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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制成的护身符在一周后成形,一共六个,小巧精致,当作吊坠正好,梦白一一分下去:“时限半个时辰,如果那家伙化成无形接近时就会显形,咱们眼下手无缚鸡之力,就算看到也当作没有看到。”
男戴观音女戴佛,紫金护身符三尊观音,三尊佛,男戴观音,因为过去经商的、赶考的等等都是男子,常年出门在外,并且男子往往性格较为暴躁,而汉传佛教的观音菩萨都是女身,是慈悲柔和的象征,戴观音是希望男子能够柔和。
女戴佛,戴的是弥勒菩萨,并且是大肚弥勒菩萨的造型像。古人认为女人比较小心眼,而大肚弥勒菩萨的造型像是笑脸大肚,寓意快乐有度量,因此女戴佛是希望女人能够多一些平心静气,豁达心胸。
林依玲戴上护身符,表情颇为不屑:“古人就是死板,难道所有女人都小气不成?”
“姑姑,别在乎细节。”梦白系上红绳,妈蛋,二十年没戴过任何项链,现在因为那个该死的天煞,戴这么娘的东西……
“最近宋远洋那里传来消息,有一名女子报案自己受到侵犯,但是没有产子迹像。”梦天说道:“女子一直晕迷,但是。”
“我在那女人身上看到鬼气。”梦白说道:“天煞改变了行事方式,避免大张旗鼓,让受害者昏迷,在他们昏迷的时候生下鬼胎,受害女子有些感情,但是两天时间完全昏迷,他们隐约觉得自己被侵犯,但记忆模糊,受害者报警的只有一个人,但是七天时间,你们相信只有一个人?”
固然不信,之前一夜之间,他共侵害三人,只要他想,可以同时进行,获取足够的胎血,现在的天煞恐怕已经成形,翻开生死薄,巫咸那家伙只留下一句话,毫无痕迹可循。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梦白精神一振,客人!
宋远洋果真带着一名客人来了。
来人是知府的好友,马先生,他是一名古画收集者,今年已经六十岁,膝下只有一子,前几年添了孙子就把手头的商铺让儿子管理,乐得清闲的他闲时逛逛书画展和拍卖会,好不乐哉。
看见宋远洋带着一个生人来,多少让梦白有些意外:“宋捕头,这位老先生是?你们来有什么事?”
“梦先生,你得救救我的孙子。”没等宋远洋开口,老马老泪纵横道。
“梦大哥,这位马老先生是知府的好友,请你帮帮他。”宋远洋说道。
“哦,我去可以,我的规矩是……”梦白说道。
“价钱好说。”马先生抢先答道。
几人无需多说就确定价格付了前款,梦白被生拖着往老马家去。
情况说来简单,老马家的孙子似乎一分为二,成了两个人!
那孩子不过五岁而已,三天前突然说话老道,俨然成年人,满嘴的之乎者也,恍如古人,听了这话,梦白比老马更迫不及待,天煞曾在明朝附身老祖宗活过一年,他的说话方式和生活习惯就是明朝人,这孩子身上会不会?
到了马家的大宅,五岁的男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门把手上,贴着一张符,梦白上前就扯下来:“符是错的。”
他顺手抚上脖子上的紫金观音,再推开门,屋里,那个孩子仅仅穿着内衣坐在地上,面前一大堆玩具。
梦白步步走近,现形,只要再走近两步,附在这孩子身上的天煞就能可见,一步,又一步,梦白正在靠近时,那孩子突然回头,闷哼一声:“小人行径!”
