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岳先得一分,这让在场的绝大多数的南岳国民十分高兴和欢呼,毕竟是自己地头嘛。
南岳皇更是得意非凡,捋着胡子赞道:“这些小子倒没有荒废骑术训练。”
“恭喜皇上,我南岳英才繁多,必定能为南岳添砖加瓦。”有坐在南岳皇身边官员笑着恭维。
南岳皇越得意,瞥向坐在不远的颜尔,道:“颜公子,这怎么是好?我南岳先拿了一分了!”
颜尔起身道:“陛下,我们毕竟是客人,总要给做主人的一份脸面的,哪能步步紧逼呢。这一分就当我们送给陛下的见面礼了。另外,比赛还没完呢,这位瑞福县主,我们晋亲王娶定了!”
南岳皇一噎,有官员就哼了一声:“大言不惭。”
颜尔耸耸肩:“是不是大言不惭,就拿事实说话好了。俗话也说,这比赛没到最后的一刻,谁知道输赢了?孟老先生,您说呢?”
孟老先生看了他一眼,捋着白胡子道:“想娶我的弟子,拿实力本事来。”心中却暗自郁闷,这靳小子到底行不行的?别当真输了,五福怕是会把他的胡子都给拽掉。
一会又想,输了就输了,当着这么多人的脸说了大话还做不到,又有什么本事呢?
这边几人在说着赛事,五福那边也是有些紧张。
一个叫永庆公主的斜睨着五福,问道:“瑞福县主,你这是希望北燕赢呢,还是赢不了呢?”
若是说希望北燕赢,就是不把自己当南岳人,攀高枝儿,说不希望,那意思是不满意这求娶了?
五福一笑:“回公主,这不是我希望与否的事。而是,想娶我,就要看他拿出多大的诚意来!”
漂亮的反怼回去,轻巧的抬高了自己。
永庆瞥了瞥嘴,重新把视线放在场上。
北燕输了一分,也并不急躁,而是更加的勇猛,不断的调整速度和策略,严防死守。
忽然,齐王的球杖被折断,不得不回场更换,作为北燕前锋的一个叫郑云川的小将立即逮到了机会,运着球往南岳的球门去,比赛规则,就是换球杖,比赛也继续进行的。
而作为中后卫的两名侍卫则是挡着那宋清彰,适合击球的时间点只有那么一瞬,郑云川运着球,几乎把身子贴到了马腹下,用力一击。
正中球门。
五福眼中露出一丝笑意,紧绷的心神松了松。
而被北燕追了一分,原本十分得意的南岳就有些焦躁了,除了那叫宋清彰的依旧沉稳,其余的人队员,都显得急切了。
这一急,阵脚就乱,又被北燕追了一分。
坐在观众席上的南岳皇脸色有些难看,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斜斜的坐在龙椅上。
不好看,输了更难看,果然只有修道好!
场上,开始为南岳打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声如洪钟,而北燕的使团么,自然也不甘落后,为自家打气,可惜到底人少,很快就被盖过。
五福暗自一叹,到底是在别人地头啊,打气的人也比不过人家,在这样的打气下,若是北燕的心态不稳,必定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