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夏子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见夏慊支着头侧躺着看着自己,眼睛lnglng的很闪耀。
他低下头,在夏子橙的唇角亲了亲,又用胡子扎了扎夏子橙白嫩的脖子,
"你,你干嘛?"夏子橙的脖子是敏感处,更何况这一大早的,是个男人都是血气方刚的。
"你说呢?"夏慊抓起夏子橙的手往下身按,夏子橙像被烫着了一般弹开,却被夏慊按着。
"宝贝,你摸摸他,"夏慊压着某人,舔了舔耳尖道,声音有些暗哑
"有病啊,大早上的……"夏子橙红着脸偏过头,就见夏慊轻笑了一声,伏下身体,在同样精神无比的小小橙那,舔了舔,惊得夏子橙要起身,头却撞到了墙上,
"这么激动做什么"夏慊又心疼又好笑的给他揉揉头,用鼻子蹭夏子橙的鼻子,装可怜道"都这么久了,你都不想要我么?算了,你要是真不想要,那就让它憋到爆炸好了……"
夏慊作势要走开,果不其然被夏子橙给抓住了手癌,回头,夏子橙红着脸,偏着头,眼睛湿漉漉的看得人心痒痒的。
"你,轻点……"夏慊闻言,立刻又扑了回去,重重的堵住了某人的唇,夏子橙总感觉有些后悔,艰难道"唔,只能,一次!"
夏慊才听不到,打开床头柜拿出了什么。漫长的舔吻和挑逗以后,夏子橙只觉得自己变得湿漉漉的了。
然后,腿被分开,某个地方突然一凉,异物进入,让人有些微微的不适,夏慊与夏子橙唇舌交缠,手下动作也没有放松。
三指齐头并进,在某处按压,夏子橙突然痉挛般抖动了一下,夏慊轻笑"是这吧,"
夏子橙早已没了理智,身体的快感将理智击散,只能感觉到滚烫的巨大的异物,慢慢和身体融为一体。
一开始如涓涓细流般温柔缓慢,而后渐渐却粗重起来。腰身被固定着,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的穿差,让理智彻底崩盘。
释放过后殄足的夏慊,将累坏了的人抱着去浴室清理干净,再放回干净的床上。
"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吧,"夏慊吻了吻羞得闭起眼睛装死的人。
"我要去上班,"夏子橙瞬间张开了眼睛,就见某人还一丝不挂的,满足过后的小小慊垂伏着,夏子橙立刻蒙上了眼睛,骂道"暴露狂,快把衣服穿起来!"
"你刚刚可是很喜欢它的,怎么就变脸了……"夏慊觉得逗逗夏子橙甚是好玩。
"变态啊你,给我出去!"夏子橙怒的一翻身,只觉得下身略微不适,轻哼了一声。
夏慊只好拿过浴袍围上,连忙凑过来问"怎么样,还好吧?很疼么?我看看有没有流血……我明明很小心了。"说着就要拉被子,
"你滚,流氓。"夏子橙怒拍夏慊的手,这人真是厚脸皮!在浴室的时候不是看过了,又洗又扣还上药了不是?又想吃豆腐,真是大色魔!
"好好好,我滚。"揉揉夏子橙的头,"我再不去上班要迟到了,你好好睡一会。"
夏慊回自己的卧室穿好衣服,正好碰到管家,又嘱咐他将夏子橙的东西都搬回自己的卧室。
下了楼就见夏子橙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餐桌前,下身的不适让他微微蹙起眉头。
"怎么起来了,不是让你多睡会么?"夏慊连忙拿过软垫给他垫上"这么不听话。"
做在软垫上的夏子橙果然觉得好了一点,便开始放肆起来 "小媳妇才听话呢。你,去给我盛碗粥。"
"真是……"看着夏子橙颐气指使的模样,眼角佻起,可惜他的下垂眼却怎么样也佻不出妩媚感,倒是越的无辜。夏慊怎么也气不起来,"行行行,我给你盛。"
见夏慊认命的进了厨房,夏子橙托着下巴看他。
你一定不知道吧,再重新相遇的那一刻,不想你再离开我的视线。人生有几次的机会可以重来?我们经历过死别,也傻得推开过彼此,但现在,只想我的生活里,每时每刻每秒都有你。
"呶,有点烫,慢点喝。"夏慊将粥放在夏子橙面前,自己则喝着牛奶,吃着两面金黄的煎蛋。
夏子橙看得口水直流, "我也要鸡蛋"
夏慊便剥了一个水煮蛋递给他,夏子橙不依,"我要吃煎蛋!"
"不可以,煎蛋上火油腻,对你下面不好!"夏慊残忍拒绝。
夏子橙又恼又怒又羞,却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以后我要在上面!"