掷地有声的四个字打在梦白心上,莫名地疼,他停下脚步,离那孩子仍有两米,身后,林倾城双目凝聚,死死地盯着前方一大一小两个人影。
梦白挤出一个笑容:“你好。”
“不好。”五岁的男童生得虎头虎脑,一双黑漆漆的眼神格外有神,白嫩的脸庞嫩得能掐出水,嘴唇红润润地,不愧是富商人家的孩子,从小养得好。
声音生硬没有感情,梦白大步向前,脖子上的紫金观音没有异状,这孩子身上也无任何异状,一股莫名的失望弥上心头,梦白停下脚步,突然伸手按住孩子的卤门,那孩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头撞向梦白的肚子。
梦白一开始低估了孩子的攻击力,这一下顶得他眼泪花花直流,手触到孩子身上,掌心麻有如触电,他蹦开,手里的红线却飘向孩子的脖子,将孩童的脖子绕得严严实实。
老马着实吓了一跳,准备冲进去:“那家伙干什么,会伤了小宝。”
“别急。”夜月挡在他身前:“梦白是内行。”
“好你个老鬼,滚出来。”梦白将一枚血光刃窜在红线上,血光刃“嗖”地滑下去,犹如一柄利箭砍向孩童的脖子,临到皮肤处,突然减小力度,轻轻地敲在喉咙上!
孩子“呀”了一声,打脖子里钻出一只老鬼,身上还穿着垂地的袍子,伏在地上,看年纪已经四十来岁,他回头看一眼,嘴里喊一声“遁”,倏地不见。
玲珑正想问,刚刚消失不见的老鬼重新出现,脖子上吊着一根红线,红线的一头握在梦白手里,玲珑一惊,刚刚还拴在孩童脖子上的红线移形换影,瞬间到了老鬼身上!
“还想跑?”梦白闷哼一声:“听说你们鬼界有规定,不附十岁以下孩童的身,否则,视之无用,缺德玩意儿,这孩子才五岁。”
老鬼挣脱不得,转身作了一个揖:“猎鬼师在上,老鬼多多冒犯了,在下附这孩童之身,并非作乱,只想加以博才,与时俱进罢了。”
“好一个与时俱进。”梦白闷哼一声:“看你样子是个文人,俗话说得好,妇孺不欺,这个道理都不懂,你还混个什么劲。”
一直站在梦白身后的林倾城微微挪动身子,方才看到这只老鬼的模样,脑子里轰然一声响,这只老鬼临死前的情景浮现脑海……
眼前是一条喧闹的街市,左右摊贩穿着明朝的布衣,偶有锦衣裹身的富家子弟走过去,这名老鬼拿着折扇走在闹市中,脸色不佳,身边有熟人与他打招呼,他却视而不见,突然,他站定在闹市中,手里的折扇掉在地上,双膝一软,扑通跪在地上!
林倾城看得分明,打这人的头顶钻出一缕轻烟,此时林倾城有如入定,玲珑却看到她脖子上的紫金佛正闪闪亮,映得林倾城的眼睛也呈现异光。
她准备拽一下,梦白阻止道:“稍等。”
此时,林倾城看到跪下的人慢慢往前扑,整个身子跌到地上……
睁开眼,脖子上的紫金佛不再闪亮,林倾城的手抚向脖间的佛,依然温热,她突然明了,多托了紫金佛,自己看到的东西也与平时不同。
林倾城走到前面,对梦白一番耳语,梦白马上掏出摄魂瓶将老鬼装进去,不管老鬼凄声求饶,盖上盖子转身便收尾款要走。
再看地上的孩子,刚才还一幅老道的模样,现在浑身一震,恢复子五岁应该有稚嫩,眼睛眨巴着:“爷爷,怎么来这么多人?”
孩子起身一骨碌地钻进老马怀里,双手环上他的腰,大半个脑袋埋进老孙的怀里,怯怯地看着房间里的陌生人:“爷爷,我怕。”
老马讶异地瞪大眼,孙子之前还不让任何人碰他,更别提抱了,他冲梦白竖起大拇指:“名不虚传。”
虽然……贵了点。
再说梦白等人匆忙离开,玲珑已经一肚子迷糊:“大小姐,梦大哥,你们葫芦里卖什么药?”
