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答应了,也就必须得为拓爷办事了,这样的话,我也算是个双面间谍了,但没办法,为了我和我兄弟们活命,我只能这么干,而我,也不是为了对付华夏总部,仅仅只是为了救出那可怜的龙组成员许文祥而已。在我看来,龙组成员都是可怜的、无辜的,所以我才会动了恻隐之心,再加上,我自己也会向自己的心里保证,绝对不会让这些家伙杀到华夏总部,破坏华夏的安宁。
不过,因为离牛约市的杀手峰会还有几天时间了,所以,在这之前,我得先去一趟杀手峰会,才能回去帮他们救许文祥,我跟拓爷商量了下,拓爷本来是有点不愿意,但后来还是答应了我,他说,“反正许文祥暂时不会死,他们不过多折磨他几天罢了,这小子的嘴巴够硬,我们先找找突破口,看能不能自己救他,如果实在是不行再让你出马,而且,你这么早回去,老十三他们也会怀疑,你的任务没完成,凭什么回去?”
我想了想,就把孟星的事情跟他说了,他顿了顿,本来我是答应过孟星,不告诉任何人的,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了,我没办法,只能说给他听,求取信任。果然他哈哈大笑了起来,说:“你这个人真有意思。”
然后,他就跟我说,“这个办法,你只能用一次,赵令这次你还是别用了,要不这样吧,到时候你就说碰到了我,然后受伤惨重回去养伤一段时间,借着这个机会,你就帮我把许文祥救出来。”
他这么说,我觉得也可行,就答应了。
不过,我却跟他说了另外一个要求,那就是,牛约市的杀手峰会,我问他知道不知道。
他说知道,我就跟他说,“既然你和黑手社团很熟悉,那里也是黑手社团的总部所在地,那个峰会,肯定是有邀请函之类的,不知道这个邀请函,你能给我弄来一个么?”
我说,“这是我唯一一个要求。”
他顿了顿,最后没问我为什么,而是直接说了句,“行,这个邀请函倒是不难,一天后,等我好消息。”
本来还剑拔弩张的这么多的黑手社团的人,以及dav,这时候,都看着我们三个人就这么走了,dav还十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走,还质问赵令说,“你们就这么放他们走?他又来找我麻烦,杀我社团怎么办?”
但赵令对他这个儿子,却似乎不怎么关心的样子,他轻笑了句,说道,“那你自己去把他杀了吧。”
dav虽然气得不行,但也没办法,就算是一百个他,也不是我们三个的对手啊,所以,他根本想都不要想。
而在我看来,赵令对dav还算是可以的了,至少他算是帮助dav打退了我们,在dav将被我们杀死之前,也救了他的命。换做是我,如果有一个完全不认我当爹的儿子,对我也不尊敬,我才懒得管他的死活呢,而且赵令自己在国都自身难保,他们龙组成员都是在做刀头舔血的事情。
不得不说,拓爷的能力就是强,一天不到的时间,我就收到了一份快递,快递打开以后,就是那个杀手峰会的邀请函,但是表面上,这是一个假面的化装舞会。
知道了这个以后,浩子倒是挺兴奋的,他其实和小雪差不了多少,都是没怎么在世俗界里待过的,也没怎么玩过的,出来以后也是一直跟着我东西奔略,哪有时间享受生活,玩什么化装舞会。
所以这一次,我跟他俩说,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找人,找到卡瑟琳娜,或者是卡拉丁这个杀父仇人,如果他们没出现的话,这次舞会可以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舞会,尽情的吃喝玩乐就行。
