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千奇百怪,形态万千!
他试图伸手去捕捉那些在面前划过的光线,可这一刻他却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像是自己的早已经没有了手脚一样。
此时的感受不到自身的存在,仿佛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刻都消失不见。只有自己的意识停留在这神秘的空间里。
“这些是什么东西?”柳浪无意识的想到。
那些东西明明就在眼前,自己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存在,但为什么却让他生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缥缈至极。
可正在注视柳浪的水梦寒却现了不对劲,此时的柳浪身边居然浮现出一丝丝道韵。
也多亏是水梦寒看到了这一幕,换做别人根本无法现。
道韵是一种大道痕迹,游离在天地之间。
他无处不在,但却有虚无缥缈。
说他无处不在,是因为“道”存在于天地任何地方,哪怕是一草一木,一沙一石头,一滴水,一朵云都蕴含着“道”。
而说他虚无缥缈则是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他的存在,能够的感受到道韵的存在。
而试图去寻找感悟“道”的过程则被称为“悟道”。
古往今来悟道的人不少,但真正能够“得道”的人确实少之又少。
水梦寒的水平远远没有达到得道的水准,但她毕竟是超主宰高手。
面前算是可以达到一种天人感应的境界,简单来说现在的水梦寒已经可以体会到道的存在,和天地建立了一种玄妙的联系。
而现在她就清晰的感受到,一丝丝道韵正在柳浪的身边游走徘徊。
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此刻来到柳浪身边近距离感受,才知道这是真的。
水梦寒震惊无比,就算是她在能够感到道的存在,也是在修为进入主宰级别九转巅峰的时候。
而柳浪明明只有主宰六转的修为,便能够感悟到道的存在,甚至不止一种道韵。
对此柳浪也是不明所以,此刻的他就连自己身处何地都不知道。
恍惚中脑海中居然形成了一道明灭不定的太极图,就和永恒圣塔中的太极图一般无二。
只不过此时出现的饿太极图,全是有一道道的细小的光线组成的,而且那些光线还在不住告诉的运动,这是一个动态的太极图。
太极图外围的线条告诉旋转,阴阳鱼也跟着在不住的旋转。
起始亦是终,尾互相连!
更为奇怪的是旋转的太极图,让你根本看不出他是在以何种方式运动,更加分不清他是在正转又或是在反转。
柳浪虽然不明所以,但总感觉这是自己的一种机遇,绝对是可与而不可得,当下开始抛却所有杂念全服身心融入到面前的太极图上。
而柳浪不知道的是外面的水梦寒早已震惊的无以复加,徘徊在柳浪身边道韵居然越聚越多,而且运动也在不住的加快。
“他到底是什么人?”
当她还是梦儿的时候,曾经听柳浪说过他在受三大宗门围攻的时候,一丝真灵未灭才得以重生,难道这只是巧合。
而且能够在短短两年之内,便从那么低端的一个世界重新返回天界外域,绝不是一般人都够办到的。思索间她又想起乐当日在阴月皇朝所生的一切。
现在想起来实在是太过诡异,尤其是在前往阴世幽泉周围那浓烈的阴煞之气。
即便是主宰级别的强者可以勉强抵抗的了,但也绝对不能像个没事人似的,而且绝对不可能长时间停留在那里。
至于主宰级别修为之下的,进入绝对是九死一生。
可柳浪的修为远远没有达到能够无视阴煞之气的地步,可事实却是柳浪不禁没事,还能够侵入自己体内的阴煞之气化解。
而当日水梦寒在遇到柳浪时,恰好遇到柳浪刚刚将风天硕和一名主宰级别九转的高手给干掉。
虽说当时的柳浪受了极重的内伤,但风天硕的的确确是死了,人头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虽然没有看到柳浪和风天硕等人战斗的场面,但柳浪身边并没有什么人,这就说明杀人的只能是柳浪。
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柳浪当时只有主宰五转的修为,即便他能够越级挑战。
但风天硕可是实打实的主宰级别八转巅峰的境界,甚至能够力拼主宰级别九转高手的存在,他是如何办到的?
心念及此,水梦寒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头小猪的身影。不错那头小猪的就是我们的神无姬。
水梦寒是见过神无姬的,当日神无姬一出轻而易举的吓退火蝎群的场景她黑记得很清楚。
要说当初失忆的她不认识神无姬也就算了,但就算她恢复了记忆也想不出神无姬属于什么物种。
按理说神无姬从外形上看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猪,可事实绝非如此简单。
见多识广的她并不知道世上有哪一种“猪”能够吓退火蝎群,更不知道哪一种神兽,能够散出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当时柳浪为了不让梦儿被神无姬吓到,只能随便将神无姬的灵魂状态变成一个宠物。
没成想当时划过脑海中的物种竟然是猪,已经出现在梦儿的眼前,无奈之下,神无姬也不能再把身形幻回去。只能扮演成一头猪。
所以也是从那天起,神无姬对柳浪有了小情绪,难道他在柳浪的心中,没有敬重,就只是一头猪吗?
不过这并不影响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是多了一个可以吵架的由头,来分散偶尔郁闷的心结。
而对梦儿来说,这一切的一切简直太过匪夷所思了,以往她并没有想太多。
但结合今天生在柳浪身上的一切,水梦寒突然感觉眼前的柳浪就是一个迷,一个身上藏着许多秘密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水梦寒心思百转!
这一刻水梦寒不由自主的靠近柳浪的脸庞仔细的观察着,恰好在这个时候柳浪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四目相对!
“啊!”水梦寒大叫一声,一个屁堆坐到在地,模样极其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