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天地分明,大道可闻!
“法如第二重,阴阳相生克。三才天地人,本自为一体。本如真自在,万法在其中。”
一大段口诀,如醍醐灌顶侵入柳浪的脑海中。
一串串金色的大字,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一字一句无不蕴含着天地至理,闪烁着达到的光辉。
天地既出,阴阳既现,万物自然而然顺势而生。
万物既生既然呈现出万千法相,法相虽然万千不一,但归其本质都是衍生于“道”,其本如是唯一的!
此段口诀虽然一段口诀,却也是承上启下的一段总纲。
其道出了天地万物的本质,法相虽然万千,但只要潜心感悟最终都能追寻到“大道”的本源,哪怕是一粒沙一滴水也是“道”的万千法相之一。
大道无常,飘渺无形!
然而大道却又是公平的,答道虽然不能显形,却以令一种姿态呈现在众人面前,给人们提供一种修道的法门!
每当这一刻,大道似乎正在以一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向柳浪传递着“道”的真谛。
虽然仍不可见,不可触,但却能够感觉得到,他就在自己的身边!
这一瞬间的机遇,稍纵即逝。柳浪不敢于是好的怠慢,抱元守一,全副身心都沉浸在感悟天地大道之中。
处于入定状态的柳浪,俨然将自己融入到了天地之中。完全做到了无我无识的状态,天地本一体,万法应所如!
入定中的柳浪却不知道,此时山谷中却生了极大的变化。
整个山谷上空被译成白茫茫的雾气说笼罩,石室道韵在其中缓缓而动,犹如潭中游鱼,姿态万千,空性灵动。
然而这一切却被躲在山谷之外的黑衣人,看的清清楚楚,那一双冰冷深澈眼睛,此时却满是惊诧之色!
山谷上方,浓雾弥漫,实则是因为大量灵气汇聚以至于出现雾化的情形。
上空星辰满布,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旋转移动,形成一幅壮丽的星辰图。
柳浪沉浸在试炼之中,对位于周遭的变化一概不知。所能够感觉到的只有飞速增长的实力。
正所谓山中无日月,柳浪这一如定便过去了五天。
而黑衣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待了五天,期间不少搜寻柳浪的人全都无一例外要么被惊走,要么全军覆没。
柳浪虽然从入定中醒转过来,但并没有立即从永恒圣塔中退出来。
而是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面神秘的古幡之上。
宝塔第一层有一尊造化炉,第二层有一面太极图,这第三层有东西是在柳浪的意料之中的。
果不其然这里的确一张古幡,当柳浪目光触及到古幡,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一股来自混沌的苍茫之气。
古幡之上光芒闪烁,其上更是刻着一些古怪的符文,那些符文像是蕴含着无上大道,以他目前的修为竟然丝毫也看不透。
不仅如此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张古幡宗蕴含着强横无比强大的力量,丝毫不在太极图之下。一旦这股力量释放出来足以毁天灭地,只不过和太极图一样这股力量似乎被某种更大的力量给封印了。
“这里面的东西果然都是牛逼的存在!”柳浪暗暗说道。
和太极图一样,让柳浪奇怪的是这么威力强大的至宝,看样子并不属于自己相反对自己却充满了敌意。
只要自己稍微前进一步,古幡就会出阵阵颤鸣,像是在警告自己不得靠近。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按理说自己已经是永恒圣塔的主人。这里面的东西应该都是属于自己的,可事实并非如此。
太极图对自己有敌意,现在这张古幡同样对自己充满敌意,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那股力量被封印了,他甚至都怀疑这两件宝物会在第一时间将自己轰杀。
“这种空有至宝而不能用的感觉真是要命!”柳浪心中叫苦。
可以说这里的宝物每一件拿出来都是足以秒杀一切的存在,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不过最操蛋的是只能看,不能碰,更别说为自己所用了。
“盘古幡?”
就在柳浪郁闷不已的时候,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
“盘古幡,莫不是就是眼前这个东西的名字吧?”柳浪下了一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一脸的难以置信。
容不得他不震惊,因为“盘古幡”三个字本就令人难以置信!
他就算是在孤陋寡闻,也知道:“盘古”这个牛逼的存在。相传这可是开辟大千世界的牛人,一斧子就能干出万千世界,牛逼道不行的大人物。
就自己现在脚下踩的这片大地,传闻就是他一斧子干出来的。
这样开天辟地的牛人,那可是传说中的传说人物,向来是只闻传说不见其人的存在。
在世人的心中盘古那就是天地万物的再生父母,因为有了他才有了后来的大千世界。
就是因为他开天辟地的壮,才有了后来的万物生灵,纵横古今只此一人的牛逼存在,没有一人可以与之比肩。
而眼前的这张古幡居然被冠以“盘古幡”之名,柳浪没有被当场吓吐血心理素质已经很好了。
不过柳浪现在的震惊时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如果这盘古幡真的是从盘古时代传下来的,又或者说着根本就是盘古大神用过的宝物,那这件事可就大条了。
盘古大神的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
盘古大神当初开天辟地便已经陨落,而谁又会将宝物给封印?
太极图能和这张古幡一同被封印,他们之间是否也有某种关联?
现在的柳浪脑海中有无数的疑问,可是没有人给他回答。而且盘古上古传说中的人物,有没有其人还两说呢。
这一刻的柳浪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全都是这个盘古幡给闹的。
他甚至隐隐有种感觉,永恒圣塔背后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而从他糊里糊涂得到永恒圣塔,他就和这个惊天阴谋联系在了一起。
突然间他有种被人当成了棋子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