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黛可走出餐厅,深深的吸一口外面冰冷的空气,整个人也彻底清醒过来,她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理智不能因为陆梓博和钱浩然的话把林慎哲推到自己的对立面。
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即便是那个男孩站出来叫林慎哲爸爸,她也应该搞清楚前因后果再对林慎哲做相应的评判。
一阵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林慎哲把车停在徐黛可跟前,她立刻钻进车里,没有一秒钟的停留。
林慎哲通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上有些心神不宁的徐黛可说:“没吃饱吧?我们去复兴路好吗?”
徐黛可点点头,之后两个人一直都没有说话直至林慎哲把车停在复兴路餐厅门前。
在那个林慎哲专属的包间里,徐黛可安安静静的吃完了晚饭,放下筷子后徐黛可打破了沉默,她对林慎哲说:“你怎么不问问陆梓博都和我说了些什么?”
“这个不用问心里也有答案,无外乎就是他电话里跟你说的那些再扩展一下。”
徐黛可定定的看着林慎哲几秒钟后她才说:“我想去看看兰姐,反正都已经出来了,医院离这里也不算太远,你就送我过去好吧?”
徐黛可坚持要去看兰姐这让林慎哲心里有些疑惑不过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牵着她的手走出餐厅然后把车开到兰姐所住的医院。
因为是私人医院,探视病人的时间规定的并不是很严格,徐黛可和林慎哲顺利地来到兰姐的病房门口。
周经理从病房里面开门看到他们俩时一脸惊讶的问道:“阿哲,可可,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可可不能随便乱跑吗?这大晚上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徐黛可侧身挤进病房,站在周经理身边说:“周经理也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想来看看兰姐。”
“少夫人……”兰姐从病床上起身来到徐黛可的旁边,看到林慎哲的时候她到嗓子眼儿的话又生生憋了回去,毕竟和林慎哲已经维持了十年的主仆关系,一时半会儿还调整不过来。
徐黛可看出来兰姐的不自然,她对林慎哲说:“你跟周经理在外面等我一下吧,你要是进来兰姐心里也别扭。”
对于徐黛可的安排,林慎哲没有异议,他转身朝外面走去,周经理随即跟上。
徐黛可拉着兰姐的手走回病房里,说:“兰姐,看你的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看样子应该是没什么事了吧?”
“放心吧少夫人,我的身体没什么大碍,明天再做最后一次检查就可以出院了。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徐黛可犹豫了一下,问道:“兰姐,林慎哲真的是妈妈认定的女婿吗?”
兰姐先是一怔,然后点头肯定的说:“当然了,少爷是你妈妈认定的女婿!这一点毫无疑问!少夫人,你们俩之间是不是闹矛盾了?”
徐黛可摇摇头说:“也不是闹矛盾,就是最近出现在我们的身边唱反调的人很多。”
兰姐说:“那些人的话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少夫人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记住一点,你一定要相信你妈妈的眼光!”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真正做起来真的很难,我不可能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兰姐又问:“少夫人,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具体是什么事情?”
徐黛可短暂的犹豫了一会后说:“以前我和妈妈在C市生活的邻居突然跑到我跟前指责林慎哲的过去,我知道我应该选择相信林慎哲,可是同样的指责我听过俩个人说起……我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听而不闻。”
“诋毁少爷这样优秀的男人所用的伎俩无外乎是说他过去有什么风流债,现在假装是个三好男人。少夫人,你不要听他们这些胡言乱语,至少在我接触少爷这十年里,他身边都没有其他的女人。”兰姐非常肯定地说道。
兰姐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徐黛可觉得自己就算是说出那个四岁男孩的事情,兰姐也会坚决不认同有这样的事情存在。
想想也是,林慎哲现在已经知道兰姐是妈妈安排在他身边的人,如果那四岁男孩的事情被兰姐知道的话兰姐肯定会向妈妈投反对票。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需要在关键的时候才能够想明白,在兰姐跟前说了这么多徐黛可才悟出刚才的道理。
也许林慎哲有些事情也是兰姐所没有掌握的!
徐黛可笑了笑说:“兰姐,我知道了,谢谢你。”
兰姐突然又问道:“少夫人,你刚才说那个邻居是不是姓陆?”
徐黛可诧异的看着兰姐说:“兰姐,关于陆梓博你也知道些什么吗?”
兰姐点头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家人有外交官的背景?”
“是的,没错!这么说兰姐你知道些什么,快点告诉我!”
刚刚得知陆梓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徐黛可曾经问过周经理关于陆梓博的事情,不过了周经理那里并没有给出有用的信息,没想到兰姐这里竟然有意外的收获。
兰姐说:“我来林家工作之前在英国呆过,你妈妈让我去打听了一下陆家人的情况,最后的结果就是这家人不值得深交。少夫人,你还是离刚才你说的那个陆梓博远一点为妙!”
看着兰姐严肃的表情,徐黛可又产生了深深的好奇,她问道:“这么说至少十年前妈妈就知道陆梓博不能深交?那为什么现在陆梓博突然来找我?他的目的是什么?”
“少夫人,你不要去管他是什么目的,反正你要坚定的跟着少爷就好!”说到这里的时候兰姐显得些激动。
徐黛可疑惑的看着兰姐说:“兰姐,有这么严重吗?”
兰姐说:“当然,少夫人你真的千万不能再跟姓陆的接触,这样会害了你的!”
“我身上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吗?换而言之,我能够给陆梓博带来什么样的利益呢?兰姐,这些答案你都不打算告诉我,却告诉我无论如何也要执行,我真的很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