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旁,风月牙一边做针线,一边笑道:
“他们也是关心你,你就让他们多看你几眼嘛。”
云上渊将穿好的针放在她的面前,又去穿另外一根针。
“我要他们看干嘛,只要你看我就够了。”
而且,那还是一群男人,天天被他们看,他都觉得毛。
风月牙笑了笑,没有回答。
抬头见桌面上放了五根穿好线的针,她好笑道:
“你别穿了,这么多,我今天用不完。”
“那我做什么?”他停下手中的动作。
对于针线活,他就只会穿针了。
“什么都别做了,去做你自己的事吧。”
云上渊摇头,“我自己没事做,还是让我帮你吧。”
自从他醒来后,变得比以前还粘人。
无论风月牙在做什么,他都要插一脚。
知道赶不走他,风月牙想了想说道:
“你会画画吗?不如画几幅可爱的娃娃,我将它们绣在宝宝的衣服上。”
画娃娃?
云上渊蹙了蹙眉,他会画山水,会画百兽,会画人物。
可从来没有画过小婴孩,而且还是可爱的小婴孩。
别说画了,他的脑子里都无法想象小婴孩的样子。
“怎么?不会?”风月牙问道。
“会,你让我想象怎么画。”
云上渊起身叫人送来笔墨纸砚,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想了很久,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下笔。
抬眼见正安静地坐着针线的风月牙,他的眼中不禁露出一丝柔情。
手上的笔落在宣纸上,他的心中已经知道,该画什么了。
……
一个时辰后,云上渊画完了这幅画,而风月牙还在做针线。
女人好像天生就爱做这些东西。
只要学会了,一沾上手就会入迷。
他不满地走过去夺过她手中的东西,皱眉道:
“今天就别做了,要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