“这只老鬼曾经被天煞附过身。”林倾城说道:“大概是戴了紫金的原因,清楚地看到一缕烟打他身体里钻出来,然后幻化成一个半透明的人形。”
“你这么肯定是天煞?”夜月问道。
“天煞碰触过的人特别不走运,我看到那东西出来后,触到一边的大娘,大娘凭空摔在地上,篮子里的鸡蛋全部碎掉。”林倾城说道:“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
“你是明朝哪个年号生人?”梦白扬起手里的摄魂瓶。
“天启年。”老鬼仍有些战战兢兢。
天启,没错了,梦白说道:“我的老祖宗梦违就是天启年人,看来八九不离十了,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听得满意自然渡你离开,你死之前的事情还记得多少,有哪些异样,统统说出来。”
“在下不过明朝的一位私墅先生,怎么生得记得真真切切,死之前的事情反而记不得了。”老鬼说道:“稀里糊涂地送了命,在下没其它爱好,只想增涨见识,所以长期在阳间游走,不肯投胎,方才那位幼童男中大量的古书古字画,均是上品,家中还有各色益智玩意儿,唉呀,在下实在忍不住。”
“打住,打住。”梦白被这番话酸得牙倒:“说正事儿,怎么死的不知道,再往前一些呢?”
“哦,有异事。”老鬼说道:“在下家中藏了不少古书,有一阵子那些书莫名跑出来,我自己全无印象,学生却说是我亲手搬出来,还组织他们查找关于气的信息。”
梦白和林倾城对视一眼,老鬼说道:“当时书上还做了标志,真是奇怪得紧,在下还不致于老眼昏花不记事,这事蹊跷。”
“我问你,做了标记的是哪些内容,你还记得吗?”梦白厉声问道,老鬼心惊胆颤。
这一着急,老鬼自己乱了自己,好半天才说道:“在下平时看读民间小传,尤其一些异闻录,诸如山海经之类的,祖上一直收藏这类的书。”
“里面可有内容提到鬼胎,胎血之类的字眼?”梦白不自觉变了说话的语气,越得老鬼的欢心,对猎鬼师非但不怕,还如同遇上了知己。
“有。”老鬼打了一个机灵:“你为何问这一点?”
“怎么,不能问吗?”梦白打开瓶盖,老鬼身子缩在一边,说道:“不,不是不能问……只是,只是,有本书来历不明,而且颇为离奇,我在失去神智时恰好对那本书最为上心,上面有言,未成人形的妖可食人心幻化人形,而世间灵气与煞气则可食鬼胎之血化为人形。”
老鬼越胆寒,说道:“上面甚至用笔做了标记,事后我想想,我没道理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可学生还说我去抓了几只公鸡,当着他们的面割破喉咙,料想平时的我没有这般勇气,踩死一只蚂蚁也会迟疑很久,那个人,简直不是我!”
“不,不,不。”老鬼摇头道:“确切地说,那时候的我,不是我。”
“不是你就对了。”梦白说道:“那本书现在在哪?”
“我死以后古书流传在世,直到不久前,我在马家现它,就在刚才那个孩子的卧室里……哎……”老鬼的话还没有说完,夜月已经一个大转弯,直接调头!
所有人齐唰唰地倒向一边,梦白不知道该不该表扬yy的机智,一行人去而复返,让围着刚恢复正常的孩子的一家人惊愕不已,马老先生愕然道:“怎么?”