不过浩子和冷漠就只是勉强笑笑,告诉我说,“一切以你的事为主,你还得回去救许文祥,得小心为妙。”
我当然知道得小心为妙,杀手峰会,火鸟组织散布在世界各地的杀手,都会在这时候赶来,就算卡瑟琳娜、卡拉丁没在,我们也得小心为上。
那一夜我们三个都没睡,一夜未眠吧,我们本来是来执行对付赵令的任务的,却被拓爷胁迫回去救许文祥,而我又要去杀手峰会,冷漠他们的脸上也显现出了疲乏,我们一直以来都没有好好的休息时间,尤其是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哪有时间休息,我真想早点结束这一切,可是,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只有一声叹息感慨而已。
第二天,我们就前往了牛约市,在这里,在国最大的城市,类似于华夏的沪海、京都。热闹非凡的同时,其实空气质量也不怎么滴,虽说没有京都那么恐怖的雾霾,但也差不多了,污染也挺严重的,只不过当然是比不上那些二三线的小城市的空气质量好了。
但这不是我们关心的重点,邀请函上面有写地址,我们离这次化装舞会的时间还有三天,这三天,我们要在这附近蹲点,查看下来自世界各地的火鸟杀手,如果可以的话,早点杀掉卡拉丁,或者是找到卡瑟琳娜,都是可以的,一旦杀手峰会开始了,也许就会生很严重的动荡。
在牛约这么大的城市里举办,连黑手社团这些地下枭雄势力都知道了,我恐怕zf的人不可能说是不知道吧,如果知道的话,这可是一个很好的一举歼灭所有火鸟杀手的机会,那样的话,如果卡瑟琳娜出现,那将会是一场灾难。
所以,这一次,我们必须想的周全一点,来到国外,我就深深的感觉到了,很多势力,例如拓爷,都是比孙老头更加恐怖的存在,不只是武力值,而且还有智力值,都是十分的恐怖,令人咋舌。
与他们争斗,跟华夏的那些阿猫阿狗打仗,完全就跟过家家似的。
这并不是我瞧不起本国的特工、地下势力成员,而是事实如此,欧洲这边确实险恶的多。
第一天,我们租了个汽车旅馆,住了以后,换了一家,第二天,我们观察了下那个化装舞会的举办地点的附近,果然,以我们的眼力劲,确实现了不少人物来自世界各地,有那么几个,甚至连旅馆都不租了,就那么睡在天桥或者大街上当乞丐,但我却从他们轻灵稳健的步伐上看的出,他们都是轻身功夫很强的狙击高手。
有些明目张胆的扛着狙击枪,但他们的枪都是用东西裹起来的,有的是包在大提琴盒子里面,有的是放在横向拉杆的行李箱里,有的则是直接组装的那种,放在车的后备箱里。
我们心惊不已,光是我们现的,就有十几个,这些人的身手不凡,虽然很多都不如卡瑟琳娜、onky这些强,但他们也是放在外面很抢手的狙击手。
能成为火鸟的成员,他们不会是泛泛之辈。
而那些没被我们现他们的身份的,就更加的令我们好奇,令我们担忧,这一次的火鸟峰会,不光是火鸟杀手会参加,像我们这样搞到了邀请函的,也是可以参加的,但是,大部分都是世界各地有头有脸地下势力的人物。
就是不知道森哥他们的人会不会来。
东哥死了,森哥还要稳定青门,还要对付地会组织,还要防止内部内乱,他有的忙的,应该没时间来才对。
第二天的夜里,也就是快到第三天了。那天晚上,几乎所有的杀手都应该是就位了才对,明天,就是正式的化装舞会了。
这也是举办这次舞会的人的聪明之处,哪怕是有官方的人参加,哪怕是有其他地下势力的人混进来,但是大家都带着面具,带着假面伪装,谁也认不出谁来,就算是要跑,也是很容易的。
而且,到时候一旦乱起来,那就是死人无数,场面就不是一两个zf的人所能摆平的了了。
我们就靠近舞会举办的那个大会场的前面一个拐角的旅馆里租住的,因为我们的护照没法暴露在空气中,怕被击杀队的人现,所以,只能找一个不需要护照证明的旅馆。
