咔嚓咔嚓拍了几张。
看到他给自己拍照,夜映寒并没有感到羞涩,而是大胆的摆出了各种姿势让他随意的拍。
“给我拍好点。”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用过那么高级的照相机拍过相片。
女人爱美,这是每个女人的通病,夜映寒也不另外。
见有人拍她,她就如同山间的小精灵一样,在高大的枫树旁摆着各种姿势。
为她拍照的慕致泽并没有生气,而是认认真真的记录着她的每个动作,每一个笑容。
玩累了,夜映寒跑到了慕致泽的身边,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照相机。
“这怎么看相片啊!我看看,你拍的技术如何。”拿着这个大家伙,还不知道怎么弄,夜映寒只好求助一旁的慕致泽。
“走,先回屋再看。”已经入秋了,天气也不冷不热,因为喜欢这里,就让自己出了一身这么大的汗水。
为了不让她着凉,拉着她走过长长的枫叶通道,来到了枫树另一端的小洋房,拿着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房间有我的衣服,你看看能不能穿,等晚点,我再带你去买几套。”慕致泽指了一间屋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