“我想额外再要一样东西,付出的代价是令孙以后再不用担心被鬼缠身。”梦白言简意赅:“我要一本书。”
没费任何周折,梦白顺利地拿到那本书,一回到小院梦白迫不及待地打开,老鬼没说谎,古书的页面上还有些印记,这书里只是民间的奇谈怪传,让梦白哭笑不得的是,根本没有可靠的来处,天煞只是看了这些便加以实施,要么歪打正着,要么……
梦白合上书,满意地笑了:“还以为他有百分百的把握,现在看来,只是在走钢丝。”
“这位兄弟,在下能帮的已经帮了,咱们华夏一族自以为诚信为本,切勿食言啊。”老鬼酸道:“我方才已经知无不言。”
“走你。”梦白拎起瓶中的老鬼,顺势扔出去,敢情前方就是一个十字路口,老鬼坠入路口中央,正好一只鬼差在附近,锁魂链甩出去,顺势一拉,老鬼坠入阴间,被扯动前往黄泉路……
送走老鬼,梦白莫名兴奋:“看来他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咱们仍有胜算,这本书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梦白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突然大力拍着自己的大腿:“糟了。”
“什么事?”四人齐声问道。
“忘记问老祖宗一件事情,为什么要将自己埋在地眼里?”梦白说道。
鬼王惨死于地眼,其后成为摄青王,相当难对付,老祖宗用自己做诱饵让天煞附在自己身上,尔后用紫金石混以朱砂黑狗血封印之,但是,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找个四阳之地,偏偏是地眼呢?
所谓四阳之地,不管太阳在哪个位置,总能晒到太阳的地方,此地对煞气多少有些对抗作用,反之,四阴之地和地眼则相当不妙。
转眼间就到了晚饭的时间,林依玲做好饭菜叫大家上客厅吃饭。
刚一进客厅,梦白扫了一眼茶几,头皮炸开:“有人来过。”
茶几已经摆放太久,所以四个腿的位置固定,也相应地影响了地板的颜色,现在,一条腿挪开,露出下面新鲜一些的部分,所以,茶几被挪位了!
梦白一怔,快速走向前,桌子上像用鲜血写的梦白两个大字异常诡异!
“有闯入者?”黄轩尾随过来问道。
“一周不见,他更嚣张了。”梦白说道:“生死薄上没有他的名字,因为他连人形都不是,对他有什么用处?”
“如果,用羊毫笔在上面加上自己的名字呢?”林倾城快步走过来:“会生什么事?”
“在那之前他必须有自己的身份……”梦白突然怔住了,所以,这才是天煞费尽心思附体给自己一个身份的原因,一旦有了身份,再用羊毫笔在书上写上名字,一切皆有可能!
“看地上。”夜月指着地上说道,几人脖子上的紫金观音同时亮了,地上一道拖曳的线隐约可见,老祖宗没说谎,紫金可让天煞显形。
玲珑走得更近一些,地上的线慢慢充实,直至成为一双脚的模样,两人对视一眼,梦白说道:“他已经是人形?”
“恐怕是。”林倾城说道:“七天时间足以生巨变。”
几人突然感觉到什么,一股风涌进来卷向两人的裤腿,风灌进裤腿,两条腿冷嗖嗖地,回头望向客厅,刚才还在客厅的林依玲和梦天两人消失了!
“爸,姑姑?”梦白叫着他们的名字走向客厅,大门开着,刚才分明听到砰地一声,走在最后的夜月有关门,但现在,门虚掩着,风从缝隙里透进来。
夜月猛地打开门,走廊里空空如也,走到走廊里,那一排淡淡的脚印从客厅一路延伸到小院前。
他心中一激零,那家伙居然毫无动静地将两个大活人从客厅引向小院,在他们的后脑勺下把人带走了!
“咚”,夜月一拳打在电梯门上,懊恼不已:“该死。”
梦白倒显得冷静一些,回头,门上粘着一张字条——“子时到此地……”
地址赫然是梦白现老祖宗尸身的废墟!
“想交换。”梦白看着餐桌上的饭菜,端起饭狼吞虎咽,玲珑吐槽道:“你还有胃口?”