但是那天夜里,生的事情很让我们觉得惊异。
我们的睡眠都很浅,因为这几天是来办事的,明天就要正式参加化装舞会了,都很激动,同时也很紧张,怕没法见到卡瑟琳娜,没法成功的把她救出火坑,也怕就算是我们遇到了卡拉丁,也杀不了她,甚至会被她给杀了,那就麻烦了。
而且,来到国以后就被拓爷的人给打的完全没自信心了,哪怕我的实力是进化人,但对于这些使用狙击枪的高手,随手都可以开枪的神枪手,我这再厉害的拳脚功夫,都显得那么鸡肋。
所以这天夜里,我们突然间听到了一声枪响,自我们那个旅馆的对面了出来,我立马直接翻下床,把他们俩从沙上拉了下去,生怕有人已经现了我们的行迹,打算狙击我们,那么,躺在床上,肯定会被打成窟窿。
但是让我松口气的是,枪声一下就没了,过了一会儿,旅馆的隔壁出了惊天的哭声,我脸色变了,他们问我生了什么事,我贴着墙壁听对面生的事情。
原来,对面是一个找了两个廊女陪夜的男子,被人直接射杀在床上,两个小姐也有一个误中弹而亡,所以另外一个一脸都是血肯定是吓坏了,所以大喊大叫,于是叫来了外面的守门的老头儿,所以就生了这样的叽叽喳喳的谈话的声音,搅人清梦。
但没办法,我们三个已经是睡意全无了,毕竟我们在这睡了一两天了,今天晚上生这样的事情,而且对面和这栋楼四周,也住满了杀手,所以我们不得不紧张起来。
直到有人敲我们的,似乎是那位门卫的老头,让我们开门,叫来了警卫要来检查下我们吧,毕竟我们隔壁,犯案的嫌疑很大。
没办法,我们只能开门,开门了以后,那个老头和警卫都有枪,都用枪口指着我们,让我们开灯,并且乖乖的出来。
如果这在华夏,肯定是侵犯人权了,可这里是在牛约!我们确实也没做过这件事,没什么好慌张的,但是冷漠却压低声音提醒我说,小心有诈。
毕竟,什么事都有可能生。
所以我们还是得小心,我英文流利,冷漠也会一点点英文了,面对警卫的质问等等我们都对答如流,而那个小姐已经洗干净了身上的血迹,但衣服上还有不少。
我们去了她的房间,地上满是污秽的东西以及套子,显然,这里生过一男二女的一些行为。
而床-上,死了一男一女,男的是胸口和肚子上中枪而死,女的应该是被流弹打中了脑袋,显然,跟我猜测的一样,他们的目标是杀了那个男的。
男的护照上并不能证明他是什么人,就是个普通的经商的人,找了两个廊妹陪夜,很正常。
录完口供以后,这栋楼的警卫和那个门卫老头,还去敲了其他人的门,都开了,出来的好些都是来这里旅游的人,但我却觉得其中肯定有杀手。
因为众所纷纭,谁也不会承认,早就报了警了,那警卫和门卫老头说等警来,不用担心,很快就到了。
没多久,果然警车来了,那些警上来了以后,就由这栋楼的警卫和门卫解释清楚一切,他们就开始一个个询问了。
本来还在崩溃状态的那个一身血的廊妹,这时候,突然间撒泼似的,冲向了我和冷漠三人,同时,指着我狂的道,“就是你,就是你杀了他,我看到的,因为他抢了你们今夜的女伴,你们打算三个人要一个女伴陪夜,我们不肯,就陪的他,你们肯定不满我们俩个陪他,是你杀了他!!”
然后冲过来,用满是血的衣服贴着我。
那些警卫,警,门卫,还有开门的那些旅游者,都用一种诡异、可怕的目光盯着我,似乎认定了我是杀手,认定了我们三人不是好东西,我的心底里无语到爆了。
心想,这是什么套路,这女的,为什么要陷害我,难道这一男一女的死,都是为了引我入局,我的身份,暴露了么?什么时候暴露的?
这些,都像是一团疑云,迷惑着我,我打算推开这女人的时候,那两名警员过来,就要把我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