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玄微子上前,抓住了韦悦山,就给了韦悦山两个耳光。
玄微子是金丹期,韦悦山是筑基期,自然不是玄微子的对手。
如果不是还要找徒儿的一魂,玄微子恨不得直接杀了韦悦山。韦悦山还要狡辩,“我拘走你徒儿的魂魄做什么?魂的作用就是续命,你看我需要续命么?而且,用魂魄来续命,会孽债缠身,我以后境界都不会有点点进步。我怎么会拘
走你徒儿的一魂呢?”
玄微子上前,对着韦悦山就踹出了一脚,“狗东西,要是不交,我今日就让你死在这里。让你不得好死。”
韦悦山看着10086,“10086,你也要看着他们欺负我么?你今天带人来就是害我的?”
10086说话了,“你恐怕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吧?他就是通灵人集中部西北分部的林庸。你还是早点交代为好,不管你背后是谁,他都不怕的。”
韦悦山皱起了眉头,还要说什么,玄微子早就开始拳打脚踢了。
玄微子是修真者,自然知道,怎么会让修真者痛苦。
每次拳打脚踢,都还输入点点灵气。
这些灵气在韦悦山体内乱窜,让韦悦山难受极了。
感觉全身的灵气似乎都要暴动了。
韦悦山终于开口了,“别打了,我给你徒儿的一魂。”
玄微子终于停下。
韦悦山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槐木盒子。
递给玄微子。
槐木盒子,不仅可以保持魂魄的灵性,还犹如一个密闭的空间,让魂魄无法逃脱。
玄微子接过盒子,打开来一看,就是一魂。
核桃大小,散发出来盈盈的光芒,但是不确定是不是花子凌的魂。
林庸稍稍感受了一下,“没有错了。”
玄微子连忙盖好,收起来了。
上前就准备杀掉韦悦山。
韦悦山叫喊起来,“你说话不算数,说不杀我的。”
玄微子说话了,“我可没有说过不杀你。”
10086说话了,“建议你还是不要杀了他。他是国家特殊部门的人,身份还不低。杀了他,对你青羊宫没有好处。”
玄微子犹豫了,接着,恨恨收回了了手。
韦悦山满脸的不平,“谁让你好心,如果不是你带他们来,他们能找来么?”
10086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做一些事情都是身不由己。这次,又是谁出了大价钱,买人一魂?”
韦悦山傲然说道,“自然是莫将军。其他人,我也不至于干这样的事情。”
听了韦悦山的话,林庸,玄微子,10086都是大惊,异口同声说道,“不可能。”
是的,莫将军是开国元勋,在抗战时期立下赫赫战功。
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韦悦山说道,“呸,怎么不可能。都快死了,还能在乎其他的。我也是适逢其会,碰到那个小姑娘单纯,没有师门长辈在身边。”
“我又不需要那个东西,难道我会是为了自己才弄那东西么?”
玄微子满上都是失望,伤心。
那位莫将军,前些日子,他还去探望过他,给他调养了一下身体,弹奏了琴曲,调养他的精气神。
青羊宫一脉的琴曲,有些,有安神,静心,养生的作用。
寻常时候,花费巨大,都不可能请玄微子给弹奏一曲。
玄微子是何等清高的人。
看那位莫将军,是民族英雄,曾经立下赫赫战功,敬佩他的功勋,为人,才弹奏了几曲。
当时还遗憾,莫将军以后会不久于人世。
毕竟不是修真者,活了一百多岁,已经很高寿了。
玄微子没有想到,害自己徒弟的罪魁祸首,竟然是这个莫将军。
别说玄微子不相信,就是林庸也不相信。
只有10086轻声说了,“鼓动岳教授寻找隼雅古城的人,也是他。秦岭山区内那个研究基地,也是他一力要求建造的。”
林庸恍然,果然,有些人,为了活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想先韦悦山也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工具,玄微子想要杀韦悦山的心思,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一行人回去了。
到了楼上卧室,看到一直昏迷的花子凌,玄微子说话了,“我下来要让子凌一魂归体了,师弟你在旁边看着就好,其他人还是不要看了。”
林庸知道,可能要用到一些师门秘书,向师德,10086,不适合在旁边看。
两人也很有眼色,马上告辞离开了。
玄微子小心翼翼取出那个槐木盒子,打开来,用手捧起了花子凌的一魂,对上面施展了一个法术,直接打入了花子凌的额头。
接着,玄微子顺手取出了自己的琴,开始弹奏起来了《安魂曲》。
轻柔的琴声,好像母亲的低语,让人心情不由自主安静下来。
林庸能够感觉到花子凌的一魂,正在慢慢融入,慢慢恢复,慢慢和其他两魂发生联系。
一曲终了,花子凌睁开了眼睛,“师父,我好了。”
玄微子满面心疼。
花子凌虽然三魂全了,但是因为一魂曾经离体,还是受到了些许损伤,所以,根基算是毁了。
以后,想要修炼到高深境界,是不要想了。
不过,这个徒弟,是自己最爱护的,就算以后,她修炼无果,自己也要保护她一生平安。
玄微子也没有隐瞒,给花子凌说了她的状况。
是的,玄微子恨不得杀了韦悦山,但是为了不给青羊宫招祸,还是没有杀。
素来,民不与官斗。
他们这些修炼者,看起来拥有比寻常人更强的能力,更在乎传承的继续。
如果,因为他,给青羊宫招祸,让青羊宫断了传承,那他就是罪人了。
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花子凌听说了自己的状况,也是一片茫然。
两眼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庸在旁边听着,突然灵机一动,“等于是魂受到了一些损伤,那是不是疗伤的丹药,会有用呢?”玄微子痛苦摇了摇头,“不是寻常的丹药能用的。听说西方世界,有一种光明系法术,倒是可以治愈。可是需要长年累月,每天都施展几次光明系法术,可以让她的魂魄,
慢慢蕴养好。”
“但是,谁有这样的耐心呢?况且会光明系法术的人都那么骄傲不说,我们东方和西方素来毫无交情,谁愿意这样经年累月的付出呢?”林庸却是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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