“吃饱了一会才有力气。”梦白将其中一碗放到玲珑手里:“好好吃,夜里冷,肚子饿不抵冷,咱们有重活干。”
“是啊,梦大哥说得对,咱们得多吃点。”林倾城端起一碗饭说道。
夜月迟疑一会,终于也狼吞虎咽起来。
梦白嘴里嚼着肉,脑子却没有停下,突然,他嘴漏了,几颗饭跑到嘴边,眼神也变得呆呆傻傻,玲珑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梦白咽下最后两口饭,一抹嘴,取下还未来得及放下的背包,里面的东西倒是一应俱全,再看时间,再有两个时辰就子时。
夜深了,越往废墟去,光线越暗,两边的植物更像影影绰绰的鬼影……
来到废墟下,抬头,可看到废墟的二楼有隐约的亮光,柴火生出的火光冲天,映射在黑夜中格外醒目,梦白咽下一口口水,在二楼未完成的窗户后方,横梁上吊着两个人,正是失踪的梦天和林依玲!
他们两人失去知觉,头微微下垂,双手悬挂在上方,绳结看得一清二楚,双腿无力地在空中晃悠,他们进门时脱了外套,此时衣衫单薄,悬在冷风中。
临清喉中哽咽,迫不及待地奔进废墟中,找到红砖砌成的楼梯往上去,却被梦白将她扯到身后:“我在前面。”
来到二楼,坐在废弃椅子上的人让梦白心中一惊,这不是自己老祖宗梦违的模样吗?!
对方坐在椅子上,屁股与椅子毫无间隙,双脚踩在地上,实打实,梦白闷哼一声:“怎么,附到我梦家老祖宗的身上很过瘾么,让你实化为人后也要学他的样子。”
椅子上的天煞嘴唇紫,与常人红润的唇截然不同,他的皮肤盈润充实,只是较常人瘦一些,倒和刚找到的老祖宗尸体一致,等等!
梦白心头一震,悄然后退一步:“你,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林倾城也看到沙上放着的小石像,心中一激零,脱口而出:“梦白,他不是别人,就是你的老祖宗梦违,尸身就是你的老祖宗。”
“他身体里还有我残留之气,堪称完美。”天煞怪笑起来:“你的老祖宗费尽心思封印我,结果如何,反倒帮了我的大忙。”
看到小石像落到他的手里,梦白心里一惊:“你把我的老祖宗魂魄怎么样了?”
“我在这里。”小石像里传出梦违的声音:“小孙子,快救你祖宗爷爷。“
梦白哭笑不得,身为梦白猎鬼师的始祖,老祖宗,这么卖萌求救真的好么?面对天煞怎么就没有缚鸡之力?
“祖宗爷爷,你安心在石像里呆着。”梦白说道。
“你想修得人形,现在得了我老祖宗的身子也算功德圆满,不过,这身子自以以后真是你的?”梦白继续问道。
“废话,我已用这具身子喝了七支胎血。”天煞不免得意道:“我这股天煞之气已与他的肉身合而为一,再也无法剥离,就算你封我七关也无用,现在将生死薄交出来,我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你现在属于活人。”梦白说道:“生死薄对你有什么用,重点已经错了。”
“少和我废话,我在天地飘离这么多年,如何不知生死薄无法添加,而且只对阳间的人有用,”天煞冷笑一声,突然拿起一边的小石像,此时,石像上面有一圈气打转,将里面的梦违魂魄禁锢其中。
他手握石像,闷哼一声:“你老祖宗的魂魄在我手里,另外几人的性命也在我手里,只要我想,分分钟取他们的性命,你只有一个人,分身乏术。”
梦白合上眼,背包里的小册子安静地躺在那里,可惜梦白没有仔细研究的时间,身后两人悬在半空中,不得不说这家伙选择的地点十分高明,四处透风,到处是孔洞,让人跌落下去的地方太多,下面又堆满了碎石与建筑垃圾,坚硬得很,跌落下去,非死即伤。
梦白转念一想,伸出右手,手腕梵文字符串赫然在目,天煞欣喜不已:“给我。”
“接好了。”梦白一甩手,生死薄飞了出来,夜月顿时傻眼:“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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