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你看窗外狂风大作,骤雨将至,你能控制的了么?---当然控制不了。---我听闻遇到地震,天崩地裂,这样的事你又控制的了么?---自然是控制不了,为何问这样的傻话?---的确啊,这世上很多事人都控制不了,但是我们还是可以控制怎么去想这件事的。比之,生在你身上的一些事,这并不是你主观造成的,但已经是客观存在的了,你控制不了,但是仍旧是可以控制自己怎么去看待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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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对抗“阡陌行者”的力量越来越强大,魏夫人等人连连失利。
这一日,魏夫人请人穿了纸条进城里给这赵挽成,这纸条暗藏在食盒的下层,再由这赵挽成送到教坊司给这凤雨钗。
怎奈何赵挽成因为霍焰的事烦恼纠结,连日来饮酒过多,竟是醉的不省人事,是以衙门的事也是请假一天。
但是赵挽成看到这传递消息的食盒,想着不管怎么着也得把这消息传出去吧,万一有要紧的事呢,怎奈何自己站起身来晃晃悠悠,走到茶楼附近实在是走不动了,便蹲在地上喘息片刻,以手扶额甚是难过的样子。
茶楼小伙计打此处路过,一眼认出了赵大官爷,连忙关切的问他到底是怎么了,又忙扶着他去了玉娘茶楼稍作休息。
雪鸢见着二师兄很是难受的样子,心中惊奇,连忙关怀备至的问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赵挽成心下想着,自己这样子,肯定是送不了食盒过去了,可是周围又没有个可信服的人,又想到雪鸢与那凤雨钗总算有些相识,此番若由雪鸢送食盒给这雨钗,想来也无人会怀疑,于是与雪鸢说道:“哎呦,鸢儿啊,我觉得身上不大好,但是又惦记着受了朋友的嘱托,送这食盒给那教坊司的凤雨钗姑娘,此番我实在是去不了了,不知道你是否能代劳.......”
雪鸢未及等他说完,便急躁的问道:“朋友?你哪个朋友?霍焰让你去的?”
赵挽成连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你想什么呢,怎么会是霍大人呢。是我一个南镇抚司的朋友,你想啊,我这平时不是时常不短的犯个事,唯恐哪天栽倒这南镇府司的手里,所以有时候不得不巴结巴结,你能明白的吧。这人家请我帮个忙,牵个线,送个东西,我不能不帮啊。”
雪鸢撅了嘴,在心下琢磨了一番,说道:“那好吧,我就帮你这个忙,可是待会儿见了她,我怎么说呢?”
赵挽成说道:“待会你还扮个富家公子,直接找到她身边的小丫鬟,就说是镇抚司这边有人送食盒,她自然就会过来见你。其他的事你无需多言,她心下会意。”
雪鸢纳罕的问道:“就这么简单?”
赵挽成干笑下,道:“是,是啊。”
雪鸢哀声叹气了一回,本来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凤雨钗,偏偏又应下了二师兄的请求,不得不走这一趟。
于是她扮成了一位富家公子的模样,摇着把折扇,手提食盒,向那教坊司的妓院晃悠过去了。
雪鸢按照赵挽成的指示,见到了光彩照人的凤雨钗。
二人针锋相对的调侃了一番。
(阴云密布,骤雨将至,此处省略环境描写和人物对话。)
临了,凤雨钗直抒胸臆的说道:“我这样的人,生活到底是没什么指望的。”
雪鸢意识到她内心的哀怨,于是想了想,宽慰她道:“你看窗外狂风大作,骤雨将至,你能控制的了么?”
雨钗纳罕的回道:“当然控制不了。”
雪鸢又说道:“我听闻遇到地震,天崩地裂,这样的事你又控制的了么?”
雨钗瞪圆了眼睛,回道::“自然是控制不了,为何问这样的傻话?”
雪鸢继续说道:“的确啊,这世上很多事人都控制不了,但是我们还是可以控制怎么去想这件事的。比之,生在你身上的一些事,这并不是你主观造成的,但已经是客观存在的了,你控制不了,但是仍旧是可以控制自己怎么去看待这件事。”
凤雨钗心头不由得为之一震,仿佛一股清泉流过,又如一场春雨的洗礼般,自己心底的世界刹那间纯净了几分似的。这许多年来自己的幽怨哀愁,悲愤悸动的心不由自主的平静了下来,她第一次正视自己,以一颗平常心去看待真实的自我,而不是透过他人鄙夷的双眼,世俗的目光来反观自己。
她忽然感到端坐在她对面这个不动声色的姑娘所说的话似乎很有些道理,没错,自己看似“低贱”的身份并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就如同眼前这场暴风雨一般,但是自己还是可以控制怎么看待这件事,还有自己今后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