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完成这次比试以后,柳浪就打算想尽办法也要进入‘热血高校’。
如今听了木兰巾的话,柳浪也是好不作为的将令牌收进了怀中。
柳浪对着木兰巾一拱手真诚的说道:“我欠你一个大人情!”
看到柳浪将令牌收了起来,木兰巾挥了挥手转身就走然后说道:“一切还得需要你自己的努力,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木兰巾走的毫不拖泥带水,给所有人只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看到柳浪这样优秀的种子选手,木兰巾就想将他吸收进‘热血高校’,一是为了给‘热血高校’吸收新鲜血液,二则是等他真正的成长起来才能和自己尽情的战斗。
对于她这样的武痴来说,遇到这样的有巨大成长空间的对手才是最让他兴奋的。
木兰巾离开以后,所有人都是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幕府中人,城主蒋鑫一行人更是毫不顾及的开始跟柳浪示好。
各大家族势力都开始向柳浪抛出了橄榄枝,柳浪则是没有任何架子的和这些人热情的交谈。
常年混迹于阴暗和危险的边缘,对于这种人情世故他也是顺手拈来。
幕玄现在对于柳浪也是有些忌惮,毕竟柳浪现在是木兰巾招揽的人。
若是自己让出现一点意外,恐怕整个幕府都会彻底的抹杀,毕竟木兰巾可是堂堂帝都的国师。
幕府在帝都面前,连一只臭虫都不如,幕府中的人只能面色难看的看着柳浪离开。
这个时候张烈可是不过放过这个嘲讽的大好机会,抱着膀子摇着头对着幕玄说道:“幕府啊!幕府!真是眼高于顶啊!这样一个天才的修剑士,说不要就不要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
一旁的李友友附和的说道:“那是百年难遇的修剑士啊!日后可是有可能修行仙剑术的啊!如天逼走了天才,又丧命的天之骄子,啧啧啧,你们猜猜引来天地异象是不是柳浪呢?哈哈……”
城主蒋鑫则是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眼中露出凶光看着幕府。
幕府的大长老再三的挑战自己的底线,胸怀不宽广的蒋鑫早已经有了杀心。
幕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现在他的心中早已经充满着悔恨了,本可以带领着幕府走上有史以来的巅峰与辉煌。
可是却被他们一手给葬送了,现在回想起来引来天地异象的人怎么可能是短命的幕朗,有这样的大机缘的人只能是柳浪了。
幕玄强行的挤出了一抹笑容说道:“各位家主,之前幕府的对各位多有得罪,希望日后能够重修旧好!”
张烈阴险的笑道:“哎!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您府上大长老可是开口就要了京城周边矿产的开采权,以后我们可是要幕府多多照顾呢!”
张烈说完以后面露阴狠的说道:“日后我会和幕府好好的清算一下,凡是幕府的人我见一个杀一个!”
李友友更是附和的说道:“我李家更不会落后于张家的,是时候彻底的清算一下旧账了,不知城主意下如何呢?”
城主蒋鑫淡淡一笑说道:“我们自然是想到一处了,幕府多行不义,只是自食其果!”
听了他们的话以后,幕府的人都是面露死灰,刚刚还是如日中天的幕府转瞬间就在众矢之的,人人都是除之而后快。
幕玄面色扭曲的看着大长老说道:“幕府落得如今的地步都是你这个废物害的!”
幕玄说完以后狠狠的一拳打在大长老的脸上,大长老早已经被吓的六神无主了。
被幕玄打了一拳才算是清醒了过来,大长老有些羞愤癫狂的说道:“幕玄,还不是因为你心胸狭隘,看不得外人掌权,你这个只会耍阴招的才获得家主之位的人,如今我孙子死了你才敢怪罪我吗?”
幕玄阴冷的大手一会说道:“将这个老狗给我废了,关进家族水牢终身不得放出来!”
说完以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现如今能不能保住幕府已经是未知数了。
柳浪处理完这些事情以后,就再也没有停留在京城内的必要了。
柳浪驾驶着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带领着叶玲走在官道之上。
等走到城门处的时候,蒋鑫一行三人将柳浪拦了下来。
蒋鑫拱手一礼微笑着说道:“柳剑士,我们三人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柳浪也是拱手一礼说道:“不知道三位家主,等我有何贵干吗?”
蒋鑫大手一挥说道:“这是我们为柳剑士准备的一些金银细软,此次去‘热血高校’路途遥远,还请柳剑士手下已被不时之需。”
由三个下人将三个空间袋交到了柳浪的手上,柳浪有些面露不解。
看着柳浪的样子蒋鑫笑着说道:“柳剑士,莫怪我直言不讳,如今我三人想与你交好,你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只希望日后柳剑士扬名天下后,我们三家可以沾沾光!”
听着蒋鑫的话,柳浪毫不客气的手下了,这个三个空间袋。
对于这种好处柳浪可是不要白不要,柳浪之后的一通恭维话也是让蒋鑫喜笑颜开。
柳浪从不吝惜自己的恭维之言,这是多年混迹于社会底层总结出来的经验,为了能够获得自己想要的好处和安全。
李友友对着柳浪微笑着说道:“柳兄弟,此次去‘热血高校’路途遥远,你需要驾车到山岩城到哪里乘坐飞行魔兽才能尽快的抵达,我在空间袋中已经备好了门票。”
柳浪一拱手说道:“今日多谢三位老哥的馈赠,我柳浪铭记在心,他日我我若得凌云之志,定然不忘各位的恩情,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
蒋鑫三人一拱手道:“我三人恭候你衣锦还乡!”
三人看着柳浪渐渐消失的踪影,李友友微笑着说道:“此人日后会念旧情吗?”
蒋鑫胸有成竹的一笑说道:“你们看到那个小丫头了嘛?此人行事很历果断,但是为了一个苦命的小丫头,不惜和幕府反目,就能看出来此人是个重情义之人,也只有幕府那群蠢货,只看重什么嫡系传承将这他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