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与解书臣之间的‘小动作’,解墨寒是看在眼里的,面前这个曾经让整个家族都看不起的男人,已经成为了一个威胁。
这个解书臣,留不得!
主意一打定,解墨寒冷声说着:“解书臣,回去看好你的一切。特别是你最重要的人和事。”
解墨寒这句话就等于下了战书,解书臣眼眸掠过一抹寒气:“要较量的话,我跟你就好,祸不及他人。”
“你怕了?”解墨寒眼里掠过一抹不屑:“权力是绝对的,你越是拼命挣扎,越是活得痛苦。”
解书臣心里冷哼了一声,握起凌洛的手:“宝贝,我们回去吧,别管这些无聊的人。”
解书臣的身影,看在解宇风眼里是那样的刺眼:“解先生,你就这么让他走吗?”
“怎么?还要打一架不成?”
“打一架也好,我们这里人多……”
“哈,动手就算了,我们占不到任何便宜。”他知道李管家的来历,一个让李管家如此顾忌的人,正面交锋还是免了吧。
“哼,”解宇风冷哼了一声:“都不知道那人从哪里学的身手。上次跟他较量时我就吃了大亏。”
“宇风,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你那些花拳绣腿就只是耍给小女孩看的。”
解宇风嘴里一窒,想反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刻,他知道‘打嘴炮’真的没肜。
论背景,论身手,论头脑,他都不是解书臣的对手。
“解墨寒以前不是这样子的,现在看他完全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凌洛一脸诧异:“他现在这个模样真的让人很讨厌。”
“没错。我也觉得非常讨厌。”解书臣笑了笑:“敢情在英国的时候学坏了。”
凌洛‘噗’的一声笑了起来:“解墨寒学坏了,解书臣学坏了没有?”
“我也学坏了,”解书臣俯近凌洛,语气里透着一丝暧昧:“我学得比他更坏。特别在宝贝面前。”
“咳!”凌洛轻咳了一声:“老公,某个特莱斯家族的上门女婿要跟扛上你呢,有什么想法?”
“那就打呗,”解书臣眸里闪烁感兴趣的情绪:“我倒是想通过解墨寒来了解一下特莱斯家族的战斗套路。”
这么说来,解书臣是打算以后连特莱斯家族的人都一起对付吗?
还是先做个心理准备?
“听解墨寒的语气,好像不只是针对你,敢情他要在别的地方下手。”
“是啊,”解书臣担了担妻子的脸:“他先要对付的人就是你,怕吗?”
“对付我吗?”凌洛想了想:“除了你和欢欢乐乐之外,好像没什么能威胁到我了。”
“洛神影业。”
“我知道他应该会在洛神影业上面做文章,但做生意的谁没有几个对手?他要出手的话,我肯定是不怕他的。”现在洛神影业是属于风神集团的,如果她是解墨寒的话,她肯定也是选择先对付洛神影业。
解书臣笑了起来:“风神集团有不少子公司,子集团,牵一而动全身。如果他真的要对洛神影业出手,我会让他付出一百倍的代价!”
一百倍的代价……听起来好像很恐怖的样子。
“对了,你刚才说艾丽丝侯爵一个月后回来,是不是意味着解墨寒一个月后要回去?”
“差不多吧。”
凌洛眼睛一亮:“也就是说,只要撑住一个月的时间,危险就解除了。”
“哈哈哈……”解书臣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傻瓜,如果风神集团这么容易就被别人打败的话,你老公我还会被别人叫做‘神帝’吗?一个月时间太短了,我还想给解墨寒一年时间呢。看他能撼动风神集团多少。”
两人回到洛臣御府时,已是下午四点多,还有一会时间欢欢和乐乐才下课回家,两人正要进家门时,这时一辆劳斯莱斯驶了过来。
“呵,欧阳大公子来了。”解书臣挑了挑眉:“宝贝,有好戏看了。”
欧阳诣正?他来这里干什么?
果不其然,欧阳诣正摇下了车窗:“解书臣,有事情要跟你说。”
“好。”
欧阳诣正的意思是单独跟解书臣说话,但解书臣却偏要带着自己的妻子,这让欧阳诣正很是郁闷。
管家逞上了茶盏,欧阳诣正看了凌洛一眼:“解书臣,你确定要把她留在这里?”
“欧阳大公子,洛洛是我妻子,请你说话注意点措词。”解书臣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威严。
欧阳诣正脸色一黯:“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你老婆听到些什么不开心的,你不要找我算帐就是。”
“我宝贝温柔大方,贤良淑德,不会和一些破事计较的。”
破事……欧阳诣正眉角直抽:“好,那我就直接说了。解书臣,你以前有没有跟安吉丽娜生过关系?”
“噗!”解书臣一口茶喷了出来,管家见状,连忙递上一条白手巾。
“大公子,”解书臣边擦着茶渍边说:“你问这样的问题,是在介怀些什么?”
“没,就只是问一问而已,不介怀什么。”
“既然不是介怀,那干嘛要这样问呢?”
欧阳诣正笑了起来,端起了茶盏:“看吧,我不是早提醒过你了吗?凌洛在这里,我跟你说话很不方便。”
“这问题我可以代我老公回答你,”凌洛开了口:“答案是,没有。”
欧阳诣正话语一窒:“怎么这样肯定?”
“我老公第一次是给了我的。”
“咳咳!”这回轮到欧阳诣正被茶水‘呛’到。
他没听错吧?
堂堂风神集团CEO,在结婚之前竟然是个……处……的……
该说解书臣单纯呢,还是单蠢?
不过听到这消息,欧阳诣正是挺高兴的,他清楚安吉丽娜情人多,只要不是解书臣,或者没让他亲眼看见就行了。
“那我换个说法,”欧阳诣正放下茶盏,直直的看着解书臣:“你没有喜欢过安吉丽娜?甚至是,爱过?”
“我爱的人就只有洛洛一个。”解书臣回答得相当的顺溜。
丝毫不见这回话里有什么别的性质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