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昨天电信网络断了,没办法上网更新,一直到今天中午,今天头三章都不能按时更新,说好了每天四更的,老沐心急如焚,只能驱车三十多里,到县城里,坐在街边车上,用殆网卡上网更新。
来的路上看见电信修理车了,应该正在修理,但愿能早点恢复。
叶知秋出到门外,四处张望,想找一辆出租马车,忽听得对面有人叫他:“四少!”
叶知秋循声望去,只见可馨的丫鬟听琴站在那里,正微笑着瞧着他。
叶知秋忙过去道:“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到处找你找不到。
问了才知道你来这里了。”听琴左右看看无人在旁,这才低声道:“我们姑娘等不及,让我来问问你,掌禹锡给商国公主治病的方子,到底有没有问题?能不能揪出错来?”
“有错!而且是致命的错!可以说,商国公主就是他给误治治死的!”
“太好了!”听琴禁不住欢呼,“我这就告诉姑娘去!”
叶知秋黯然摇头:“可是这个错,只有我知道,旁人都不知道。”
“这个没关系,你不说他们当然不知道,你赶紧跟我去见姑娘,姑娘说了,他会约谏官来跟你会面,你告诉谏官,然后上奏官家,弹劾掌禹锡!”
叶知秋苦笑道:“这个错,说了他们也不相信的,只有我知道。捅到官家那里去,也是没用的……”
听琴有些不明白,愕然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别人不相信?为什么不相信?”
叶知秋硬着头皮道:“因为这个错是建立在一种新的医学理论基础上的,是。”是我……“,现的,不过,这个错的确是真的,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个错,因为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而我没有时间这样做了。”
“你是说,这个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听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呃,也不是,这个,这个错的的确确存在,但是,我没有办法说服别人相信这是一个错…”
听琴急了,道:“那你把这个问题跟你师父他们说了吗?”
“说了,他们不相信,包括我爷爷,还有林亿林太医,都不相信。我刚刚到掌禹锡家,直接把这个错告诉了他,但是他也不相信,我又没有充分的证据能证明。”
听琴傻眼了:“太医们都不相信啊?那就是说,你纯粹就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了?”
叶知秋想摇头,但是没办法解释下去,只好不说话。
听琴叹了口气,见他神情沮丧,道:“四少你也别着急,我回去禀报姑娘,她会再想办法的。”
叶知秋忙躬身一礼:“多谢了!”
听琴告辞上轿,回到了可馨楼。将这件事跟可馨说了。可馨苦笑:“他可真是个书呆子,这种事情,哪能自己牟想出一个歪理来,如何能说服得了旁人?”
听琴也道:“是啊,我叫他是急糊涂了,他还一个人跑去找那掌禹锡说理去了,结果掌禹锡自然不信他的。他把这件事就这么告诉了掌禹锡,会不会打草惊蛇呢?”
“这倒不用担心,掌禹锡治死商国公主之后,也是经过了翰林医官院听审的,他对此早有准备,当时就没有人认为是不如本方,所以没有定罪,他心中有底,也不怕人再查这件事,我之所以把方子给四少看,只是各种办法都想一想,看看还能不能有个什么破绽,现在既然没有破绽,咱们就只能走第二步了。”
“第二步?”听琴喜道,“原来姑娘早已想好如何应对了?”
“必须谋定而后动,只是时间太短了,但愿还来得及。一你马上拿我的帖子去请晏殊晏大老爷来,就说有急事,请他务必来一趟。”
听琴答应了,想了想,笑道:“姑娘先前让我去户部打探有没有瘟疫,我打探了有了。现在又请晏老爷来,他是户部尚书,姑娘不会想跟他商量,亲自去瘟疫的地方施舍积德吧?”
可馨微笑道:“等一会他来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听琴吐吐舌头:“真要去疫区,可不得了的。”说着下楼去了。
过不多时,晏殊坐着马车来了,上到可馨楼,笑吟吟道:“可馨姑娘亲自下帖子请,老夫荣幸之至啊。”
“实在是不得已,有急事求晏老爷,十分冒昧,还请恕罪。只望没有打扰到晏老爷。”可馨盈盈福了一礼。
晏殊拱手还礼,哈哈大笑:“我这老家伙现在不中用了,整日里喝喝酒作作诗词,说什么打扰。”说罢在正中软榻坐下。“姑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老夫一定尽力办到。”
“多谢晏老爷了!”可馨待听琴上茶之后,正要说话,晏殊却先抢着说了:“我正也有事情问你呢,一高保衡那厮竟然跟你索贿,还要强迫你为妾,当真可恶至极!你怎地不把这件事告诉老夫?”
