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飘着细雪,厢房里烧着暖炉,男人宽厚的怀抱里是娇小可爱的女人,两人看起来温暖而甜美。
叶蓁抓着他修长的手指在玩着,闻着他身上温暖舒服的气息,心情变得平静美好起来,听到他提到爹爹,她嘴角更是翘起一抹甜笑,“说了呀,爹爹已经知道我就是叶蓁了,我本来还担心他会不相信呢,没想到他居然一下子就相信了。”
“你当初一直不肯跟我说,是因为……怕我不相信吗?”墨容湛低眸看着她柔婉秀丽的脸庞,瓷白如玉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特别柔嫩。
叶蓁小嘴嘟了起来,憋憋屈屈地嗔了他一眼,“你是不相信啊,我都提醒你多少次了,当初救你的人就是叶蓁,你说什么来着,谁都有可能,就我不可能救你,我当时都不知道多后悔,当初要是不救你就好了,也不用我后来还非要嫁给你。”
墨容湛收紧双臂,想到她若是重生在还没相遇的时候,她可能真的不会来救他,甚至连见都不会再见他,他们之间可能就会那样地错过了,只要想到他会失去这样甜美的小人儿,他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揪住,“对不起,我不该那样武断……”
“嗯,我接受。”叶蓁嘴角微扬,回头看着他冷峻完美的下颌,凑上去亲了一下,“以后不要再让我伤心了,也不要再不相信我。”
墨容湛的声音有些哑,他低头在她颈脖上深吸了一口气,“不会,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你那天和我爹爹说什么了?”叶蓁小声地问道,他那个时候看起来脸色很差。
她不知道?看来叶亦清什么都没跟她说,墨容湛温柔亲着她的鬓角,“没什么,你爹爹就算不想见到我也是正常的。”
叶蓁也不想墨容湛讨厌爹爹,“爹爹是很心疼我的,当初我在秦王府的时候都不敢跟他说……你没理我,他还不知道。”
墨容湛眸色幽黑且愧疚地看着她,他紧紧地抱着她,叶亦清其实什么都知道了,在他回到京都没多久的时候,他在叶亦清面前说了……秦王府是他的耻辱。
试问将来若是有人在他面前说他的女儿是耻辱,他不将那个人撕一百遍才怪。
“夭夭,你会不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墨容湛低声地问着。
叶蓁在他怀里蹭了几下,“可是,我爹爹要回东庆国……他会把我带去的。”
墨容湛心头一惊,他将她脸转了过来,漆亮幽黑的眸子盯着她,“你要走?”
“我要是真的去了东庆国,你……怎么办?”叶蓁被他看得心口胀,连声音都变得软软酥酥的。
“天涯海角都要把你找回来。”墨容湛吻着她的唇,声音坚定地说。
叶蓁笑着抱住他的脖子,“你要是让我爹爹原谅你,我就能留下了。”
叶亦清大概永远都不会原谅他当年的混账行为。
“夭夭,你真的已经不恨我了?”墨容湛有些不太确定,连他都无法原谅自己,她怎么就……愿意对他敞开心扉了。
“我不知道。”叶蓁低声说,那天在秦王府的时候,她想起自己孤寂爱他的那两年,又看到他精心准备的上房,她就是有些不甘心,明明他们能够在很久以前相爱的,她大概是有些被触动了,心防也就放松,让他再次进入她的心。
墨容湛重新低头吻住她的唇,他吻得绵长温柔,叶蓁身心微颤,在他怀里柔软似水,满室的寂静只有她细碎的娇喘声。
“墨容湛……”她的胸口被他揉得疼,她声音含糊,媚眼如丝,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阿湛……”
“嗯。”他低声地应着,满口滑腻的香味,他舍不得放开她。
“阿湛……阿湛……”叶蓁将他的名字含在舌尖,轻轻吐出。
墨容湛低声一笑,“嗯,我在这里。”
“红菱快要回来了。”叶蓁低头看到他水润的薄唇含着她一方嫩蕊,在听到她的话后艰难地吐出,抬起一张染上红晕的俊脸,漆黑暗沉的眸子沉淀着快要爆的****。
他情动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很赏心悦目。
叶蓁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红菱是我以前的丫环,你是知道的,除了我爹爹,最不喜欢你的人了……她要是知道你在这里,一定会告诉爹爹的。”
墨容湛无奈而宠溺地看着她,“你是故意的。”
故意在他怀里撩拨他,让他情动让他难以自禁。
叶蓁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脖子上打着圈圈,“我就是故意的,谁让你以前老是欺负我。”
“现在让你欺负。”墨容湛低声笑了一下,“将来……你会知道的。”
“今天是你让阿沂找我出来的?”叶蓁脸颊微微烫,故意听不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更是刻意忽略他抵在她大腿的滚烫硬物。
墨容湛低声说,“我已经几天见不到你了。”
叶亦清在京都至少还有一个月,难道他一个月不能见她吗?
“以前我们也好久都没见面的。”叶蓁说道,那时候也没见他这么痴缠啊。
那时候他虽然对她动心,却还没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意,更没了解她真正的美好,如今他将她视若珍宝,只想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和她相处每一刻都觉得太短暂,他怎么忍得了一个月不见她?
墨容湛低眸灼灼地看着她,直看得她脸颊潮红,心尖一阵阵颤,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许看了。”
他抓着她的手亲吻着,眼睛带着浅浅的笑意。
“阿湛,你知道我以前还在那个荷包绣了什么字吗?”叶蓁在他耳边小声地问着。
“什么字?”墨容湛眸色微怔。
叶蓁轻轻咬唇,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我爹爹当时愿意让我嫁给你,是以为你将来不会成为皇上的。”
“成为皇上不好吗?”墨容湛笑着问。
“皇上都是……三宫六院,你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叶蓁小声地嘀咕,她要的是他属于她一个人。
墨容湛哑声轻笑,“朕以后都是你一个人的。”
叶蓁嘴角高高地翘了起来。
“夭夭,再给我绣一个荷包,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