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但对于陆山民来说,住茅草屋与住豪华酒店,心理上并没有多大的不同。
这并不是说陆山民有多么的与众不同,实际上凡是真正经历过人生起伏跌宕,见识过大千世界,体味过百态人生的人,往往都不会太俗。
只是这样的人很少出现在普通人的生活中,或者说即便是出现了,普通人也发现不了。
陆山民可以不介意自己吃住的好坏,但不得不考虑到别人的会介意。
这里是长春,是在‘御膳房’吃饭那几位土财主的地盘上,若是让他们发现他这位深不可测的大人物住得简陋寒酸,不知道会不会多想,毕竟人家是豪赌博。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引起没必要的误会,陆山民和海东青还是住进了当地最好的星级酒店,还提前定了一间总统套房。
反正有了柳依依这位东北大财主,也没必要的故作寒酸。
保持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固然很重要,但刻意为之就是无病呻吟矫揉造作了。
两人回到酒店已是凌晨两点。
陆山民一回到酒店就瘫坐在沙发上,旧伤复发,肌肉撕裂般的疼痛,疼得他满头大汗、脸色发青。
一番追逐打斗,海东青黑色大衣上沾染了不少污泥。
一进屋,海东青就脱掉了大衣,随手挂在了衣架上。
陆山民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忽然之间觉得腿也不那么疼了。
不是陆山民定力不好,实在是海东青的身材太好了,没有了大衣的掩盖,紧致的身材在黑色毛衣勾勒下,高低起伏。
不大、不小,刚刚好。
不胖、不瘦,正合适。
海东青的身材算不上火辣,曲线也没有大S那么夸张,但所有的部位结合起来恰到好处,高矮、胖、瘦、大、小,多一丝多余,少一丝不足,完美得让人无可挑剔。
再加上她那独有的冷傲气质,藐视一切的霸气,那些所谓的明星名媛被甩出十万八千里不止。
正目不转睛的欣赏着靓丽的风景,海东青突然转过头。
陆山民心头咯噔一下,他立即感觉到了墨镜后面那双眼睛散发出的冷意。
海东青缓步前行,走向坐在沙发上的陆山民。
随着海东青踏着颇有节奏的步子,陆山民心里扑通扑通的狂跳。
来到陆山民身前,海东青居高临下直视。
陆山民心里很是发虚,不禁回想起小时候一段难忘的记忆。
有一次去东边王大伯家借簸箕和撮箕,在门外喊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本以为没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隐约听见里面有水声。
那时小不懂事,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循着水声寻去、、再然后就到白花花一片、摇晃晃一对、、、。以后很多年,那摇摇晃晃的一对如梦魇般经常出现在他的梦里,挥之不去。
从那以后,每逢在村里碰上王大婶他都要躲得远远的,每逢看见王大伯,就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就像是做了一件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心虚得不得了。
陆山民自问行得正站得直,所以很少有心虚的时候。但此刻,面对海东青的直视,就正如当年面对王大婶,很是心虚。
“腿不疼了”?
“嘶、、、”!陆山民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前注意力被吸引忘记了疼,现在注意力被拉了回来,腿部立刻再次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疼”!
海东青微微弯腰,长发落下,差点落到陆山民的脸上。
如此近的距离,精致的脸庞,尽管被墨镜遮住了大半,但正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给了人更多美好遐想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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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山民心里紧张,以他对海东青的了解,这女人随时都可能发飙,现在腿上有伤,更是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你、、用的什么洗发水”?紧张中,陆山民没来由问了句,他都有些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闻到海东青头发的香味。
“飘柔”。海东青平淡的回答道,从她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陆山民没想到海东青会回答,脑袋有些发懵。
事出反常必有妖,陆山民还是准备主动承认错误。
正当他准备开口解释刚才行为的时候,海东青突然以命令的口吻说道:“脱裤子”。
“啊”?陆山民惊讶得长大嘴巴,很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裤子”。海东青再次说道。
陆山民下意识往后躲,警惕的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海东青眉头微微皱了皱,显得颇为不悦。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陆山民双手抓紧皮带,“我不是随便的人”。
“把手拿开”!
陆山民摇了摇头。
“我叫你把手拿开”!海东青的语气中已经有了怒意。
陆山民一脸委屈的说道:“这种事情讲求你情我愿,你不能趁人之危”。
海东青一掌拍开陆山民的手,伸手就解开了陆山民的皮带。
陆山民生无可恋,无奈闭上眼睛,摊开双手,摆出一副任君采的姿势,心里默默念叨,不是我不想反抗,实在是没有能力反抗。
随着海东青脱掉了他外边的裤子,陆山民心里越发紧张。
但是几秒钟过去,发现海东青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又过了几秒钟,仍然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动作。
陆山民感到无比的煎熬,脱口而出道:“继续脱啊”。
海东青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脱陆山民的裤子。
等了半天没反应,陆山民睁开眼睛,看见海东青半蹲在地上,正缓缓的卷起他的秋裤裤腿。
卷起裤腿之后,映入海东青眼帘的是触目惊心。
充血的筋脉高高隆起,密密麻麻爬满了小腿,拉伤的肌肉仍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颤动,皮肤上全是细密的血珠子。
海东青眼中流露出一抹悲伤,可惜被大大的墨镜遮住了。但陆山民还是从她露出的小半张脸上看出了她的情绪。
陆山民双臂撑着沙发起身,强颜欢笑的说道:“没事,小伤,睡一晚起来就好了”。
海东青没有说话,轻咬着嘴唇,不禁想到陆山民抱着她狂奔几十公里到医院,那一次该是伤得有多重。
“真的没事”。陆山民缩回腿,弯腰去放下裤腿。
“不许动”!海东青以习惯性的命令口吻说道,不过这一次比之前要温柔了许多。
陆山民愣愣的看着海东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样子的海东青还真让她有些不习惯。
海东青起身走进了卫生间,随之卫生间传出水声。
没过多久,海东青端着一盆热水回来,盆子里还有两条毛巾。
海东青将毛巾拧干,将冒着热气的毛巾包裹在陆山民的腿上。
陆山民微微一笑,笑得很开心,这位冰山美人终于被他给融化了。
随之,脸上的笑容又变得有些苦,若海东青真对他动了情,以后又该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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