可馨涩涩一笑,道:“当时正好唐谏官和包知府在,问起来,我就说了,他们秉公执法,为奴家伸张正姓这案子巳经了了,就没有惊动晏老爷,如若不然,那是定然要求到晏老爷哪里去的。”
晏殊笑道:“包拯和唐介这两人禀性正直,敢于直言,得知他们出面管这件事,我才放心,处理也很不错。看来,你这小姑娘,帮你的人还不少嘛。”
“他们是帮理不帮亲,我也只是个普通风尘女子,他们都如此帮我,只因一哥】‘理,字。”
“对对你说的有理,他们这两个家伙,铁面无私如果你不占理,就算你是他们娘老子,他们也不会帮你说一句话的。嘿嘿嘿”
“正是如此。”
晏殊瞧着可馨笑道:“你这么帮着孙老太医家,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了,想必是为了那孙家四少吧?上次中秋,老夫跟柳七走了之后就剩你们两赏月,不会月下私定终身吧?哈哈哈”
可馨嫣然一笑,道:“晏老爷子玩笑了,不过,那天四少的确托我办了一件事,他知道我认识一些达官显贵便求我说情,帮他们家了了那案子。我这才去找了高保衡高爷。才有后面的事情。”
“原来如此。”晏殊栓着胡须微笑道:“我就是说嘛,你怎么为了孙家的事情去求那姓高的呢,原来也是看着四少的面子,看来姑娘对那四少好的很呐。”
可馨俏脸微红,低头道:“却也不是我这人心肠软,脸皮 ó,人家说点好话求到我,我就硬不下心肠拒绝,便是一些极为难的事,也只好应允帮忙。”说到这,凤目一挑,瞟了晏殊一眼。
晏殊何等聪明立即就知道了,哈哈笑道:“这么说姑娘请我来,也是受人之托,有求于老夫了?”
“是。
”可馨红着脸点点头,“前些日子,翰林医官院掌禹锡掌老爷来我这吃酒听琴,感觉年岁渐渐大了,却没有好好报效皇恩。我听了十分敬佩,便问他想如何报效皇恩。他说武将血战沙场,马革裹尸,他只是个医官,不能战死沙场,只能悬壶济世,可是,如今翰林医官院的太医众多,百十号人中,他的医术也不超凡出众,所以几个月半年都不没人找他瞧病,所以整天只是在医书堆里整理文献,撰写文章,大日子,平生所学,没有施展的时候,说到悲切处,竟然老泪纵横。”
晏殊感叹道:“这掌禹锡为人我不太了解,不过,在翰林医官院里,他的确也只不过是个平几角色,不显山不露水的,想不到竟然胸怀如此大志,可叹可敬!一你是想让我给他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是吗?”
“老爷子当真聪明,让您一下就猜到了。唉,我也是耳朵软,见不得人哭,看他一个半百之人,在我一个小姑娘面前落泪,我就心软了,便想帮帮他,可是朝中群臣,能给小女子三分 ó面的,也就是晏老爷子您了,小女子无知,也不知您朝中管的什么事,不知道您手下有没有这种让他报效国家的机会?若有,便给他一个,若没有,那是小女子唐突了。”
晏殊笑眯眯道:“这个,你还真问对人了,老夫现如今是户部尚书,这各地瘟疫救治的事情,就是老夫主管的。嘿嘿,他不是医官嘛,不是想报效国家吗?这还真巧了。便在前两天,澶州知府上报,说黄河大水,淹没数万户民众,洪水后出现瘟疫,已经死了不少人,请求朝廷赈灾的同时,派出医官救治百姓呢。他不是说闷在朝廷没事吗?本来是派不到他头上去的,既然你可怜他,帮他说了情,老夫这就上书官家,让他率队前往救治瘟疫好了。若办得好,自然会有升赏的。”
可馨大喜,起身福礼道:“奴家替掌老爷苏谢晏老爷提携。”
“你呀,穷操心,不过,这也是个好事,但愿他去了好好救治百姓,不辜负你帮他良苦用心。”
“他身为太医,救治瘟疲应该没问题的。”
“那是自然。只不过,救治瘟疫风险很大,搞不好自己性命都要搭进去哟。”
可馨笑道:“掌老爷说了,身为医官,救治瘟疫是份内之事,如果因公殉职,便如同将士战死沙场一般荣光。”
“很好!这掌禹锡还有这抱负,可赞耳嘉!”
可馨道:“晏老爷如果公务不忙,就在小女子这吃酒听琴,小女子为老爷歌舞作谢?”
“老夫还正忙呢,听说你有急事,这才忙里偷闲跑来的。救灾如救火啊!澶州求助的奏折早就转呈上去了,可是,各衙门办事慢腾腾的让人心急,救灾筹措物资也是按部就班来,急死人!得赶紧催催,叫他们即刻出赶赴灾区才好!你这么说了,老夫得赶紧回去,趁官家御批还没有下来,赶紧再上书让那掌禹锡带医官前往灾区,如果来不及,就让他们医官先走,不等那些物资了,早到一天,便多救一条认命。唉,急啊!告辞了!”
说罢,晏殊拱拱手,下楼走了。(未完待续)