夏慊一愣,便奸笑点头"好,快吃饭。"
夏子橙满意的点头,喝着清淡如水的白粥。然而,正洋洋得意的他要是根本不知道夏慊心里在想某种逆天的姿势,诶,真的好天真。
另一边。
"怎么了?"夏至见夏冰一个人站在枯枝底下好半天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自从她和仙人看诊回来,夏至告诉她,夏子橙平安回归了以后,她就一直如此。
"想哥哥了?"夏至问。
"我想回皇城看看,"夏冰转过身,脸上还有浅浅的泪痕。
"为什么?"
"如若哥哥真的抢走了回生丹并且逃走,则一定会有通缉……"
"你不信我们?"夏至惊讶到,夏冰不相信他们的话,所以才要去确认吧?
"也并非不行,只想亲眼所见方能心安。你们不用陪着我,我去去便归。"
夏至叹了口气,拍拍她的头"明天去吧,我陪你一起。"夏冰正想拒绝,夏至接着道"我有责任照顾你。"
第二天,毫无意外的三人便上了路前往皇城。皇城被禁严了,幸好他们他们三人都易了容,才得以进入。
果不其然,夏子橙被通缉了,到处都贴着他的画像。
"此地不宜久留,过了今晚我们就离开吧。"伯余看着正拿着自己的钱袋,对着繁华的大街要露精光的夏至道。
"你们二位先逛着,我想去见一个朋友,明日子时,城门见"穿着男装的夏冰道。
"你那朋友,可值得信任?"伯余有些担心,毕竟夏将军府就在皇城,若是被夏魁抓回去,要救她可就难了。
"放心,我自会小心。"夏冰点头,伯余又嘱咐了几句便放夏冰离去。
"总感觉夏冰这几天情绪怪怪的。"夏至看着夏冰走开,闷闷的说了一句。
"好不容易寻回兄长,又不得相见,心情郁闷也是正常,莫担心。"伯余安慰道,又抓住了夏至的手"皇城人多,小心走散。"
夏至哦的一声撇开头,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两手在宽大的衣袖底下交握。
"咳咳咳,"伯余突然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到不得不微微弯腰才能保持呼吸顺畅。
夏至放开他的手,担忧道"你这是怎么了?最近不停地咳嗽,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伯余握紧有些湿意的手掌,摇摇头"无碍,前几日受了风寒,喝些药就好了。"伯余叫夏至凝视着自己,神色有些复杂,便问"怎么了?"
夏至摇摇头,笑得有些苦。手指在伯余唇角边擦拭"你这里沾了脏东西。"
"诶,前面有卖风车诶,"夏至指着前方,便飞快的朝前方跑了过去。在几乎看不见伯余的地方听了下来,看着手指尖的一点猩红,心如刀割。
狠狠地揪住胸前的衣服,才能让自己不掉下泪来。终于,还是放纵的太过了。那天,他对自己说,放纵一天,应该没关系吧。第二天,又同样的想法。终于一天又一天,他忘了仙人的叮嘱,忘了不能与伯余亲近……一天天的陷在伯余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可现在,伯余终于还是被自己这该死的"孤星逐日"给伤害了……所以,也终于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了。
而身后的伯余,用手帕擦干手掌的血液并丢弃之后,便迅速追了上去。左寻右寻,才见夏至正蹲在买风车的摊铺面前,似乎在思考着买哪个才好。
"你若喜欢,便全部买下好了。"伯余拍拍还蹲着的夏至的头。
夏至抬头看了看伯余,又站了起来,拉着伯余往前走"前面有一个卖桃核手串的,去瞧瞧"
两人走到摊前,摆着十分别致的桃核。
"二位客官,喜欢哪个?这个戴在手上可以辟邪还可以,求姻缘。"店小二热情的介绍。
伯余是不信这些,但是夏至却挑了两个十分小巧的,用红绳串着。
"有没有刻刀?"夏至拿着手串,问店主道。
"有有有,小店最不缺的就是这个,"说着店主拿出刻刀递给夏至。
"付钱。"夏至对伯余道,自己倒拿着刻刀,在俩桃核上捣鼓着什么,伯余付了钱,站在一边也不打扰他。
"好了~"夏至收起刻刀,拉出伯余的手,把刻好字的桃核手串硬是戴了上去。夏至则想恶作剧成功般,十分得意。
伯余不摘也不恼,倒是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就现,桃核上歪歪扭扭的刻着"平安"二字,顿时,心软成一片。
"走快点啊,慢吞吞的,我要饿死了!"夏至在前边嚷道。
伯余信步走向他,就见夏至被一陌生男人一撞,身上的钱袋就被顺走了,夏至也反应了过来,冲着陌生男人边追边嚷"混蛋,连爷爷的东西都敢偷,我看你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