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说话了,“到底怎么了?”
任墙脸色惨白,“我得罪了一个人,一个不该得罪的人。”
任墙开始叙说起来。
原来,任墙知道自己的修炼天赋以后,并没有闲着,也去了很多名山大川,寻找那些大门派,准备加入。
任墙是一个头脑非常清醒的人,明白什么对自己是最好的。
他宁可加入那些稍微没有名气一点的修仙门派,也不愿意加入武学门派。
所以,开始,并没有选择全真派。
后来,在黄山上,找到了一个叫做青玉派的门派。
这个门派,传承也算古老了,有上万年的历史。
门派人不多。
并非是门派不够出名,资源不够,或者功法不好,而是因为能修仙的人真的太少了。
而这个门派是非常看重资质的门派。
这个门派的核心弟子不超过一百人,但是外门竟然有几万人。
这几万人,或者成立公司收敛金钱,或者做着普通的事情,等待时机,或者行走在名山大川,为门派寻找天才地宝。
总归,就是几万人为不到一百人服务。
任墙凭借五级天赋,加入了这个门派。
因为天赋好,开始修炼也颇有成效,所以很的门派看重。
以前,就算是你有钱,别人不看重金钱,还是能不甩你。
但是现在,只要你有天赋,这个天赋就是你自己的,没有人能夺去,而且人人都看重修炼天赋,第一次让任墙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人上人。
因为任墙的五级天赋,在那些核心弟子里,也是比较出色的。
所以,任墙真的膨胀了。
又得到一位渡劫期长老的看重,说只要任墙踏足筑基期,就收他为真传弟子。
任墙在门派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很是风光了一阵子。
因为有渡劫期长老得看重,允诺,任墙连那些修二代也不看在眼里。
有一个叫做陆长青的人,也是年轻弟子,家族不仅有一位化神期的长老,而且家族在这个门派的核心弟子中,外门弟子中,人很多。
盘根错节,非常厉害。
在任墙到来之前,这个陆长青被誉为新生一代的第一人。
任墙到来之后,这样的局面就被打破了。
本来,任墙是生人,如果不争那些虚名,和别人和睦相处,也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多数人虽然有些小心思,还是愿意看着门派欣欣向荣,强者更多的。
但是,任墙膨胀了,真的膨胀了。
在年轻弟子中一副老大哥的样子,处处要争风头,和那个陆长青别苗头。
好几次,给那个陆长青没脸。
陆长青终于出手了。
有一次,任墙喝了一杯别人给的酒,就昏睡过去了。
醒过来,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抱着一个女弟子。
这个女弟子在哭泣,说是任墙要挟她,强迫她的。
顿时,所有长老震怒了,女弟子虽然天赋不是很好,但也是核心弟子,也是任墙的师妹。
竟然就这样被糟蹋了,被侮辱了,不能忍啊。
最主要的是,这个女弟子,家族世世代代都是青玉派的人。
家族在青玉派也是盘根错节,势力庞大。
这个家族出面,说不能让女儿这样平白被侮辱了,要任墙给说法。
甚至要废掉任墙的功力,让任墙成为废人。
最后还是那个看重任墙的渡劫期长老出面,最后决定把任墙逐出青玉派,以后再也不录用。
任墙一醒来,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算计他的人,除了陆长青没有其他人了。
可是百口莫辩。
就连那个看重他的渡劫期长老都说了,“这件事情,你是不是被算计的,都已经不重要了,修仙路上,会有很多算计,你连这样小小的算计都躲不过,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成就。
我只能保下你,再多的也不能做了。”
任墙也知道,这个渡劫期长老说的的确没错。
最主要的是,以前看不惯任墙的所有人都跳出来,要求严惩任墙,这个渡劫期长老力单势孤,也没有办法。
蹦跶最凶的,就是陆长青家族的人,还有那个女子的家族。
所以最后只能离开门派。
离开门派前,那个女子来找任墙,告诉任墙,很快她就会成为陆长青的侍妾了。
她这样的女子,能成为陆长青这样天骄的侍妾,都是幸运的。
而她的家族,也会和陆家结盟,以后守望相助。
这件事情,所有人都得益了,只有任墙被牺牲了。
任墙当时心气还是挺高,心想,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以后再找别的门派加入就好了。
谁想,青玉派竟然把任墙的事情,告知了其他的门派,让其他门派都不敢收留任墙。
任墙只好回到了东安。
更让任墙气愤的还在后面,陆家,那个女子的家族,在内门,外门都非常有势力。
他们竟然发动了外门的势力,来对付任墙家的公司。
外门势力,在内门的核心弟子来看自然不值一提,甚至任墙是核心弟子的时候,不知道多少外门的人巴结逢迎。
但是,这些外门弟子,随便一人,都在世俗界有着寻常人难以拥有的身份,地位,财富。
这些人,几万人结合起来,该是多么庞大的一股力量啊。
最主要的是,现在,这些人,多数人都被陆家控制,来对付任墙,任墙家的公司了。
本来,任墙还打算,就算没有门派收录,自己利用家里的资源,给自己收集修炼资源,然后做一个散修,也不错。
现在,家里的五家公司,被挤垮了三家。
还有两家勉力支撑。
眼看就要坚持不下去了。
任墙在同学聚会上,都是强颜欢笑。
其实,内心十分苦。
现在,他才体会到,自己的性格,给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
如果可能,如果能回到当初,他绝对一心修炼,不问其他事情,更不会与人争锋。
说完了这些事情,任墙看起来好像老了好几岁,“那个陆长青放话出来了,要让我沦为街头的乞丐,不然誓不罢休。”
林庸摇了摇头,任墙的虽然知道自己性子不好,会给自己惹麻烦,但是如果真的改过了,在同学会上就不会那个样子。
任墙似乎看出来林庸的动摇,说话了,“同学聚会上,我并不是专门针对你的,只是好面子,不想别人知道我家倒了,不想别人知道,我落魄了。
没有其他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